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在七零画插画: 90-1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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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许是雪花膏,也许是香皂,让他想起小时候很爱吃的苹果糖。

    像苹果一样,酸甜甘美,一咬下去脆得迸出汁水。

    徐截云觉得自己有点疯了。

    他拿着手帕的手下意识上抬,幸好在到达脸庞之前,被他的理智打断——当着她的面,他嗅刚从人家身上拿回来的手帕,这和流氓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他把这块布料在指尖轻捻,刚要开口,但面前的人已经转身,轻快地往前跳走了。

    短头发扎了个小揪揪,像只兔子尾巴,一晃一晃地左右戳着。

    好像戳在他手心里。

    第95章 说合画得真好!

    闻慈吃晚饭,是和同事周向阳坐在一起的。

    周向阳不大习惯和女同志坐在一起吃饭,显得太亲近,但闻慈和他也算得上半个同事了,他要是去别的桌子,留她一个人也怪尴尬的——反正哪怕同桌,她也不看他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,要么在徐副团长身上,要么在他脖子上相机上头。

    经过这几天,周向阳已经发现了闻慈对这台相机的强烈兴趣。

    熟悉了一点,他也不像第一天那会儿藏着掖着了——让闻慈照是不可能的,胶卷珍贵,每一次按快门的机会都是重要的,但他可以给闻慈单纯看看。

    闻慈看过,又问了问胶卷情况,发现摄影在这年代比自行车还烧钱。

    一辆自行车平均价格一百多块,需要自行车票,买相机同样需要相机票,比较便宜的国产型号也需要一百多,比如沪市产的海鸥B型反光照相机,售价120,还是有价无市。

    买相机还是长期消费,毕竟买了不是观赏的,想拍照,那你还得买胶卷吧。

    乐凯胶卷一卷十二三块钱,最便宜的时候九块能买到,这是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三分之一的工资,而且冲洗胶卷同样昂贵,总而言之,摄影绝对是一个眼下的奢侈爱好。

    闻慈知道这件事后,就绝了自己买个相机的想法。

    算了,多少攒点钱吧,改开后她总得攒点买房的钱吧,也不能一直租房子——哪怕在国外住了快十年的种花人,买房仍旧是个生活的基准目标。

    吃过饭,闻慈把餐盘放到回收的位置,和周向阳去靶场。

    射击练习是晚上八点钟开始,夜间打靶,难度不是一般的大,起码闻慈这个点儿不说也夜盲,也绝对看不清几百米外那么一点大的靶子,她这次去纯粹是参观。

    靶子安好,闻慈站在点位眯着眼看了看,觉得难度相当大。

    但这肯定难不倒徐截云。

    就那天一枪打在特务肩膀上的速度、精准度,他的枪法就绝对差不了,等打靶练习开始,闻慈站得远远的,以免被子弹出膛的声音震到耳朵,这些枪可没安消音器。

    参加打靶练习的兵似乎都是尖子,枪法没有差的,最差的一个都是八环。

    闻慈蹲在地上,抱着本子瞻仰军哥们的英姿,顺便想着徐截云怎么不上。

    就像上午没让她失望一样,等到后头,大家都开始懈怠疲惫的时候,徐截云终于拎着狙击枪上场了,他动作潇洒得要命,屈膝半跪,枪身一定,似乎都没有瞄准。

    “砰!”

    一颗子弹超出人类肉眼的极限破开空气,一秒钟后,穿破几百米外的靶纸。

    徐截云连开三枪,闻慈没看靶子,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的侧影。

    打靶的他和平常截然不同,更像那天在丛林里抓特务的状态,肃穆、严酷、冷凝,但他拎起枪重新站起来的时候,气场一收,懒洋洋笑着朝她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小闻同志,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小闻”两个字被他咬得有些重,分明是常见的称呼,莫名多出点亲昵意味。

    闻慈觉得自己要被迷倒了。

    有些人虽然长得帅,但是食之无味,好像一幅框在墙上的工笔画,描绘得很精细,但就是让人没有探索细看的欲望,但有些人,哪怕看不到脸,你也会被他的魅力所吸引。

    她小鸡啄米般点头,仰着脑袋,朝他竖了一个大拇指。

    “特别……厉害!”

    她把到嘴的“特别帅”吞了回去,不行,这样显得她太轻浮!

    周向阳已经麻木了,站起来道:“徐副团长不愧是去年全军大比的第一名,这枪法真是,没得说,”他的敬佩实心实意,是真心的。

    徐截云对他客气地笑笑,再看向地上的闻慈,抱着枪蹲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你的伤恢复得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他还是第一次问她的伤口呢。

    闻慈摸摸自己的衣领,今天她里面穿了身立领的衬衣,把脖子遮住了,这些天伤口恢复得不错,现在已经不疼了,“好像还可以,但是不知道会不会留疤。”

    “我那里有祛疤的药膏,”徐截云笑道。

    闻慈眨眨眼睛,心里惊喜,这是不是在主动关心她!

    乘胜追击,闻慈立即道:“明天中午食堂有土豆烧鸡,你要和我一起吃吗?”

    “明天中午——”徐截云拉长了语调,在闻慈充满期待的眼神中开了口,声音充满可惜,“这顿饭我约了人,要出军区一趟,恐怕不行。”

    闻慈没说话,脑袋上翘起来的头发似乎都垂下去了。

    徐截云按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,话锋一转,“明晚有空,我请你吃饭?”

    诶?

    闻慈怔怔抬头,看到徐截云眼角明显的笑纹,确认他刚才是故意逗她的,她眨眨眼睛,遵从本心,高高兴兴点了头,“好!”

    徐截云又笑了笑,抬起手,在闻慈以为他要摸自己脑袋的时候,从她头顶摘下一片枯叶。

    “蹲在地上腿不麻吗?”

    徐截云笑着说完,对着指尖一吹,暗黄色的树叶在气旋里打着转儿,慢悠悠往下落。

    他又看了闻慈一眼,站起身,拎着狙击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
    闻慈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大步走远,树叶掉到她膝盖上,她默默捡了起来,脸越来越热,一边揉搓着干燥的树叶子,一边杂七杂八地想——难道她其实是个隐藏的色胚?

    上辈子颜控似乎也没这么严重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对于周六的食堂晚餐,闻慈拿出了约会的架势。

    她前前后后两辈子都没为一个场合费过这么大心思,翻着行李包,只恨自己想着来上班,不好穿得太显眼,包里换洗衣服带得不多,挑挑拣拣,只有一件灰色毛呢裙子合适。

    虽然是裙子,但是厚毛呢的,裙摆很长,好在较为修身,看着并不压身高。

    她换上这件裙子,又翻腾半天,找出一件藏蓝色的外套,这件是她自己画的,颜色较深,比较低调,但版型挺阔,正适合这种场合——有点爱美的小心机,但又不过火,最好能把人钓得五迷三道,移不开眼——此处特指徐截云。

    就是没了衣领,脖子上的纱布有点明显,但要是系个纱巾什么的,又不搭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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