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寡后认错夫君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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庐的小医女又能比这些大夫强到哪里去呢?这也是她不敢和三叔母明说来意的原因之一,费这一番功夫,万一真把到脉了,也帮不上忙,岂不是让三叔母的希望白白落空了?

    林雾知轻轻叹了一口气,忽地生出前去舅父家拜访的念头。

    这里就要说到,因为裴嵘整日住在岳父家,是以裴家人也不拘束林雾知时不时往娘家跑的行径——实在是一家子都是特立独行的主儿,谁也管不了谁。

    可一想到舅父家的情况,林雾知更是愁的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那日和李文进吵完架,李文进果真背起行囊离开家,也不知去向何方了。

    舅父自此整日长吁短叹,舅母却愈发沉默,夫妻间的氛围看似平静无波,底下却早已暗流汹涌。

    林雾知便想着让他们忙活起来,免得他们为着李文进的事闹到和离的地步。

    成婚之后,她得了公爹的几个药铺,发现竟是洛京繁华地段的五个药铺,她并没有经营药铺的经验,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接手,又想着先在济世堂研学一段时间,精进自己的医术。

    纠结之下,便听从裴湛的建议,将其中两个药铺交给舅父舅母经营,其余的暂且由裴湛派人管着。

    她也信任舅父的能力,外祖父在世时经营过几间大药铺,舅父年轻的时候也跟着外祖父学过如何管账经营的。

    但舅母拒绝帮她打理药铺,甚至还因为这件事和舅父吵了一架。

    林雾知不解内情,归家时,试图与舅母推心置腹,问询不肯接受的缘由。

    却得到了舅母尖锐的嘲讽:“哎呦,你如今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了,竟然连我也敢管了?我告诉你,没有为什么,我就是纯粹不想在洛京经营药铺!”

    百般劝说无果,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如今想起这种种事,林雾知也隐隐打消了前去舅父家的念头。

    说到底,都怪裴湛上朝不在家,没人陪着她吃喝玩乐,实在寂寞,

    她一脸郁色地将鱼食放回原处,拖沓着脚步,准备离开藏书阁。

    然而就在推开藏书阁的门,被盛夏烈阳照到身上的那一刻。

    她突然想起自己昨日晨起时,对裴湛立下的,以后把裴湛放在首位,好好关心他好好爱他的誓言。

    嗯——

    她怎会现在才想起裴湛?

    没事没事,来得及!

    林雾知略有些仓皇地思索着。

    有了!

    以往总是裴湛来济世堂接她回家……那不如她今日去接裴湛回家?

    主意已定,林雾知就提着一盒糕点,登上马车,踏上了前往皇宫的路。

    可到了地方之后,与裴湛面对面说话的那位官员的背影……似乎眼熟?

    第50章 刻薄恨不得撕了定情信物

    林雾知本想上前看一眼,但裴湛让她回马车,她就收起好奇心,乖乖回去了,也将这个眼熟的背影抛之脑后。

    只是她正与侍女在马车里闲聊时,忽然听见车外传来夫君清越的笑声。

    这笑声若是放在夫君还是阿潜时,自然无甚异常,偏偏他如今沉稳自持,断不会在旁人面前如此开怀。

    她颇感新奇地掀开车帘。

    只见裴湛将他的同僚挡的严严实实,二人似乎发生了什么口角,裴湛竟然失态到当场给了那人一拳。

    林雾知吓一跳,连忙要走下马车。

    充当马夫的耿思拦住她:“夫人且在此等候,我上前去看看。”

    林雾知只得焦急地在车内等待。

    不多时,裴湛姿态从容地上了马车,迎面勾唇笑道:“让娘子担忧,实在是那个泼皮无赖太不讲理。”

    仿佛方才暴怒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    林雾知生出丝丝奇异的感觉,若是放在以前,夫君绝不会装作一派云淡风轻的模样,反而会故意夸张自己的委屈,乃至趴在她的膝头,求亲亲抱抱。

    她抿了抿唇,道:“你打了他一拳,他可曾有还手啊?”

    裴湛安然坐下,顺势将她揽入怀中,吻了吻她的额角:“他是理亏的一方,如何敢回手?不聊这些了,娘子今日怎么突然前来接我回家?”

    侍女顿时颇有眼色地从马车退下来,留足了空间给他二人。

    林雾知本想问一问裴湛是因何事与他同僚大打出手,发觉裴湛似乎不想多说,便止住了询问的念头。

    三叔母曾对她说过,大臣们并非百姓们想象中的那般严肃恭谨,因政见不合当朝互相辱骂殴打者比比皆是。

    或许裴湛也是因为某些政务,才与同僚起了矛盾,甚至失态出手。

    她索性也不聊这些扫

    兴的事了,依偎在裴湛的怀中,指尖轻勾了勾他的喉结,笑意融融道:“我说过要好好关心你,自然不能食言而肥……我今日还为你带了一些糕点呢,你尝一尝。”

    裴湛也想起了林雾知的誓言,面上浮现几分笑意,捉住她作怪的手,道:“那我以后也要更关心娘子才是。”

    林雾知正从盒子里取出糕点,闻言,略有些不满地嗔道:“这次成婚后,你就再没有为我画过眉了,总说我不够爱你,我还觉得你没有以前爱我了呢!”

    裴湛脸上的笑意微微凝固:“画眉?我之前有为娘子画眉吗?”

    林雾知把糕点递到裴湛唇边,等他咬住吞下去,才满意地道:“那当然了,我当时还怀疑你家中是否有姬妾呢,否则怎么会有一手精妙的画眉技艺?”

    裴湛心里顿时冷到极点,面上却没有显出一分,只略有些僵硬地嚼着糕点,好似在嚼谁的血肉一般。

    又装作不经意地问道:“不知我那时候是如何回答你的?”

    林雾知动作一顿,脸色微微泛红,忽然缩在他怀里笑得不怀好意:“自然是因为你我新婚之夜,你……你生涩得紧,确实是初次开|荤……”

    她似乎也觉得这番话太过羞耻,说完就忸忸怩怩地把脸埋在裴湛胸膛。

    裴湛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今日的糕点无比干涩难咽,吃下去感觉能将喉咙划出血。

    马车怎么行的这么慢?耿思真是仗着老资历,越来越不好好办事了。

    林雾知兀自羞了片刻,根本没发觉身旁的男人快要醋到爆发。

    然而她终究还是想起了一件事,猛地扬起脸:“之前你送我的一枚青玉双鱼佩做定情信物,我不知丢到哪里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事说来也怪,也不知道哪一日起,她的脖颈上就没了那一枚玉佩。舅父家里里外外都被翻遍了,就连小池塘也让人打捞了一遍,愣是找不着。

    裴湛不以为然地道:“丢了便丢了,左右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,日后我再送你一枚更好的。”

    玉佩其实没丢,也没被扔,和他的碧萧一起埋在他书房的密室里。

    林雾知连忙摆手:“不必!你整日送我东西,我都还没有送过你东西呢!”

    其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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