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年代神笔马良: 150-1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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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“现在呗,”闻慈说,“我特意打了一大壶奶呢!”

    闻慈会用咖啡机手冲,但并不知道没有咖啡机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她凭借自己的想象,弄了个小壶,将昨天磨好的咖啡粉倒进去,加点水烹煮浓缩,然后加入牛奶,动作不能算很熟练,但也显然不算陌生,徐截云在一旁定定地注视着。

    “这就好了吗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应该是吧,”闻慈不好意思地笑,比了个小指头,“我只知道一点点。”

    徐截云也笑了笑,轻轻摸她柔软的头发。

    煮好的奶咖倒进两只玻璃杯,它还很烫,闻慈小心地吹了半天,抿了一点,入口风味浓郁,奶似乎加得太多了些,咖啡的酸苦被彻底打败,成了咖啡味牛奶。

    她满意点头,“嗯,还不错。”

    徐截云尝了下,不像咖啡,像饮料,这让他心里的矛盾犹豫稍稍减弱。

    但这并不代表什么。

    徐截云见过很多特务——他并不想用这个词来描述,但除了这个词,间谍?奸细?似乎都不好听,他们是精湛的演员,伪装在人民群众之间,甚至是直到死也没动用过的暗钉。

    咖啡很烫,两人放到桌边,等着吃完饭再喝。

    徐截云拎出两瓶酒,把红的那瓶递给闻慈,“你喝这个?”

    “我只想喝一点,”闻慈比量着玻璃杯的中间位置,“就到这里。”她觉得人和人的味蕾是不一样的,不管上辈子还是这辈子,她都尝不出所谓的醇香、厚重、甜美,她就觉得又苦又辣。

    徐截云拎出工具,拔出软木塞,给她倒了半杯。

    沸腾的蓉城锅底等待食材投入,因为辛辣,富贵都跑得远远的,缩在房檐下舔自己的毛。

    闻慈给猫的食盆里添了肉片和一颗生鸡蛋,徐截云并未对她“奢侈”的行为提出什么意见,他为自己倒了一杯白酒,酒液清澈透明,像是一杯泛起涟漪的白水。

    他仰头灌了一杯,又给自己满上一杯。

    转身回来的闻慈见到他的举动吓了一跳,“诶!”

    她惊异地看着一杯白酒下肚面不改色的徐截云,在他面前挥了挥手,“你还好吗?还能看清吗?这还没吃就喝这么多——你是不是心情不好?”

    虽然徐截云看起来很正常,但闻慈觉得他似乎不太对劲。

    就跟海啸前的大海一样,看起来风平浪静,实际上地底的岩板已经开始翻涌。

    徐截云抓住她的手拢在自己手心,笑着说:“还好,好久没喝白酒,还是这个味儿正。”

    闻慈半信半疑,她本来是打算坐到徐截云对面的,想了想,把椅子换到他右手边,贴着他哄道:“开心点嘛,开心也是一天,不开心也是一天,要不你跟我说说?”

    她笑嘻嘻道:“我还挺会排解人的呢。”

    徐截云掐了把她的脸,眼神深幽,就当闻慈以为他真要说出什么正经事的时候,他扭过头,把一盘红白相间的羊肉片下到锅里,“锅开了。”

    其实锅早就开了。

    闻慈看他不愿意说,没再追问,抿了一口红酒,也许是太久没喝,感觉没那么难喝了。

    火锅配红酒,很中西结合的一餐。

    闻慈配着羊肉喝了半杯红酒,探身去端另一盘肉的功夫,发现刚空的酒杯又变成半满,她歪歪头没多想,端起来喝了一口,等到一餐吃完,脸蛋喝得红扑扑的。

    有点微熏,但意识还是清醒的。

    闻慈懒洋洋歪坐在树荫下,看着徐截云来来回回地收拾桌子,两手托着绯红的腮,眼睛亮晶晶的,口齿有些模糊,“诶,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啊?”

    徐截云把带着血水的盘子叠在一起,头也没抬,“有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有,”闻慈歪头,“你要是高兴的话,就会凑过来说,哦,我是不该高兴,要不你亲我一口?”

    徐截云沉重的心情都因为这句话散了些,他抬头好笑,“这是你才会说的话。”

    闻慈“哦”了一声,笑嘻嘻说:“那你要不亲我一口,哄哄你自己?”

    “不着调,”徐截云说着,端起一叠盘子去了厨房,他动作麻利地刷干净锅碗瓢盆,剩下两只酒杯,他看了一会儿,扔进水盆里,还是刷干净了。

    徐截云擦干净湿手,回到闻慈身边,发现一只白猫占据了她怀里的位置。

    这实在是很闲适自在的一天——除他之外。

    徐截云从没想过,自己会有如此优柔寡断的一天,吃饭的时候灌不下酒,连套话都不知道如何开口,他坐到旁边椅子,看着她端着那杯凉掉的咖啡小口小口地喝。

    她眯起眼睛,圆圆红红的脸,像猫一样。

    猫不是粘人的动物,但是,猫会是狡诈的猛兽吗?

    徐截云说不清,他端过自己那半杯咖啡,明明是香醇的味道,他却觉得苦涩甚重。

    “那个——”

    “诶你——”

    一同开口的两个人错愕地对视,闻慈率先笑起来,语气懒洋洋地说: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徐截云知道自己该说什么,但并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,他把胖乎乎的狮子猫放到地上,握住闻慈的手,“我们去屋里说?”询问的语气,手却握得很紧。

    闻慈有点惊讶地歪头,不知道想到什么,眼睛转了转,顺着他的力道站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可以啊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轻飘飘的随意,是那种由于信任,而不产生戒备和警惕的放松。

    屋子里有股淡淡的香气,是闻慈挂在门窗上的驱蚊香包气味。

    两人面对面地坐下,闻慈随手把椅子转过来,两腿岔开坐着,两只手臂搭在椅子靠背上,下巴搁在上头,像一只笑盈盈凝视人的小动物,活泼,无害,促狭。

    ——如果这一切都不是伪装的话。

    徐截云问:“你喜欢喝咖啡和红酒吗?”

    这是一个随意的问题,但他偏偏问的语气很认真。

    闻慈半醉地笑:“我不喜欢原味的咖啡,也不喜欢任何酒——一点点好喝的除外。”

    徐截云问:“你喜欢吃西餐吗?”

    闻慈“唔”了一声,“我喜欢吃好吃的西餐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次去老莫的时候,你好像挺喜欢的?”

    “它家味道很不错啊,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我觉得你跳舞会学得很快,你想学交谊舞吗?”

    “啊?我不。我只会一点——”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的那刻,闻慈猛地捂住嘴巴,惊异地望向对面的徐截云,她这才发现他虽然语气柔和,但脸上没有笑,而是深深地、深深地凝视自己。

    那种眼神——很像是电影审讯室里警官考察犯罪嫌疑人。

    闻慈下意识住了嘴,怔怔地看着他,“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会跳交谊舞,是吗?”

    徐截云的问话平静极了,好像只是指出一个既定的观点,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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