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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我在七零画插画》 190-200(第13/27页)
平等……”
Z779说:“是的,你们这里有种族、国家、文明、性别等等差异和矛盾,但孩子们的相貌却是相似的,他们透过你的视角看到这里,想得到和这里类似、但更完美的爱。”
闻慈觉得其实很有道理,人的追求,往往都是得不到的好东西。
她为难,“那这个心愿怎么实现呢?我怎么帮助他们得到?”
Z779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,你还是需要画画。大家喜欢看你画的画,面对你的作品时,大家都会一起讨论,如果哪一次大家都很喜欢,那这个心愿也就完成了。”
闻慈觉得这个难度不亚于刻舟求剑。
不过她忽然想到什么,“那之前的作品评分,他们也打分了吗?”
“是的,”Z799微笑起来。
Z799要离开了,临走前,它说:“要跨越一切差异、包含爱的作品——再见。”
……
闻慈看着银河回归原貌,心灵的激荡慢慢回归平静。
书房里挂了许多画,多是油画,还有几幅水彩,什么主题都有,闻慈在椅子上扭头,注视着这些用心所画的作品,许久后,才撑着椅子扶手起身,坐了太久,腿都麻了。
“怎么这么久?”徐截云伸手抱住她,动作自然得像呼吸。
“没什么,我们中午吃什么?”“闻慈把脸埋进他脖颈吸了吸,徐截云早就不抽烟了,回家后,身上只有沐浴露的味道,还有点她喷在衣柜里的淡淡柑橘香气,不太明显。
徐截云喜欢她黏着自己,“你想吃什么?”
又轻轻拍着她的背,很敏锐,“不高兴吗?谁气你了?”
“没有啊,”闻慈把脸抬起来,笑盈盈的,“我很高兴。”
她强调道:“我很高兴。”
……
天赋值的评分停滞在9,但闻慈已经不心急了,最后一次升级的【娃娃们的心愿】就像一根胡萝卜,吊在她的面前,但越急越吃不到,不如自然而然。
知道Z系星球的孩子会用她的视角看到地球,闻慈改变了行程。
之前她一半时间出去玩,一半时间在家里忙活,现在出门的次数变多,动物园、美术馆、博物馆,时不时还“自言自语”一下,弄得工作人员以为她怎么了。
6月,研究生的毕业创作就快收尾了。
同学们基本上都是比较大幅的油画,虽说油画不是以大为好,但这三年的学习,总让人想用大写的画布、多展现一些细节,除了不住校的闻慈,其他人都或多或少见过彼此的作品。
至于论文那就更简单了,比起真正的创作,这个理论作文不是那么重要。
答辩结束,一切顺利,闻慈踩着小皮鞋走下讲台,感觉到时间如梭。
几位教授对她微笑,等结束后,郑副校长叫她过来,“分配单位决定好了吗?想去哪里?”
闻慈这几个月想了很多次这个问题,她摇摇头,郑副校长以为她是还没想好,正要催促,就听到闻慈说:“我打算全世界旅游,采风画画,不打算固定到哪个单位工作了。”
郑副校长一愣。
闻慈神情是认真的,“我考虑了很久,还是不想上班,”她曾经很犹豫要不要为了社会目光而工作,甚至问自己,工作的话未来会不会后悔,不工作的话未来又会不会后悔,答案是她这个人就不会后悔。
决定已经是当下做出的最慎重的选择了,如果未来不尽人意,那也没必要责怪曾经。
何况她在这样一个行业,她是由作品定义的,而不是在哪个单位当了主任或者委员。
她对掌握权势不感兴趣,她争取地位,不过是因为她要公平。
她的名声现在已经打响了,全华夏这十年的年轻画家里,她是佼佼者,不论是商业价值还是艺术价值,她都不错,何况有徐截云徐家保底,不会有人敢欺负她。
这世界从来就不公平,她能做的,是自己该得到的属于自己,不欺压他人——问心无愧。
郑副校长当场没说什么,但私下里问闻慈:“你爱人知道这件事吗?”徐家,他知道的,那样一个家庭,他怕因为闻慈不工作而产生什么矛盾。
闻慈知道郑副校长的意思,解释说:“知道,我的说法是出国写生。”
徐截云不会更改她的决定,徐老爷子那边,闻慈也明里暗里提过两次,当然,理由不是不想工作,而是说进了国家单位后出国不便,往后不利于出国采风、工作。
其实她结婚后出国已经有些不便了,出还是能出,但麻烦,得层层审核。
至于徐截云,他私下出国就不是审核的事了,是基本无法私人出国。
郑副校长犹豫片刻,问道:“你要不留校当讲师?”
留校对一般人来说算是顶好的选择,但先前找闻慈的都是那么好的单位,他就从来没提过。
闻慈笑道:“我知道您好意,但我不是耐得下性子在一个地方一直待着的人。”
郑副校长看她真下了决心,也就不说什么了。
7月美院开1978级研究生成果汇报展,在美术界引起了轩然大波。
这是一个众多天才出世的时代,穿着黑色长裙的闻慈在记者的采访中间,遥遥抬首望向自己的同学们,他们都在和人谈笑风生,背后是自己三年结尾的最终作品,那不是一幅幅油画,而是一颗颗头颅思想与美学的凝聚。
几个记者问题连篇,闻慈费点心思才能听清,她一一耐心地回答。
“是的,是西南的象群。”
“立意?我觉得象群本身的存在是一个特别宏大的团体,象是母系社会,我亲眼看到这几只走过漫长的迁徙,几只象母守护幼象,我觉得这非常伟大。”
“我这次的确不想画人,这颗星球有太多、太多人类之外的生物了,它们也值得记录。”
说到口干舌燥,往往这个记者拿到足够的素材满意离开了,那一个就又走了。
“领先这个时代?不敢说不敢说,我只是恰好有了相关的经历,把它画出来而已,”说到一个闻慈,闻慈严肃起来,“并不是只有我想到这个题材,而只是许多人不敢画而已。”
记者追问:“那你为什么要画这样的画?”
“现在国际上还没有禁止买卖象牙制品,我觉得为了获取象牙、杀害野生大象的行为是特别卑鄙特别残忍的,”闻慈用了两个很重的词,“如果可以的话,我希望大家可以意识到象牙制品背后的血淋淋背景,避免买卖,制造市场。”
今年华夏的市场已经开始起来了,闻慈甚至见到过一次,问商店里有没有象牙梳子的。
半个上午的采访结束,闻慈口干舌燥,中午和大家吃饭,喝了许多水。
虽然有些累,但同学们还是说了不少话,马上毕业,他们就要各去各的去处了,乌海青留校执教,这个相对清闲,能给他留下大半时间创作。袁韶去了首都画院,丞闻拒绝了几个好机会,最终决定出国,这其中有些之前郑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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