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七零画插画: 180-19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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离。

    “嗯?”后面的人非要她回答。

    闻慈忽然觉得今天好像不是很合适,她又往后挪,咳了咳,“我觉得吧……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,脸被人扭过去,一张嘴巴堵了上来。

    等闻慈晕晕乎乎反应过来,浴缸变得狭窄,她明明是特意挑了个能装双人的浴缸,但徐截云太高太壮,硬是把大半浴缸占满了,她坐在他腿上,把脸埋在他胸口。

    神态看着很老实,手不老实,在他蜜色的肌肉上这里摸摸那里摸摸。

    徐截云抚着她的脊背,比缎面婚纱还要柔滑,“明天你几点的课?”

    闻*慈“唔”一声,脑袋贼兮兮往上抬,本来是想观察他的脸色,却发现他一双眼睛正望着自己,明明是含笑的,却莫名带有一种野兽般的侵略性。

    她又开始打退堂鼓,“下午……不不,其实早八……”

    谎还没撒完,已经被识破的人捂住嘴巴了。

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知道什么?闻慈两个小时后,知道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软绵绵的被褥似乎比平时还软,简直像云朵,闻慈一落到床上就不肯动弹了,身后一只手挨上来,她被烫到似的往前连蹭半米,扯开棉被,裹到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要不你还是打地铺吧?”她用后脑勺对着徐截云无情地说。

    “说晚了,”徐截云顺应闻慈最开始的承诺,占据了另外半张床,其实不冷,但他还是扒拉过来一半被子盖到自己身上,里面的人往墙边躲,他四平八稳平躺下,“睡觉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?”闻慈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,眼神怀疑。

    “真的——我保证,”徐截云闭上眼睛,以示正直。

    闻慈于是磨磨蹭蹭往中间挪,看他的确板板正正要睡觉了,这才伸出手,手掌心贴在他胸肌上,徐截云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,疑惑又期待地看着她,要翻身过来。

    “你说要睡觉的!”闻慈抢先喊道。

    徐截云又躺回去了,两手放在腹部交叠,“那你还摸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别说得这么不正经,”闻慈理直气壮,手心感受着蓬勃的肌肉,没发力时是软而韧的,心跳微微震荡,说实在的,手感超级好,她一边摸一边说:“这是我的习惯,睡觉的时候必须得摸点什么,你要是不让我摸——”

    “让,”徐截云双眼紧闭,假装正人君子,“你怎么摸都行。”

    闻慈满意地哼了一声,她其实也不是骗人,她的确睡觉不老实,爱侧睡,也爱抱着玩偶被子,她也闭上眼,微微蜷缩,没过多久呼吸声就均匀起来。

    徐截云睁开眼,小心侧过身,把人抱进自己怀里。

    他轻叹了一声,再次闭眼。

    睡觉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早上醒来时日上三竿。

    另一个枕头早已凉了,徐截云早就去上班,闻慈打着哈欠坐起来伸懒腰,发现浑身酸痛,桌上有一盘蜂蜜脆底小面包,当然是他出门买的,她捏了两个吃。

    下午有节大课,闻慈吃了点东西又背上书包,去老师傅那儿。

    老师傅正洗照片呢,闻慈看了看领证那天拍的照,已经洗好了,因为胶片贵,老师傅力求把每一张都拍好看,没有抓拍,她也挺喜欢,就算黑白也很漂亮。

    老师傅知道闻慈是学画画的,还是正经在大学里学画画的,对她的水平十分信任。

    先用铁□□褪色,再用硫化钠把它调成棕色,也就是中间色,上色可以用水彩,也可以用油彩,效果不同,前者灵动清浅,后者浓郁,但各有利弊。

    水彩容易褪色,油彩容易画成年画娃娃,色彩太浓又不平衡和谐的时候,也就俗了。

    闻慈再三思索,决定还是看照片的氛围来。

    气质活泼、调皮、甜蜜的那些,就用油彩,而更加古典柔和、宁静的那些,就用水彩,老师傅洗照片的间隙出来看她一眼,还夸她,“你这上色比我还好!”

    待到午后,闻慈就近去国营饭店吃了顿午饭,就直接去学校了。

    要通知的人其实都通知过了,但以防万一,闻慈还是挨个说了一遍,尤其强调不用随份子,她还额外跑了趟本科和国画系,为了告诉苏林和钟玉兰。

    闻慈还给首都音乐学院打了电话,她付电话费,找到陈小满,再次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六月八,婚宴。

    这天的天气也很晴朗,事实上,最近的天气就像闻慈的心情一样好。

    徐截云的母亲仍然没在,她在大不列颠驻大使馆,徐父终于从南部军区匆匆赶来,跟闻慈这几天见过几面,他性格严肃,话不多,但给了闻慈一个丰厚的红包。

    徐家还特意买了今年刚在首都售卖的进口电冰箱、洗衣机,已经送进了闻慈的家,本来还打算买电视机的,但因为现在的电视机尺寸又小、又是黑白的,闻慈给婉拒了。

    宾客们陆陆续续的来,闻慈有些面熟,有些不认识,都露出微笑来问好。

    她今天穿得是一身正红套裙,款式板正,脚上的皮鞋也是红色的,主打一个端庄喜庆,唯一看着活泼点的,是露出来半条小腿,以让她不像掉进了红色大染缸。

    旁边的徐截云就更板正了,黑色中山装,闻慈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笑。

    刚要笑出声,迎面进来一位拄着拐杖的老爷子,徐截云尊敬问好,又寒暄两句,闻慈立刻跟着问好,伪装出得体的微笑,老爷子对她笑笑,夸了两句,就进去了。

    闻慈悄悄问:“怎么这么多人?”

    “熟人很多,”徐截云笑道,他今天脸上的笑也没下来过。

    他爷爷这一辈的熟人、他父母这一辈的熟人、他自己的熟人,男女老少几乎络绎不绝地来,有种这个年代少见的大规模,把酒楼坐满了大半。

    美院油画系的这些人约好了一起来,到门口时,吓了一跳,“今天是好几家都办婚宴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,就我们一对,”闻慈笑道,怕他们紧张,还特意带他们进去。

    袁韶他们进去,看到一张张面孔,的确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许多人身上穿着军装、中山装,气场一看就不普通,甚至莫名让人打怵,袁韶被一些目光盯着,觉得自己今天应该再好好打扮一下,比方也穿个套裙?

    闻慈轻拍她的后背,一面对大家微笑,一面悄悄道:“没事,你们等会儿好好吃。”

    闻慈想请的人不多,加起来凑不够三桌,基本上都是美术行业的。

    闻慈把袁韶他们请到一张桌上,旁边坐得笔直的陈小满看到她,眼前顿时一亮。

    她来了好一会儿了,一个人坐在这儿,谁也不认识,简直如坐针毡。

    闻慈为他们介绍,知道都是她的朋友,这帮人坐在一起聊天。

    年君跟钟玉兰是一波来的,郑副校长是和陈元年教授几个一起来的,都是教过闻慈且相处很好的老师,纷纷道贺,进来见到酒楼,也是着实愣了愣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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