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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我在七零画插画》 100-110(第15/31页)
跟你说另一桩事……”他在自己家里,低低说着,没让白父听见。
扈秀荣越听脸色越难看,到最后,不敢置信,“你疯了?”
白钰神色淡然,道:“富贵险中求,等这事成了,往后别说区区一个白岭市,妈,你想出国都没问题。”
扈秀荣神色变幻,许久后,狠狠一咬牙,“就这么干!”
……
闻慈不知道白家的情况。
她正准备去军区一趟,前几天给徐截云打了电话,打听了一下他哪天白天有空,为这事,她今天周二特地请了一天假,因为海报上周画完了,魏经理批假也挺痛快。
她今天是有正事的,不过既然要见徐截云,她还是准备了礼物。
被撑得方方正正的挎包放在身侧,闻慈拍了拍,就出门坐公交。
到军区门口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,这回岗哨已经认识了她,等闻慈告知来意,又登了记,等了十几分钟,一身军装常服的徐截云就骑着自行车过来了。
两人走到路边,到处都有经过的士兵敬礼。
军装上没军衔标志,但这位四团副团长似乎有点名气,闻慈瞅了眼徐截云的脸,他察觉到,低头笑问:“看什么?”
看你好看,闻慈心想,问道:“我们去哪儿啊?”
去他的宿舍不方便,刚被举报过,徐截云正是谨慎的时候,他把闻慈带到了训练场边缘的椅子上,远处有士兵训练,能看到两人的身影,但又听不到两人说话。
他问:“革委会的事儿解决了?”
“嗯,”闻慈点头,说起这个,就很痛快,“昨天还来人给我道歉呢,不过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,一个小姑娘,说着说着都要哭了,还给我和苏林赔了医药费。”
她是五块钱,苏林伤得重,居然有十块钱,也算聊以慰籍。
徐截云颔首,他也收到了这事的结果。
“扈秀荣只是降职,倒是那三个打手,全部被开除了,”徐截云说着,忽然皱眉,“写举报信的人没抓到,但我觉得,这事应该没那么简单,你得罪过谁吗?”
“对,”闻慈坦然道:“白钰,文教局办公室的副主任,他这个人吧,作风很不好,处处留情,算计也很深,我仔细分析过,觉得这事八成是他做的。”
徐截云眉头皱得更紧了,“作风问题?”
“不单纯是作风问题,他人品也很有问题,”闻慈道:“他会同时纠缠好几个女同志,还会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,你记得大江山那时候我随身带刀吗?”见徐截云点头,她才继续道:“我之前被人尾随,他正好出现‘拯救’,我怀疑这事就是他干的。”
要是换个人,没证据的事闻慈是不会说的,但白钰不一样。
距她的观察,白钰和书里那个男主角一模一样。
口蜜腹剑,表面多温柔,内心就有多阴狠,女人不过是他满足自己虚荣心和向上爬的手段,只要有利益,他什么都能干,包括当卖国贼。
想到这儿,闻慈就想起来今天的正事儿了。
她紧张地往四周望一望,徐截云还以为她要说什么甜死人的小话,耳朵悄悄竖了起来。
闻慈却低声道:“白钰最近行迹很诡异,唔,我之前不小心偷听到他讲话,听到什么新研发的机器资料,还说价格啊,买家啊什么的……他好想要倒卖国家资料。”
徐截云神色立即严肃,“你确定吗?”
闻慈点头,保证道:“虽然我恨他,但我可不会拿这种事瞎说。”白钰可不知到倒卖过一回国家财产,今年是什么厂子的研发资料,明年,他还跟外国人卖过古董字画呢。
白钰说不准现在就在收集了呢,只是她没证据。
徐截云看着她认真的眼睛,觉得不像是假的。
他垂首思索了下,再度看向她道:“这事我在军队不好盯,这样,我给你推荐一位我的老战友,他退伍后来了白岭市,现在是西区武装大队当小队长,我联系他,他会盯着的。”
闻慈连连点头,西区,她所在市委这一片就属于西区。
正事落定,闻慈松了口气。
这事不好在电话里说,写信也不行,会有人检查的,所以她只能找机会当面和他讲,还好徐截云相信了,这么一想,她有些高兴地拍了拍白色挎包。
“我给你带了礼物!”
徐截云心思还沉在国家财产和那个白钰上,被这一声惊醒,暂时把思绪压下,笑道:“你这包里,我还以为装了什么书呢,唔,难道是装着小闻同志照片的相框?”
“才不是,”闻慈反驳。
她拉开挎包,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,背面的棕色纸板面向徐截云,正面朝着自己,她把这个很像相框的东西扣到怀里,“我给你画了一幅画,你可以把它放到宿舍!”
徐截云一怔,立即扬起了嘴角。
“不知道小闻同志眼里的我是什么样的……”他嘴上说着,按下她怀里的画框,的确,后面没有相框的撑子,但是上面有一条黑色的皮带,可以挂在钉子上。
画是反的,他扭过头来看,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场景。
熟悉是因为,他几乎每天都会做出这个动作,陌生是因为,他从没看过这个视角的自己。
徐截云看着玻璃片后晦暗却不寡淡的色彩,想起那天,的确是夜间射击项目,小闻同志盘腿坐在一边,手里端着本子,神情很随意地勾勾画画。
她从头到尾都在画,他都不知道,那里面还有自己的一幅。
他忽然笑起来,“小闻同志眼里的我这么好看?”
画上的人是侧脸,甚至连侧脸都只是半张,眉眼锋利,神情肃穆,瞳仁里的那一点白像是反射的月色,徐截云隔着玻璃用指尖触摸,心里忽然涌出一股滚烫的热流。
“男人要对自己要信心,”闻慈说完,又急忙补充,“但也不要太有信心了!”
人一自信得过分了,就像猪油里掺上香油,太腻人了。
徐截云被逗笑,闻慈的嘴巴总说出一些奇奇怪怪又很可爱的话。
他把画框夹进自己臂弯,“谢谢,我很喜欢。”
闻慈也觉得他会喜欢的,这可是她用6.8天赋值画的新画作,虽然画幅不大,但是细节处理的精细漂亮,虽然是夜晚的景,但不是一味乏味的黑——它是五彩斑斓的黑!
她满意地站起来,“我要走了。”
徐截云错愕起身,“这就走?”
按照小闻同志的性格,他还以为两人可以说会儿话,哪怕不说话,一起坐在这儿也行啊,一贯热情的小闻同志突然变得不留恋他,徐截云莫名有种落差感。
闻慈斗志昂扬,“我去找武装大队同志——今天行吗?”
她怕再拖下去,白钰什么时候偷完了,到时候那就晚了。
徐截云立即正色,“好。”
他把闻慈带进四团团部,嘱咐道:“西区武装大队三队队长,他叫郑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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