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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七十年代神笔马良》 170-180(第19/28页)
当的拉链和口袋,她拉着衣摆“啪嗒”一甩,翻起的大领子也跟着甩,她展示似的道:“好看吧?夹克!是不是显得我特别帅气?”
袁韶看看她圆圆的甜蜜脸蛋,沉吟了下,“显得你像——”
在她说完之前,敏锐察觉了不是夸奖的闻慈捂住她嘴,“好了,好了,说到这里就可以了,”她连连摇头,匪夷所思地问:“这难道不好看吗?我今早特意选的!”
皮夹克,牛仔裤,七十年代潮流第一线!
苏林说:“好看,特别好看。”
丞闻用看模特的眼光端详着闻慈的打扮,因为她平时不这么穿,看着有些不习惯,但客观上来讲,是好看的,他严肃道:“有一种矛盾的艺术。”
闻慈把这话当作赞赏,朝他抬抬下巴,“有眼光。”
袁韶拿下她的手,嘿嘿地笑,“是不是你在港城买的?”
闻慈有时会穿一些款式奇奇怪怪的衣服来学校,比如宽松得孕妇都能穿的亚麻裙子,肩膀特宽的廓形大衣,雨伞一样的半身裙之类,街上除了她没人穿,但居然都很好看。
不得不说,闻慈的衣着影响到了美院里的女生。
现在学校里出现许多类似的衣服裙子,哪怕供销社和百货大楼没有卖的,爱美的女孩们也可以自备布料去找裁缝定做。
闻慈道:“是的呀,还是之前带回来的。”
其实并不全是,她的确试穿了不少漂亮衣服带回来,但皮夹克、厚大衣之类的,却大多是依靠系统的马良笔,太重了,又占行李箱位置,她自己一个人很难搬回来。
吃过饭,雨也停了,下午没课,闻慈就收起伞骑车回家。
院子正中间,一小块白白的干燥地方,形状弯曲,十分熟悉,闻慈脸色一变,“富贵?富贵!”她刚喊了一声,就听到屋檐下的空陶瓷缸后传来一声懒洋洋的“咪呜。”
闻慈:“……你这不是知道躲雨吗?怎么下的时候不知道躲呢!”
狮子猫白白的蓬松毛发打湿了一层,整只猫都缩水一圈,眼睛显得更大了。
闻慈把自行车推到屋檐底下,又把画袋放进屋里,伞撑在屋檐下晾着,富贵跳到大缸的盖子上,这个缸原本是用来冬天腌酸菜的,但闻慈后来发现自己实在不想腌,于是搁置了。
闻慈把沉甸甸的猫拎起来,狠狠训斥了一番,小猫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打了个哈欠。
小肉垫“啪嗒啪嗒”踩在她胳膊上。
闻慈冷面无情:“撒娇也没用,你就不怕生病?现在可没有药给你吃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她想起宗少言,对方真靠上农业大学的兽医专业了,说不准能成为八十年代的宠物医生,不过这会儿宠物行业真能赚钱吗?不会真得去养猪场吧。
乱七八糟想着,她把毛巾披在猫上一顿揉搓,把它弄得变成潦草张飞。
富贵开始舔毛,舔着舔着,忽然不动了,盯着紧闭的院门叫,“喵!”
闻慈吓了一跳。
都不夹子了,难道是门外有人?闻慈提高声量问了一句,“谁啊?”她下意识拎起一旁的长柄伞,这伞把儿是金属的,又沉又结实,抡起来堪比棒球棒,能把人砸出脑震荡。
闻慈都开始计划该用什么角度砸人了,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无奈声音。
“……是我。”
大门被推开的同时,一大一小两团影子跳着扑过来,徐截云牢牢接住。
“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,”徐截云笑道。
怀里的这团轻飘飘的,他顺手掂了掂,“是不是瘦了?”说着,右边肩膀抬了抬,顺便把侧脸远离蠢蠢欲动的猫爪,“嗯,富贵胖了。”
“胡说,别人都说我脸圆了!”闻慈否认。
她笑嘻嘻道,“我吃得好睡得好心情好——哇,你才是瘦了吧?”比起半年前的古惑仔样儿,眼前的徐截云看着又瘦了一圈,肤色倒是稍白了一些,不过在他的底色上不太明显。
闻慈从他身上跳下来,踢上门,开始审问:“受伤没有?”
“……不严重,”沉默了三秒后,徐截云到底没说谎,“只有一点点,”他捏捏闻慈的脸,的确比之前有点肉,看着有点珠圆玉润的饱满,嫩得能掐出水来。
“喵!”猫张开大嘴,想把他震聋。
“嘶,”徐截云把脸往边上偏,回头瞅它,“它是不是以为我来抢劫的?”
闻慈笑嘻嘻把猫抱进怀里,顺了顺毛,“那你是来干什么的?”院子地上湿漉漉的,带着尘土和青草的气味,还落了不少石榴花,闻慈踮脚跳过那些花,听到身后“刷刷”声。
一回头,就见徐截云摸了院墙上靠着的大扫帚,开始扫地。
闻慈:很好,这怎么不是一种眼里有活儿呢?
她好整以暇地站在屋檐下撸猫,看着徐截云麻利干活,不知道是因为当兵多年的原因,还是因为总是出任务,他扫地的速度效率奇高,又快又干净,没一会儿就扫完了。
湿烂的落花倒进一个袋子,徐截云拍了拍手,“我走的时候扔掉。”
“真贤惠啊你,”闻慈笑眯眯出声。
“好像在夸我?怪怪的,”徐截云笑起来,他随手把扫帚放回原位,和闻慈进屋,窗户很大,闻慈不喜欢打扫卫生,因此减少了家里的无用摆设,窗户倒是一直擦得很亮。
中式四合院的屋里,挂着西式的油画,翻涌的蓝色海浪,雪白浪花,还有灿金日出。
徐截云总是很想贴着闻慈,哪怕什么也不做,也希望能挨着她。
调皮的猫被闻慈擦干净脚爪,跳到了桌上舔毛,舔得很认真,徐截云拉过来两把椅子,面对面放着,坐到一个上头,闻慈自然坐到对面,刚坐下,他就提起椅子往前挪。
直到两人的膝盖碰上。
两个人对视着,谁也没先开口,却似乎有一些暧昧的泡泡在目光之间鼓胀漂浮。
直到“啪”的一声,一只泡泡碎掉。
徐截云身体前倾,抱住闻慈,像要把她克制地按进自己身体里,他想说什么,又不知道说什么,只能紧紧地抱住她,热烈的情绪在两具身体之间流淌,却是宁静无声的。
最后,是闻慈先开了口。
她勾着徐截云后脖颈,伸手揉他剪到扎手的短发,“疼不疼?”
徐截云两秒之后,才反应过来,她是问他手上疼不疼。
“有点,”他说,更紧地抱住他。
“哪里受伤了?给我看看,”闻慈想拉开他,但过了好一会儿,徐截云才松开,他上身也穿了外套,抓着衣领,迟疑,“有点吓人。”
闻慈一下子竖起眉毛,“多严重!”
她摘下徐截云的两只手,对方乖乖的,任由她剥下自己的外套,还没看到被背心遮住的位置,闻慈先看到他的右胳膊,上臂多了她巴掌心那么大的一块儿伤疤。
扭曲狰狞的伤痕,尚未褪色的红。
烫伤。
闻慈脸上的笑一下子消失了,她心疼地看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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