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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禁止娇养恶毒炮灰![快穿]》 60-70(第11/18页)
”
突兀的响动砸破沉寂,辛茸没有立刻回应,而是偏头听了几秒,很快,一串焦躁粗粝的催促声随之而来。
辛茸慢条斯理地关掉直播界面,卸下麦克风。起身,一步步朝门口走去。
门开的一瞬,对方显然一愣:“你就是奚桥?”
果然如他所料,这些人是被临时雇来的,并不认识人,只凭一纸地址和名字行事。
辛茸垂着眼,适时露出一丝慌张:“你们是……谁?”——
奚桥一路狂奔着到了老社区楼底,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,刚踏进楼梯间,便听见上头传来一阵剧烈的推搡声。
他的心脏几乎停跳,还未迈出下一步,就听见一道粗哑的男声怒吼响起。
“没钱?看你这细皮嫩肉的,唬谁呢?奚永年欠了一屁股债,倒是养了个少爷儿子在这儿逍遥快活!”
听见这话,辛茸神经猛然绷紧,立刻加快脚步,刚想将那人推开,却在下一秒听见辛茸的声音。
“我、我真不知道我爸在哪儿……冤有头债有主,你们该找谁找谁去。”
脚步蓦地一顿,还来不及去想辛茸为何莫名其妙认下这层血缘关系,一声衣料被揪扯的窸窣声再度传来。
奚桥直接冲了上去,拳脚相加间,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。
脑海里全是那瓶浓硫酸的碎裂声、灼烧声,连带着毁容、声带损伤的剧痛记忆一并翻涌而上。
一时间,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夜晚。
后来,他不止一次想过,如果当时他能再小心一点,再狠心一点……
这一世他不想再错,于是只想把眼前这个人往死里揍。
血色的恨意淹没所有感官,他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,直到感觉有人拉住了他的肩膀。
“奚桥……”
“奚桥!!”
“够了,你会打死他的!!”
奚桥猛地回神,视线落在脚边。地面洒满斑驳血迹,手心传来黏腻滚烫的湿意。低头一看,满手殷红。
来人早已瘫倒在地,脸肿得完全变了形,两只空空的手就这么无力地垂落在地上,旁边是一根早已掉落的棍子。
没有硫酸。
他并没有带硫酸过来。
虚惊一场。
意识渐渐回神,胸膛仍急促起伏,铅灰色的眼底血丝未退,呆滞地盯着自己沾满血迹的指节。
辛茸也被他这番动静吓得不轻,却还是一直拉着他的肩膀,生怕他闹出人命。直到看见他涣散的目光有了聚拢的迹象,才终于放松了些,动作从拉拽变成轻拍。
“没事了,没事了……”
声音很轻,理应让人平静,却反而在奚桥心口点燃更炽烈的怒焰。
转身时,他眼底的火几乎要燎原,吐息因压抑而颤抖,死死盯着眼前的人。
辛茸被这目光吓得心头一紧,本能地后退一步,结果却是作茧自缚,后背抵上冰冷墙壁,退无可退。
“怎、怎么了?”
话音未落,就被一股狠烈的力道压在墙上。
用力得仿佛要把人直接碾进墙体,唇齿相抵间满是血腥味,已然分不清是谁的。
第67章 践踏梦想的草包二世祖(25)
两股截然不同的血腥味相互交织,狠狠撕扯着辛茸的感官。
一股是陈旧的、氧化后的铁锈味,在空气中潜伏成一道若有若无的气息,轻飘飘地钻进他的鼻腔。
另一股则炽热鲜活,汩汩从口腔某处伤口溢出,翻涌在唇齿之间,挤压他的每一寸神经,一呼一吸都变得腥甜。
这根本不是吻,而是赤裸裸的威胁和攻占,唇舌化作利刃,随时能割断他的舌头,要了他的命。
可就是这样一个与欢愉毫不沾边的吻,却诡异地给他带来一种熟悉的错觉。
意识被搅得天翻地覆,以至于等他回过神来,舌尖竟已本能地缠了上去,轻轻勾住对方,仿佛这样的回应已经发生过千百次。
忽然,那根舌头僵住了。
就是这么一瞬的凝滞,一下子就将辛茸从虚幻的梦境中敲醒。
猛地睁开眼,这里不是首都星,只是老旧社区的走廊,背后是斑驳脱落的墙皮,墙角堆着积灰的烟头。
刚刚那股压迫得他无法动弹的力道,也在这个吻里悄然软化,只需一推,对方便轻易退了一步。
辛茸怔怔地望着面前的人,眼神空洞,一瞬不瞬,连眨眼都忘了。手缓慢抬起,机械地抬手抹过嘴唇,血腥味仍在口腔中翻涌。
等他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,怒火倏然窜上眼眶,全身上下所有细胞都被唤醒,在血液中惊惧喧嚣。
手颤抖着扬起,毫不犹豫地朝那人扇去。
却在半空被轻巧地擒住。
辛茸不可置信地瞪着扣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,怒吼:“放开我!”
“怎么,”奚桥声音沉沉,眼底翻涌着难以捉摸的情绪,“要打我?”
辛茸用力一挣,反而让对方的掌控收得更紧。
“你不该打吗?”他气得牙齿都在打颤,“你……你居然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。又生生咽了回去。
太气了,太羞辱了,就连把那句话说出口都像是对自己的二次凌迟。
可没想到,奚桥竟厚颜无耻到步步紧逼:“我怎么了?”
辛茸气得语无伦次,满脑子乱成一团。明明有成千上万个理由可以控诉,偏偏在这一刻找不到哪一条该先开口,只能盲人摸象地乱抓一通:
“我是你上司,”他咬牙,“你以下犯上!”
奚桥怔了怔,实在没想到自己最后被大书特书的竟是这么一条,稍微愣了愣,继而轻笑一声,像是终于被逗乐了。
“听话?”他慢慢逼近,语气讽刺,“听话就是看着你去送死?”
辛茸被他怼得一噎,下意识梗起脖子:“你什么意思?”
奚桥的眼神忽然冷了下去,方才那抹久违的轻松笑意被抹平,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怒火。
“你很想死?”
辛茸:“……?”
“说你是奚桥,说奚永年是你爸,不就是盼着他杀了你?”奚桥一步步逼近,声音越发低哑,“你早就不想活了,是不是?”
辛茸结结实实地愣住了。
他没有承认,也没有否认,可那游移的眼神已经泄露了一切。
无论奚桥是如何得出这个结论,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并没有错。
奚桥眼底的怒意骤然凝实,他猝然欺近,再次把辛茸压回墙上。
“那你记住,”一字一顿,从齿间碾出声音,“只要我还活着,你就别想死。”
“……”
辛茸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人。
这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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