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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七十年代神笔马良》 180-190(第25/27页)
一般,都想问问能不能把婚纱照挂他的小店墙上了。
闻慈笑道:“等会儿我想拍几张扔捧花的,还有近景。”
她跟老师傅沟通时会说得特别详细,确保两人脑袋里出现的是同一幅画面,等沟通完毕,闻慈抱着捧花勾住徐截云手臂,笑盈盈道:“快过来!”
徐截云乖乖过去,任由她摆弄自己的肢体。
他还是头一次觉得,自己好像四肢不是自己的,极其不协调。
这会儿修片的技术约等于无,但好在老师傅拍照水平很高,昨天的照片闻慈看了,效果很好,她很有信心,跟徐截云细细说了一遍他该怎么办,然后先拍近景。
白色缎面婚纱、黑色西服,都是简约而活泼的款式,颜色简单,但并不显得乏味。
闻慈为自己配了两束花,一束是鹅黄、水粉、蓝紫搭配长长的绿铃草,色彩对比强烈,有种浪漫灵动的油画感,而另一束是浅色的,白粉为主,温柔而甜蜜,适合小幅度动作。
拍完近景,闻慈抱起彩色捧花,作势要抛。
这个镜头徐截云是在后面当背景板,闻慈抛前,特意回头说:“你不要接哦!”她很怕徐截云职业习惯,花一抛起来,他人也窜出来接。
徐截云好笑,“我看起来很像笨蛋吗?”
闻慈朝他眨了下左眼,对老师傅喊道:“我要抛咯!”
色彩绚烂的花束抛向天空,特意调整过的扎带松开,构成一道瀑布似的彩虹。
底下的新娘仰头大笑,整张脸熠熠生辉。
……
婚纱照拍到黄昏,费了不知道多少盒胶卷,等出来时,老师傅还问婚宴那天要不要去,他拍这对新人简直上了瘾,这俩人条件好,八成也会专门换衣裳,拍起来肯定好看。
闻慈想了想,扭头问徐截云:“那天是不是不太方便?”
拍了一整天,又笑又闹,她现在说话都有些气喘,但眼角未褪去的笑意还是开心的。
徐截云诚实道:“有点太高调了。”
那天不是只有朋友战友,还有许多他爷爷那辈的老领导。
闻慈倒不算很可惜,反正办宴那天要符合这个时代,婚纱或秀禾服什么的都不能穿,估计也就是穿一身亮眼点的红裙子,还得是带袖子过膝盖较为保守的那种款式。
她笑道:“师傅,我这两天能去看您洗照片吗?”
“行啊,”老师傅点头,他这几天的时间特意腾出来了,就为了给两人拍照,他抱着自己用了多年的老包,还特意说:“到时候你过来好好挑挑,这么多照片,得一百张了!”
也就是他俩有钱,不然光胶卷费都够贵的。
闻慈笑着点头,“行,到时候我来上色。”
虽然老师傅也能上色,但闻慈还是想自己来,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感觉。
从郊外的草坪回到市区后天早已黑了,中午饭是糊弄的,闻慈此时饥肠辘辘,她下了车,拖着徐截云走了两步,早上还挺直的后背似乎都累弯了点。
“我背你?”徐截云笑问,听出她脚步都沉了。
闻慈嘿嘿一笑,声音甜蜜起来,“你真好,”说着,快乐地往他背上爬。
徐截云弯下腰,等她上来,拖着她腿往上颠了颠,走到闻慈家门口,背上的人才跳下来,掏出钥匙开门,换了衣服,闻慈去厨房随便煮了一锅鸡蛋面。
“快吃吧,”闻慈分他一碗超大的,自己也抱着碗吃起来。
徐截云脱下了西服外套,黑色领带也摘了下来,他解开两颗扣子,松松脖子,想着这身衣服以后要好好保存,就算没再穿的机会了,也得留作纪念。
狼吞虎咽吃了两口,闻慈才问:“你今晚在哪儿住?”
问是这么问的,闻慈不等他回答,又补充一句,“小赵都回去了,这么晚,你回军区和你爷爷那儿都来不及吧?”说着,亮晶晶的眼睛眨了眨,很有些狐狸的狡黠。
徐截云笑,“那怎么办?我在你这儿打地铺?”
“诶?”闻慈竖起眉毛,义正言辞,“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,合法,有证的!”
徐截云“哦”了一声,顿了顿,笑问:“那我能留下来住吗?”
“当然可以,”闻慈满意地点头,强调说:“我可以分你半张床。”
吃完,徐截云自觉地去刷碗,闻慈烧水,准备洗澡。
今年,她特意请师傅给房子弄了个浴室,有自来水管,但没有热水器自动烧热水,好在闻慈特意托人弄了个陶瓷浴缸,她刚拎起烧开的水壶,徐截云就接了过来,“我来。”
徐截云还没进过浴室,看到那个硕大的洁白浴缸,脚步顿了顿。
“这得加多少热水?”
一壶开水倒进去,水温只是从凉变成没那么凉,徐截云接了第二壶水继续烧,回来时,见到闻慈正蹲在浴缸边上,下巴贴在陶瓷上,伸手拨弄着里面清澈的水。
“累了?”徐截云走过去,捏了捏她的肩。
“哎呦!”闻慈立马叫了起来,像被踩到脚,她歪歪脖子,却指挥道:“往左边点,左边……对对,就是这儿。”
徐截云的手劲儿太大,减了两回,闻慈终于满意,舒服地趴在浴缸边上,两手都垂进水里。她懒洋洋地问:“你要试试那个淋浴吗?它只能出凉水,也就天热的时候洗洗。”
徐截云不怕冷也不怕热,“等你洗完了我就洗。”
闻慈没答,徐截云也没在意,等新一壶水烧开,再拎过来。
结果一过来,就发现刚才还在浴缸外的人到了浴缸里,清澈的水变了色,成了一种像白天那束捧花一样的浅粉色,泛着细密的泡沫,把水下的身体完全遮盖住,只露出一小片洁白的肩膀后背,脖颈光洁,潮湿的蒸汽打湿了发梢,变得湿漉漉。
她趴在浴缸另一头,声音很可爱,“别烫到我啊。”
徐截云顿住了。
过了好半天,他才慢腾腾走过来,闻慈听到他皮鞋踏在瓷砖地面的“啪嗒”声,她有些紧张,又有些期待,维持着趴着的姿势不动,听到热水加进水里的哗啦啦声响。
水温一点点升高,她正想着他会干点什么,结果又听到几声脚步声。
“???”闻慈震惊扭头,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背影。
这就出去了?
此后徐截云又进来出去两趟,每次一言不发,加满一壶热水就又出去了,等他加到最后,闻慈都想说别加了,水温已经可以了,再加就要烫人了,就听到轻轻一声响。
水壶放到木桌上的声音。
闻慈要说话的嘴巴立刻闭上了,耳朵竖起来,悄悄听着身后的动静,细细簌簌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,她没动,耳朵慢慢红了,半分钟后,耳垂被一只手指捏住。
“我能进来吗?”用词很客气。
闻慈觉得这好像不是能让人拒绝的语气,她更紧张了,侧侧头,那只微微粗糙的手顺着她耳垂往下,握到她脖颈上,她没说话,默默往前挪开点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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