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寡后认错夫君: 22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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盈盈道:

    “但是夫君别怕……”

    “弟媳好喜欢你这样的兄长,爹爹娘亲不肯疼你,弟媳疼你……”

    说着,“林雾知”蝴蝶般扑向裴湛,裴湛下意识接过来,掌心掐住她纤腰。

    却在抬眼的一瞬,被热含住了唇。

    裴湛惯常眯起的眼眸微微放大,一向如死水般平寂的心开始疯狂跳动。

    不过须臾,他便在“林雾知”娴熟的撩拨下,开始生涩而茫然地回应着。

    幸好这是在梦中——

    即便他手力再大,“林雾知”也不会瞪着杏眼喊痛,让他举止规矩一些。

    “林雾知”只会像只妖精一样,比他更用力地抱住他,深深吮吻他的唇舌,然后在他耳畔轻轻吹气。

    “我困了,想和夫君睡觉……”

    她娇滴滴地说着,指尖更是不老实地勾住他亵衣的系带,晃了晃。

    裴湛终于忍不住笑了下。

    他垂眸凝视这妖精许久,才握住妖精的指尖,引导她该如何退去他的亵衣。

    而后任由自己被这只妖精勾入床帷,陷入更深的、雪色与朱色的绮色梦境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…

    月上中天之际。

    裴湛满面清冷之色融着事后的艳色,散着墨色长发,身着绣金披风,独自骑上骏马,在宰相的手令下,畅通无阻地奔出象城县,直往龙兴村李家新宅而去。

    “崔潜”的丧事就是在此地办的。

    深夜四野孤寂,李家新宅的门口挂着一对素白的灯笼,撒了一地纸钱。

    看起来颇为幽冷阴森。

    裴湛却无视这些,翻身下马,脚尖轻点地面,跃过低矮的土墙。

    他不过扫视一眼,便识得院中构造,径直来到林雾知的寝房之外。

    其间不可避免的,路过了“李潜”的牌位与骨灰盒。

    第28章 复刻一模一样的眼尾伤痕

    今夜无人为“李潜”守灵,众人喝过几杯蒲桃酒,皆回房去睡了。

    林雾知不想脱去丧服。

    即便阿潜的魂魄不会来到此地,她仍想尽一份身为妻子的哀思。

    她合衣躺在朱色的婚床上,没有将蜡烛吹灭,就阖上眼眸开始酝酿睡意。

    待到月上中天,万籁俱寂之际,她的意识因酒意上涌而朦胧,慢慢陷入沉睡,然而不过片刻,阿潜被逼跳崖的那一瞬间的恐惧又开始在她梦中循环。

    林雾知浑身一颤,猛地睁开眼,小腿下意识地探到身侧,扑了个空。

    酒意依旧灼烧她的大脑,让她分不清现实和虚幻,让她忘记阿潜已死之事,脑中只剩下梦中残余的惊恐。

    她轻眨着长睫,眼底渗出些许泪珠,嗓音也微微哽咽,小声地唤道:“郎君,你去哪儿了?我想喝口水……”

    林雾知其实常做噩梦,无非是幼时被父亲抛弃,来到舅父家后又被表哥捉弄欺负的种种难以释怀。

    未成婚前,她每每低声哭着醒来,又因无人在意,不得不寂寥地睡去。

    但成婚之后,她每每哭着醒来,崔潜会把她的脸贴在他结实的胸膛,然后轻轻拍着她的肩膀,哄孩子般压着嗓子哄她,见她哄不好还要哭,手就开始不规矩地摸她亲她,而后拉着她大干一场,诡热难耐的欲望把她里里外外都浸透,再无瑕回想幼年的孤单难过……

    习惯是极可怕的东西,林雾知不过和崔潜睡过些许时日,就再也没办法忍受无人陪伴无人哄着入睡了。

    和以前一样,她低低唤了两声,就安静等着崔潜抱她哄她。

    可这次等了许久也没等到。

    林雾知微微睁大眼眸,胳膊支起身子去瞧屋内的情形:“郎君你在吗?”

    话音才落,门忽然被推开。

    一个身着素色亵衣,散着长发的男人踏进来,满室白烛燃得屋内热气上涌,也将男人的身影微微扭曲。

    林雾知不确定地喊道:“郎君?”

    却见男人的脚步顿了顿,而后坚定地朝她走过来,熟悉的嗓音夹杂着略微陌生的冷调:“娘子,我在。”

    林雾知安下心,又躺回床上:“郎君去哪里了,怎么这么久才回来?”

    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,带着一股被宠爱的娇气,等到男人走到床前,她习惯性地伸脚抵住男人的腰腹:“我要喝水!”

    裴湛默不作声地扣住她的脚腕。

    ——纤细的,骨节突出,带着丝丝温润的躁意,着实让人爱不释手。

    “我刚喝了水。”

    裴湛喉结上下滚动,轻吸着空气中的蒲桃酒的熏甜气息,觉得自己也醉酒了,若非醉酒,他又为何会荒唐到连夜出城,强闯弟媳寝房,还顺势伪装成崔潜,坦然地唤弟媳为“娘子”?

    林雾知对男人摸她脚踝的举止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,没有丝毫排斥。她只是不懂男人在说什么:“你喝了水又解不了我的渴,有什么用啊?去给我倒杯水嘛~”

    “有用。能解渴。”

    裴湛盯着林雾知身着素衣,半裹在鸳鸯婚被里,散着如墨长发,泪眸朦胧地望过来的娇柔模样——

    此情此景,恰似他梦中。

    让他彻底昏了头。

    他略有些僵硬地倾身,渐渐靠近林雾的面容,果然嗅到了蒲桃酒的香气。

    林雾知静静地看着他的举动,却比他更懂他的意思似的,抬手勾住他的脖颈,笑意盈盈地道:“哪里学的荤话?”

    说着,嘟唇亲了亲裴湛的唇。

    她的动作无比自然,想必是与崔潜玩过多次这种闺房之乐。

    裴湛却始料未及!

    他的瞳孔剧烈震颤,竟然一把推开了林雾知,下意识后退了几步。

    真人自然与梦境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林雾知的唇是温的,香的,软的……令人恨不得吞吃入腹中的。

    也是人难以自控、无法游刃有余,于是心跳疯狂,浑身颤栗的。

    裴湛有些迷茫地摸了摸唇。

    明明是他对林雾知念念不忘,半刻也忍不得连夜骑马前来招惹林雾知的,眼下真被林雾知亲了唇,却莫名慌乱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为何推我?”

    林雾知被推倒在枕头上,醉意熏染地埋怨了片刻,就昏沉地睡过去了。

    她分明还穿着雪色的孝服,脸颊却娇艳如同四月榴花,让人想要亲手采撷。

    可裴湛静默了片刻,克制地攥紧拳,没再触碰林雾知,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只是路过寝房的梳妆镜时,镜面清晰地映出他右眼尾那一道与崔潜一模一样的米粒大小的伤痕。

    …

    …

    七日前,崔潜纵身跃下悬崖,却在半空中被一张巨网兜头拦住。虽侥幸未坠崖而亡,却仍因猛烈撞击昏死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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