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止玩家和BOSS调情[无限]: 130-1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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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身旁的脚步声走近又远去,川半辞动了动耳朵,掀起一丝眼缝,正想看看单阙的去向,就撞见了站在他床头压根就没离开的单阙。

    单阙手里捧着那盆放在川半辞床头的纤维灯,原本干燥的太空沙此刻浸得透湿,隐隐飘出药剂特有的清苦气息

    “小辞。”单阙将那盆混入了药剂的纤维灯晃了晃,“你这叫全部喝完了?”

    川半辞:“……”

    单阙只得再去训导员那里取了一支药剂回来。

    川半辞接过药剂,眼角余光瞥见单阙站在床边,一副不亲眼看着他喝完就绝不离开的架势。

    他沉默片刻,忽然将试管递了回去:“让给你。”

    单阙挑眉:“?”

    川半辞真诚道:“你也做了手术,这个能让你快点好起来。”

    这时候倒是想到他了。

    单阙扬了扬唇角:“不用,我那个只是小手术,你才是最需要恢复的人。”

    川半辞顿时不说话了。

    原地化为犟种,不管单阙怎么说,就是不肯张口。

    单阙不明白了,连那种惨无人道实验都能忍受的川半辞,为什么让他喝能快速恢复的药剂反而不愿意了。

    这根本不符合人类行为逻辑。

    两个人机拉扯了好几个来回,终于得出了正常人显而易见的结论。

    单阙试探道:“你怕苦?”

    川半辞面露恍然。

    不怕疼不怕死的川半辞,居然会怕苦。

    这种近乎天真的弱点,让川半辞瞬间褪去几分冰冷淡漠,多了丝鲜活的人气。

    单阙脸上带上了一点笑意,态度却铁血无情:“那也得把药喝完。”

    待单阙从外面再回来,川半辞已经和眼前的药剂苦大仇深地对峙了十分钟。

    单阙将从厨房偷来的糖块放在川半辞面前:“喏,喝完后含这个,应该会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川半辞捏着糖块,依旧不死心:“我想只吃这个不喝药。”

    单阙含笑:“你做梦呢?”

    单阙对付川半辞自有一套,哄劝道:“你乖乖喝下去,明天我给你带另的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川半辞抿着嘴不肯松动。

    单阙加大筹码:“是你从来没吃过的新鲜东西哦,真的不想要吗?”

    川半辞向来无法抵抗未知的诱惑,此话一出,立刻有了松动:“从来没吃过的?”

    单阙点头:“是全基地都没有吃过的,独一无二的东西,我保证你一定会喜欢,但前提是,把这管药剂喝下去。”

    川半辞被单阙的描述吸引住了,也不考虑单阙要如何弄到这样的东西,握着药剂欣喜道:“好!”

    好不容易哄着川半辞喝下药剂,单阙拿出了一块糖块:“张嘴。”

    川半辞立刻张开了嘴,探出一截舌头,就这样等了半天,发现单阙还是没将糖块放下,面无表情道:“想耍赖?”

    然而单阙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:“小辞,你的舌头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一道交叉烫痕深深烙在了川半辞的舌面上,伤口外翻还在渗血,看上去极为狰狞。

    川半辞索性探出头,将对方手上的糖块主动含进了嘴里。

    甜味盖过了嘴里的苦涩,他眯着眼睛道:“训导员做了一项新实验,拿我试手。”

    单阙面色沉沉,对方说得轻巧,但按照川半辞平常的恢复能力,这点小伤应该已经愈合了,可这烫痕非但没有恢复,还隐隐有的坏死迹象。

    单阙:“什么新实验?”

    川半辞回忆了一下:“叫什么……电离射线?忘了。”

    川半辞完全不在意,含着糖块,全身心都扑到了单阙所说的独一无二的食物上面:“你真的会给我全基地都吃不到的东西吗?”

    “好吃吗?我什么时候能吃?”

    川半辞完全忽视了身体的不适,只眼睛晶亮地望着单阙:“单阙,明天一定要带我去哦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术后的川半辞几乎丧失了所有自主行动能力,只能被训导员一路推回睡眠间。

    对方的脚步急促得像在赶时间,轮椅在光滑的地面上颠簸,川半辞被颠得有些难受,只能克制地忍耐着。

    头顶的光照暗了下来,川半辞迟钝地抬眼,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睡眠间。

    训导员没开灯,屋内昏暗的仿佛在夜晚。

    刚从人声鼎沸的手术间脱身,身边的空寂便显得格外锋利。

    眼看最后一个人也要离开,川半辞用尽全力撑起上半身,指尖攥住了对方的衣角。

    “训导员。”川半辞的声音裹在呼吸面罩里,闷得发颤,“身体好疼……陪我一会儿好不好?”

    训导员转过来的脸上挂着惯常的微笑,语气却很冷淡:“ci09,你以前从来不用人费心的,今天怎么突然这么粘人?”

    川半辞的指尖僵住,有些无措地看着训导员。

    对方弯腰扯开他的手,将他按回床上:“我知道你很厉害,这次一定也能自己扛过去的,对吗?ci09。”

    那张笑脸在昏暗中格外冷硬,川半辞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增加疼痛阈值的注射剂还没有完全代谢干净,每动一下都像有无数细针在骨头里游走。

    川半辞只能一动不动地躺着,让绵长的呼吸将尖锐的痛感一点点压下去。

    训导员往他被子上扔了一管试剂:“喝了这个就不难受了,我还有事,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吧。”

    川半辞在被子里摸索了一番,花了好长时间才拧开管塞,苦涩的液体刚沾到舌尖,他的眉峰就猛地蹙起。

    好苦,像胆汁混着铁锈,一路从嘴巴苦到胃里。

    川半辞他闭紧眼睛憋住一口气,仰头将整管试剂灌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咳咳!”

    液体呛进气管的瞬间,剧烈的咳嗽撕裂了胸腔。

    苦水从嘴角溢出,连鼻腔都灌满了那股灼人的涩味,他趴在床边咳得浑身发颤,地板上很快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渍痕。

    现在就连空气也染上了苦涩的味道。

    独自一人的川半辞躺回了床上,望着天花板上模糊的阴影发怔,干涩的眼眶布上了一丝血丝。

    这和刚才说好的不一样,不是说喝了就会变得舒服吗?

    他的身体还是痛到不行,嘴巴也变得苦涩了。

    川半辞重新盖上了呼吸机,眼前变得一片雾白。

    偶尔有三两成群的改造人从门外路过,身上带着阳光晒过的干燥气息。

    川半辞躺在病床上,手术灯留下的干涩感还滞留在眼球内,每一次眨眼都像牵动了生锈的齿轮,仿佛能听到躯体生锈的嘎吱声。

    从午后到夜幕降临,他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着,任由黑暗漫过床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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