怀了龙傲天的崽后死遁: 21、你是不是胖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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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三年前,他和万时慈是真的差点定下婚约,八字都拿出来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法落昙阻止,他或许真的会不明不白的和万时慈拜堂成亲。

    “万时慈是谁?”木偶却反问道。

    青樾白一怔,扭头看他,眼神狐疑:“你不知道他是谁?不可能呀。”

    难道是他猜错了?

    “来点火,”青樾白突然又看向郁怀期,使唤道:“把这木偶烧了。”

    原著里有写,妖狐之火可焚一切阴邪术法,最重要的是能透过这个术法,烧到背后的那人。

    郁怀期本能的抬手,正要聚起一团火焰时,又想起了什么,收了火焰,抱着双臂,冷冷的说:“凭什么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?”

    青樾白一愣,“啊?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什么人?”郁怀期抱着双臂,继续冷脸问。

    青樾白眉头皱起,眼神中出现一点困惑——这人怎么又犯病了?

    他想了想,解释道:“因为我的火不能烧到他背后那个人啊,你的才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对我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?”郁怀期又一次疑惑了。

    青樾白:“你别管,反正我有经验。”

    “哪来的经验?”郁怀期反问着,脑海里却已经快速闪过了许多妖族禁术——若是高南萧在此,就能看出他这模样是想抬手直接问魂了。

    青樾白终于反应过来了,心间一慌,他怎么忘了隐瞒这件事了?!

    他想了想,解释道:“我在仙族的书里看到过。”

    “哪本书?”郁怀期继续问,眼神十分认真,但眼睛深处却已经带上了些许戾气。

    他本就体型高大,冷着脸的时候简直像个生气的煞神。

    “……说来说去,你就是不想帮我,”青樾白哼了一声,突然走到了那木偶身边,眉头微挑:“那就继续冥婚好了,反正总能见到他身后到底是谁的。”

    偏偏木偶此刻还应了一声,“好啊!”

    郁怀期眸光一冷,几乎是瞬间,一道赤红的、宛若晶焰般的火光便贴着那木偶的身体燃烧了上去——

    木偶:“哎呀,看戏看的太认真,忘了要被烧的是我啦!”

    这语气听起来不像是万时慈了。

    郁怀期也觉出了不对,看向青樾白——妖族术法是可以燃烧到那个人,但却追溯不到,只能在那个人又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才能知晓。

    可仙族或许有术法能追。

    于是他看向了青樾白,却不料青樾白抱着双臂,一脸冷漠,见他看过来,还刻意别过头去,避免和他对视,重重的哼了声。

    不是说不烧吗!!!

    “又怎么了?”郁怀期眉心一拧。

    青樾白瞪了他一眼,微微抬起下巴,傲道:“你是我什么人,凭什么问我怎么了?”

    语气显然是学郁怀期之前说的话。

    他大概以为自己这样很凶,却不知落在郁怀期眼里却是另一个样子。

    “……你声音太娇气了,别学我。”郁怀期看了他好一会儿,才挪开目光,“快点,你不是要看木偶身后的那个人吗。”

    像是递出了几节小台阶,邀请什么人踩上去。

    青樾白闻言更怒了,“你说谁娇气!你才娇气!”

    郁怀期仿佛受了什么影响似的,竟说了实话:“本来就娇气,喝露水,睡那么高的床,哪天要是没这白玉宫主的身份了,吃个糠估计还会噎嗓子。”

    木偶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,它明明整个人都被火焰烧着,却没有露出痛苦的动作。

    青樾白一哽,法器挥舞的更加用力了,“娇气又怎么了!关你屁事!!!”

    生景枝到底是个厉害法器,只见青樾白身形一闪,那枝条就犹如长鞭一样在空中飞舞起来,一下又一下的朝着郁怀期抽去。

    郁怀期不好真伤到他,只能生扛,但扛着扛着也发现了问题。

    青樾白平日里虽然娇气了点,但大事上不会含糊,如今木偶一事未解,他怎么会先发脾气?

    “等等,你冷静一下!”郁怀期抬手扛那法器——这玩意不知道是什么做的,明明青樾白只有金丹期灵力,甩起来却像元婴后期的力道。

    木偶咯咯咯的笑声在脑海里越来越响,青樾白只觉得脑海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,抬手又是一鞭下去,整个洞府地面瞬间四分五裂!

    轰——!!!

    地面塌陷出一道深深的裂痕,水声和寒气扑面而来,原来这地底下竟然是一座寒潭!

    惊人的寒气让青樾白脑海里清明许多,那木偶人也没想到地面会被打破,急忙抬手——

    刹那间房间里的桌椅婚床都被拆卸开来,自动弥补到了那些裂开的地方,仿佛怕人发现寒潭下有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却还是迟了!

    生景枝的余威太甚,非木头可以弥补,青樾白只觉得脚下一空,剧烈的失重感传来——

    郁怀期身体本能比脑子还要快,身形一闪扑了上去!!

    噗通一声。

    两人一起掉入水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刻钟后。

    两人一木偶看着上面重新被木头缝合上的地面,潭中弥漫着一股让人绝望的寂静。

    青樾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,捂住了脸,想把头埋进地里去,改个物种当鸵鸟。

    “……喂。”郁怀期突然出声,“你又生气了吗?”

    青樾白深呼一口气,看向他,语气心虚:“都怪你,谁让你要先说我的。”

    郁怀期自知理亏,转变话题,“是木偶的错,那烟定然有问题,或许会让人心神不定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狠狠的又烧了一下那被捆绑起来的木偶,木偶尖叫起来:“对对对,都是我的错……别烧了!痛!痛啊!!”

    它尖叫个不停,青樾白闻言却脸色一缓,咳了下,又看到了郁怀期身上那些被自己抽出来的痕迹,“……那个,你疼不疼?”

    木偶盯着郁怀期,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——他娘的,他算是看出来了,这人打自己完全就是为了哄这个绿眼睛的。

    郁怀期坐在寒潭边的石头上,两人之间隔了很大的距离,他看了眼青樾白微微抖动的身形。

    “疼。”郁怀期面无表情的把上半身的衣服脱了。

    青樾白眸光一闪,默默挪了过来,从储物囊里拿出了生景枝专用的药,“这个,你自己涂吧。”

    郁怀期眯起眼睛,眸光落在了那储物囊里。

    ——他看到了,里面的确有灵火珠。

    若是此刻拿走灵火珠,他就可以不管不顾地离开了……

    “阿嚏!”青樾白突然又是一抖,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郁怀期收回目光,眉头皱了起来,“过来,凑近点。”

    青樾白扭头:“?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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