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七零画插画: 160-1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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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也就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孩子喜欢。闻小姐觉得呢?”

    “哎,吕先生你真该提升一下自己的思想理念了,”闻慈煞有介事地摇头。

    她微笑道:“当初绘本售卖时,高卢的雅克先生与柯莱特女士可是对玩偶周边大为赞赏,后面引进版权时,还特意提到要同时售卖周边的。吕先生,你实在有些跟不上时代了。”

    吕家祥:“???”

    谁?他?他跟不上时代?

    要说刚才还只是故意嘲讽一下没见过大世面的小女孩,吕家祥现在就是动真火了。

    她什么来历什么地位,居然还敢嘲笑他落伍?

    吕家祥注意到周围许多目光悄悄望了过来,他和闻慈谁也没刻意压低声量,周围能听得一清二楚,正因如此,吕家祥更不能输了这场唇枪舌战了。

    不然,他先挑起来的事端,结果自己却说不过?

    吕家祥冷笑一声,“闻小姐倒是口齿伶俐,高卢高卢,你去过高卢?”

    “我本人还真没去过,但谁让生平第一部儿童绘本就被高卢出版社看中了呢?”闻慈无奈似的耸了耸肩,笑容明朗道:“吕先生也不必太羡慕,我看你的作品也不错,正是欧美最喜欢的那种,保证让每个傲慢的白人小孩看得高高兴兴——”

    吕家祥怒瞪她。

    他作品里的问题大家心知肚明,但没太过火,除了一些犀利的批评界人士,没人会当面对着他提出来,但是今天,众目睽睽之下,她居然敢就这么说了?!

    吕家祥放下酒杯,“啪”的一声,杯底撞在铺了桌布的桌面上,黄色酒液溅出几滴。

    他冷笑道:“闻小姐真会胡说,你这种污蔑的手段,难道很高明吗?”

    闻慈很好笑,这居然还把自己放到无辜的受害人角度了。

    她摇了摇头,悠闲地抿一口西柚味的甜甜利口酒,细细品了一番,而后才慢吞吞笑了起来,“吕先生别太敏感,这样的话,会让我以为戳中了你的死穴哦。”

    吕家祥伸出手指指着她:“你——!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深受西方文化影响的吕先生该是一位合格的绅士,”闻慈打断他,酒杯伸出,冰凉的杯底压下他的手指,笑盈盈道:“放松一些,我只是随口说说。”

    吕家祥有种被当作猴子戏耍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气急反笑,“嘴巴利索算什么,作品才是说话的本钱,闻小姐,你别太猖狂。”

    闻慈惊讶地捂住嘴巴,她暗想自己今天应该带双白色蕾丝长手套,配着这个动作才够有嘲笑以为,她做作地惊呼道:“哎呀,吕先生原来是这么想的吗?我以为对吕先生而言,谁能讨好外国市场就谁厉害呢——”

    吕家祥甩头就走,闻慈在后方慢悠悠喝口酒,对周围的人微笑。

    大家纷纷神色闪躲,移开视线,张安华朝她悄悄竖了个大拇指。

    闹剧结束,该吃点东西等着回酒店了。

    闻慈刚才大胜一场,暂时没有看不起人的歧视者上来找茬,她绕着摆满漂亮甜品的长桌转悠,挑选自己觉得好看又会好吃的那些,拿一块细细品尝。

    刚吃了两块,宴会厅门口急急冲进来一位中年男士。

    他穿着一身夹克,抱着相机,明显是来采访的记者而不是来参加宴会的,当然,最能说明身份的是他胸前的工作证——港城美术报。

    大家好奇地看过去,这个奖邀请的基本都是画报或者文学之类的报社记者,而《港城美术报》向来只报道艺术类咨询,比如哪国的油画名作、什么知名画展开办而已。

    以往的金手指奖,他们可是从没来过的。

    工作人员过去询问,中年男士焦急地顾盼着周围,问道:“闻慈小姐喺吗?”他强调说:“系大陆首都嚟嘅闻慈小姐?”

    工作人员下意识点头,指了下闻慈的方向。

    闻慈正思索是拿巧克力蛋糕还是拿草莓蛋糕,面前投来了一片阴影,她下意识抬头,就看到怼到面前的一个录音笔,后面是一个跑得满头大汗的记者。

    闻慈站了起来,“你是?”

    记者没想到这位叫闻慈的大陆画家如此年轻,但他没有因此怠慢,而是语气客气地问道:“请问是闻慈小姐吗?你上个月,是否在东京的华夏现代绘画展览上展示了一组组画?”

    他一上来就说的英文,闻慈疑惑地看着他,点了点头,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记者松了口气,心想自己临时接到消息,紧赶慢赶,还好赶上了。

    记者脸上端起笑容,认真解释道:“闻慈小姐你好,我是《港城美术报》的记者孙智,想跟你做一期关于这组组画的独家采访,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吗?”

    闻慈扫了眼他的工作牌,这个名字,应该是个大报社。

    她点了点头,“可以。”

    两人走到桌子那一边的沙发座上,一问一答起来。

    记者先问:“闻慈小姐知道这组组画在东京产生的影响吗?”

    闻慈摇了摇头,“我只知道似乎有一些报纸刊登了关于它的报道”正因如此,国内媒体才开始认可她的艺术成就,不再是因为人体写生而产生的“美院一个疯子女研究生”称号。

    记者说:“你这组组画,在东京掀起了非常大的影响,很多画家都在讨论这组组画的风格、技法,称它是具有‘华夏油画史上纪念意义’的一组作品。”

    闻慈听得一愣一愣,脚趾抠地,“是、是吗?”

    记者严肃点头,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《港城美术报》的记者具备相当的媒体和艺术素养,甚至说起那五幅组画,也能侃侃而谈,也许因为是正经艺术媒体,并不像闻慈印象中的娱乐小报那么疯癫,每个问题都是考究而专业的。

    她答了许多问题,因为记者的态度,不自觉也严肃起来。

    记者经过闻慈的同意后,一直拿录音器记录着两人的问题,这是以免忘记细节,毕竟今天场合特殊时间紧张,没有让他详细记录的机会。

    过了二十分钟,记者的采访本已经翻到了结尾,他看了一眼,露出一个放松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感谢闻小姐的配合,”记者起身,主动跟闻慈握手。

    他说:“我们报纸是周报,这一期是明天刊登,请问闻小姐何时离港?要是来得及的话,我们愿意送几份报纸给闻小姐。”

    闻慈站起来跟他握了手,笑着点头:“那就麻烦孙记者了。”

    孙智又给闻慈拍了张照,他还要回报社加班,为了让新鲜出炉的报道变成稿子放到明天的板块上,他再三感谢闻慈,没有因为他冒昧的打扰拒绝采访,然后快步离开。

    等孙智走了,闻慈刚端起小蛋糕,张安华就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她十分诧异,“你还画油画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闻慈耸肩一笑,“其实我现在主要是画油画来着,有空的时候才画绘本。”

    张安华惊奇地看了她好半天,最后无话可说,竖起大拇指,“厉害!”

    她又凑近闻慈耳边,低声笑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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