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寡后认错夫君: 70-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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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左右选择,并坚定地走下去。

    反倒是他,原本来到前线,是因忧国忧民,想要促成战争和平,如今却为了一女子的安全,一心要逃离此地。

    “但我也不放心夫君……”林雾知忧心忡忡地望向寻安,“崔潜说,是他使得计谋,害得夫君生病……”

    寻安在思索事情,没有回应。

    卢叙白安慰道:“不会的,裴公子谋略过人,又始终待在裴家,崔家的人手再长也伸不到裴家啊……想必是崔将军诓骗你的,你不要担心。”

    林雾知一想,觉得也有几分道理,夫君聪明绝顶,不谋害崔潜就不错了,怎么可能被崔潜谋害?

    只是——

    “如果因为我离开夫君,导致夫君出了意外呢……”到底是那劳什子命格之说,害得她不得安宁。

    林雾知的犹豫不决都被寻安和卢叙白看在眼里,二人对视一瞬。

    寻安总算开口了:“还是按照卢都判最初的计划,我们明日就走。”

    林雾知疑惑:“卢都判?”

    卢叙白点了点头:“我负责军队的财务、粮饷等等,故而得知明日将会有一队人马出营采购,你可以躲在车里,随着他们离开。”

    林雾知诧异地道:“我只听说你是崔潜好友的族弟,没想到你还但任了都判一职……那你这样送我离开,万一被崔潜知道了,你……”他的族兄以后还怎么和崔潜做朋友?

    他以后回到族中恐怕也不好过。

    甚至他这样以权谋私的行为,万一被有心人诬陷是运送走了奸细,极有可能被朝廷追责。

    卢叙白却浅浅笑道:“林大夫尚且自顾不暇,却还在为我担忧?放心,不会有人知道你离开的事是我做的。”

    林雾知依旧诧异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,问道:“话说起来,你冒这么大风险救我是为什么?”

    莫非他们有什么渊源?

    否则这几日他为何没什么毛病,还来找她看病,甚至冒险救她?

    卢叙白垂着眼睫,沉默地望着她,似是有千言万语要说出口,却最终化为释然一笑:“我与林大夫的表哥李文进是知交好友……林大夫不认得我,我却一眼就认出了林大夫。”

    原来又是表哥的朋友。

    林雾知挠了挠额角,有些不好意思地道:“家里人以前还总是怪表哥爱结交一些狐朋狗友,不务正业……没想到如今全是他的朋友来帮我。”

    寻安是,他也是。

    突然觉得天下也挺小的,兜兜转转遇到的还是彼此相熟的人。

    卢叙白沉默片刻,道:“林大夫的三叔母也是我的表姑母,总归你我是亲戚朋友,我又怎能见死不救?”

    电光火石之间,林雾知隐隐要抓住什么,但那念头又瞬间消逝了。

    她终究没能想起关于她和卢叙白的任何事,只恍然大悟状点了点头:

    “原来我们还有这一层亲缘啊?真要论起来,你算是我的表兄呢!这事你怎么也不早说——”

    卢叙白淡淡勾唇:“无妨,现在知道也为时不晚……”视线却是紧紧盯着悄然站在林雾知身后的寻安。

    没等次日,就在此刻。

    寻安抬手,绕过林雾知的脖颈,将浸透迷药的帕子捂住她的唇鼻。

    “林姑娘就交给你了。”

    待林雾知昏倒在他怀中,他取出一封书信,递给卢叙白,极其不放心地嘱咐道:“你们一路往东走,李先生为你们留了一个缺口。”

    卢叙白接过书信,又从他怀中接过林雾知,他克制住自己的心跳,语气比寻安更不放心:“你确定李文进值得信赖吗?万一出了差错……”

    寻安若有所思地瞧着他:“你不是李先生的好友么?你应该比我更相信他。”

    卢叙白蹙眉:“我只是担心李文进在起义军中没有那么高的权柄,万一这是郑仙设下的引君入瓮的阴谋呢?”

    寻安道:“你只管往前走,会有一队人马来接你们离开,那是我的亲族,你们报上我的名字即可。”

    卢叙白并不知道寻安的身份,略显迟疑地望着他:“你是谁?”

    凡能亲族掌兵者,除了手握实权的各路节度使和底蕴深厚的世家高门,便只有那些向大晏俯首称臣的异族首领,若寻安真的有兵马,那他的身份绝非一个护卫这么简单。

    寻安已经大跨步往前走,又随手砍掉一匹马的缰绳。

    马儿极其乖顺地舔食着他掌心递过来的食物,并没有发出声音。

    “我叫晏寻安。”

    一个被皇帝赏赐的姓氏。

    他轻抚马鬃,回眸看向卢叙白,目光沉静如古井无波:“速速离去。若被崔潜察觉,你我皆难脱身。”

    明月孤悬于天,清冷地洒落下来,映照在寻安高大挺拔的身躯上,竟隐隐透出一股睥睨的王者之气。

    许多年之后,归隐山林的卢叙白偶然忆起这一幕,骤然醒悟。

    或许早在那时,便已注定晏寻安此人将要成为割据一方的霸主。

    然而此刻,卢叙白只是觉得寻安身份有些神秘,并没有过多猜测。

    “你不随我们离开吗?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郓州提前部署一下。”

    寻安快步上马,最后凝望了一眼好似陷入甜睡的林雾知,道:“既然林姑娘不想让崔潜死,我总要帮她一把。”

    “另外,你不许欺负林姑娘,平安把她交到裴湛的手中。”

    除了起义军,恐怕也没人敢承担崔裴两大顶级世家的怒

    火。寻安还是比较放心把林雾知交给卢叙白的。

    说完这些话,他的腿夹了夹马腹,不再犹豫,不再回头,悄然远去,很快就消失在卢叙白视线之中。

    卢叙白也不再等待,将林雾知打横抱起,步履沉稳地穿过幢幢树影。

    他不敢低头多看。

    虽然他早就悄悄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林雾知躺在他臂弯里,长睫低垂,安静得如同一尊沉睡的玉雕,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之美。

    终于碰到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人,他那双惯于掌控笔墨的手却微微颤抖,似是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二人渐行渐远,将营地里的喧闹声远远地抛在身后。

    运送物资马车隐匿在河岸一处不起眼的角落,堆满了麻布与草料。

    卢叙白和领头的男人对视一眼,便小心翼翼地将林雾知安置在软草铺就的车厢内,指尖于无意间触到她软白颈侧跳动的脉搏时,心弦霎时紧绷。

    他深吸一口燥热的空气,道:“离开营地之后,我一路往东。”

    男人粗声粗气:“卢都判,你果真要临阵脱逃,背负一生骂名吗?”

    卢叙白跃上车辕,挥动缰绳,仰头望了一眼高悬的明月,确定了方向。

    “我自幼丧父,全凭娘亲一人含辛茹苦将我抚养成人。如今我既不通晓兵法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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