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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七十年代神笔马良》 130-140(第28/30页)
徐截云擦了擦鼻尖的汗,他在办公室接到电话,急匆匆跑过来的,这点运动量不至于让他累到,但另一件事儿却让他胸膛火热,感觉一把柴熊熊熨烫着全身。
他用余光悄悄望了眼闻慈,她目视前方,小脸还有点板着。
怎么生气了?
徐截云思来想去,觉得自己得先活跃一下气氛,不然小闻同志一生气把他迁怒了怎么办,于是他放柔了声气,挑着她的工作询问道:“最近工作怎么样?后面去了川省过得还开心吗?”
他不说这个还好,一说这个,闻慈就想起去川省大半个月,他一次也没联系过她的事了。
她哼了一声。
徐截云:这是什么意思?
他苦恼地眉毛都皱起来了,声色更缓了,试探着问道:“有人惹你生气了?”
闻慈觑了他一眼,心想这人怎么没有半点自知之明,她人都站这儿了,这人还没发现吗?她抿抿嘴巴,把头又扭回了前面,只是靴子在地上踩得更重了。
部队里的雪扫得干净,踩上去不会“嘎吱嘎吱”,连气势都没有了。
闻慈郁郁地开始思索,要是他真忘了今天的日子,她该怎么办。
而徐截云也开始坐立不安,他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,只觉得自己不能这个时候开口,想了半天,他找了个自认为轻松的话题,“你之前寄来的葡萄干,很好吃。”
闻慈觉得这人没救了。
她“哦”了一声,闷闷不乐地问:“那奶疙瘩呢?”
徐截云一愣,“什么奶疙瘩?”
闻慈把脚步停住了,“就是在葡萄干后寄的奶疙瘩啊,你没收到吗?唔,也是寄到首都那个地址去了,你爷爷还说东西挺好吃的。”
徐截云瞳孔一缩,“我爷爷?!”
他不知道闻慈怎么知道他爷爷的评价的,但细想了下,“爷爷把你的信和吃的转寄了过来,后面我就出*任务了……不对,你寄了多少?”
“果干加起来五六斤吧,奶疙瘩两斤左右,”闻慈随口道。
徐截云:“……肯定是被他老人家扣下了。”
他加起来葡萄干和杏干收到了两斤左右,至于奶疙瘩,那是半点影子都没见到。
闻慈此时这么伤心,都忍不住要笑了。
她的嘴角刚刚扬上去,还没等徐截云高兴,就平平地压下去了,她抬起步子继续往前走,恹恹地道:“我昨天晚上回了白岭,等过阵子还要去首都,工作挺忙的。”
她随便说些什么,给他一点大脑活动的时间。
她刚回来就来军区找他,他这个榆木脑袋,不至于还想不到吧?
徐截云小心翼翼地点头,“我过阵子应该也可以去首都,白岭这边在收尾了。”
他以为闻慈听到这个,会高兴一点,但她还是无精打采地踢着脚边的石头。
他严肃起来了,“你是不是今天不舒服?”
闻慈:“……。”
她翻了个白眼,站定脚步,心一横,直接转身问了:“徐截云,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
徐截云下意识站定,“腊八。”
闻慈瞪他,“然后呢?”
徐截云看着她生气到发红的脸,总算知道她是在气什么了,他嘴角上翘,刚翘起45度,就被闻慈瞪回去了,他咳了咳,忙正色道:“我知道,我知道。”
他四下看看,大道上一览无余,于是示意闻慈去旁边办公楼后。
闻慈气鼓鼓去了,这边避风,正好没那么冷了,她把湿漉漉的围巾往下拉了拉,严肃地盯着徐截云,质问道:“你是不是忘了?”
“没有,”徐截云发誓,“我只是以为你在生气,没敢和你说这个。”
闻慈怀疑地看着他。
徐截云好声好气地解释,“这个月我一直在外头出任务,昨晚刚回来,收到你后面寄来的信——我本来打算今天往蓉城打电话的,你不是留了旁边邮局电话吗?”
闻慈半信半疑,抿了抿嘴巴,还是不高兴。
徐截云看看四周,栅栏以外,就是空荡荡的野外,两人躲在办公楼后,附近谁也看不到,他小心翼翼握住闻慈戴着手套的手,看她没甩开,心里松了口气。
他连忙道:“今天腊八,我记得,我真的记得——我还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!”
闻慈盯着他,脸色稍好些了,“真的?”
“真的,就在我宿舍里呢,”徐截云露出一个笑来,左脸一个单酒窝看着有点讨好,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,他紧张地问:“你还记得我们在公园里的约定吗?”
闻慈板着脸道:“是什么来着,我忘了。”
徐截云一愣,虽然知道她肯定是故意逗他,但还是有点急了,他压低声音喊道:“你说的——不我说的,今年你的腊八生日,我们要在一起的!”
闻慈忍着没笑,仰起脸故作回忆,“是吗?我好像不太记得了。”
徐截云:“……”
他无奈地叹了口气,举起闻慈的手,把它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,他弯下腰和闻慈平视着,郑重其事地问:“闻慈同志,请问,你愿意和我结成革命战友吗?”
闻慈心口一阵发热,也许是太过紧张,甚至浑身发软。
她轻吸一口气,郑重道:“我愿意。”
下一秒,她感觉腰间一紧,被人抱起来转起圈圈,失重的一瞬间她下意识地尖叫,反应过来,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,把脸埋在了徐截云的肩膀上,咬着唇笑。
……
徐截云的宿舍整洁空荡的像个样板房。
他的床边有张桌子,左边摆着几本厚厚的书,是关于枪械和指挥战术的,右边则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罐子,内壁涂满彩色颜料,像是浓缩了一整个翠绿的春天。
而罐子后面,还有幅尺寸不大的画,像相框一样靠在墙边,一抬眼就能看到。
闻慈靠在宿舍门边,忍不住笑:“你把它们都摆出来了啊?”
徐截云正蹲着开抽屉,听到这话,他含笑回头看了她一眼,“要是看到我没摆,你会不会生气?”
闻慈否认,“胡说,我才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呢。”
徐截云心想,你刚才就差点没气成河豚了,偏偏还委屈巴巴的,可怜又可爱,让他只觉得是自己做错了,他低头一笑,把最上面的抽屉拉开,拿出一个黑色方正的布袋子。
他拿着布袋子回到闻慈身边,“打开看看,喜不喜欢。”
闻慈刚要接过布袋,忽然摇头,“不行,我要先洗手!”
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徐截云,一本正经道:“要给新礼物仪式感,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拆开呢?”说着,她看到门边有脸盆架,试探着伸出一只脚,想往宿舍里迈。
“我能进去吗?”
自从被白钰举报过一波,闻慈对男女同处一室就变得敏感起来了,生怕再被人举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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