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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专业打脸,无痛虐渣[快穿]》 180-190(第13/18页)
然之间显得疲惫不堪,如同误入歧途修行失败?
“什么情况?”
“师父、大师兄把你们怎么了!”
“来人啊,快来人啊!哪里有医修!”
重秋庭声音沙哑,说出已经想好的说辞:“他们跑了……巫赐,巫赐已入化神。”
“那条蛇居然是化神期?怎么可能?”
“能把大师兄打成这样,绝非善茬!”
其他人停在耳朵里也吓得冷汗涔涔,若是当时自己死命追杀,是不是出事的就是自己了?
而且师父和大师兄都是元婴期大圆满,两个元婴都打不过一个化神期吗?
尽管重秋庭不想承认自己打不过巫赐,但现在只能这么说。
重秋庭:“师弟,剩下的事情麻烦你了。”
二师兄微微点头:“好,交给我吧。”
说完,重秋庭也直挺挺晕了过去。
重秋庭昏迷了整整一日,在太阳落下前终于苏醒。
二师兄坐在重秋庭的床前温药:“大师兄,身体感觉好些了?”
“子弈啊,多谢你。”
虽说天人五衰,但修炼到元婴,也极少再能体会到凡人的生老病死,他们的时间流苏很慢,容貌也定格在突破金丹期的模样。
温子弈说:“你放心吧,仙门那些人现在已经走了。这么大的事情,都是你一个人扛着,我们都不知道,也太失职了。”
温子弈说话委婉,但重秋庭听出来他是在责怪自己不将巫赐的事情说清楚,惹得众人猜疑。
现在他受伤,师父昏迷,也不知道如何招惹了巫赐?
虽然温子弈表面没说什么,从不过问这些纷争之事,但也听闻失踪案,有自己的想法,
——之前失踪案的凶嫌一直不漏蛛丝马迹,怎么就判定是巫赐了?大师兄又是怎么发现的?凭藉大师兄上次拿出的一片蛇鳞就可如此认为吗?更何况现在无人伤及巫赐分毫,那蛇鳞真的是他的吗?是否有意栽赃陷害?
重秋庭一向不喜欢温子弈。
用燕竹的话来说就是“白长一张好皮囊,其实是个榆木脑袋”。
他这个师弟平时不吭不响,修为一般,但有一副刨根问底的性子。
他也知道温子弈在背后想什么。
重秋庭说:“我自会解释清楚,师父的事情交给我吧。”
温子弈不再多说:“这样也好,其他宗门的事情暂时交给我吧,重要之事我会找你相商。给你准备的灵药都在侧屋,如果有需要随时找我。不过,玄镜谭那些……”
“玄镜谭的灵草我自己会去拿。”
玄镜谭是玄天宗的秘境,有一条看守秘境大门的红黑大蛇,即使是金丹修为也硬闯不过去。整个宗门只有大师兄和师父能进去。
温子弈点点头:“那你自己小心,那蛇看起来思虑也很深。”
重秋庭冷哼:“它差点被我杀死,还能算计我?”
温子弈不再说话了。
过了一日,“师父”也醒了。
他看见自己床前重秋庭苍老的模样,微微一怔:“怎么回事?”
这不是燕悉的语调,是燕竹。
年轻的语调从苍老的喉咙中发出,听起来像滚烫的烙铁落入冰水中吱吱啦啦的声音。
“我,活了?”燕竹问。
重秋庭没说话。
燕竹:“你怎么了?你不应该高兴才对吗?”
重秋庭第一次产生逃避的心里,他不想面对燕竹,自己爱的人还什么都不知道。
燕竹笑:“这草木灵的身体还挺奇怪的,感觉干枯的茼蒿……你不亲我一下吗?”
重秋庭摇头。
“秋庭,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……对了,我爹呢?”
重秋庭张了张嘴,悲伤的情绪涌上来,他握紧拳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燕竹的笑容消失:“怎么了?”
重秋庭深吸几口气:“有一件事情,换魂的时候出现了意外。燕竹。”
燕竹从未见过重秋庭悲伤又惶恐的模样,赫然抓住他的双手,然而当自己的手出现在视野中时,他看愣了。
他知道乐青淮是什么样子。
为什么会如此苍老?
这是谁……这手腕上的玉髓串……不!
是爹!
猛然间,如同被惊雷劈中,惊愕变成了恐惧。
燕竹抓住重秋庭的衣领怒吼道:“这是……我爹!”
“重秋庭你做了什么!”
——砰!
豁然间,书房窗户被一阵风吹开。
咆哮的声音被风往外送,在打扫庭院的弟子们听见响动纷纷往里看。
“怎么回事?好像师父醒了?”
“我怎么觉得在骂人。”
重秋庭倏然脸色一变,关上门窗,低声喝道:“别说了!”
玄天宗的花园内,一株青绿色的灵草下趴着一条巴掌大小的小黑蛇,这就是刚才故意吹开窗户的始作俑者。
旺仔:【你俩有意思吗?你也就算了,怎么司律弦还和你一起胡闹?】
黎麦:我本来就是草,他本来就是蛇。爬墙跟有什么不对?
旺仔:【我看你就是想看糟老头子的黄昏恋!】
黎麦掀起:你可真恶心。
燕竹恢复了新生,但在燕悉体内。
重秋庭一个人要养三个:自己、燕竹、燕悉。
也算是最佳渣男了。
短短一日,重秋庭的忏悔值飞速增长翻倍。
旺仔:【一会儿要爹爹,一会要换身体,一会骂渣男贱人,这还消耗灵气呢,真是不闲着啊。】
黎麦:越虚越好。
旺仔:【咱们直接断了他们的灵草!让他们无药可治!】
黎麦:聪明,走,去玄天宗的秘境看看。
第189章 情劫难度,玉石俱焚13
一连几天,燕竹都控制不住暴怒,他不敢伤害自己父亲的身体,只能砸了书房的瓷器玉器泄愤。
且不说燕悉现在居住的玉佩也岌岌可危,重秋庭根本没有多余的灵力与他共神。
燕竹每每看到自己顶着父亲的脸就崩溃,一直在问什么时候再给自己找个身体。
重秋庭快崩溃了:“这么多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难!先将就着,师父的事我再想办法!”
燕竹抓着头发:“我还不如死了!你怎么如此不小心?你就打不过那条破蛇吗?”
重秋庭怒道:“燕竹,你别逼我发火。”
他受不了爱人顶替了师父,更受不了爱人在师父的身体里对自己发脾气,想到在燕竹去世前两人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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