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忆魔尊被小猫扒掉道袍后: 70-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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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曳出两道交叠人影,

    “子虚, 别玩了,不行, 我要废了。”

    楚子虚暗了眸子, 抱怨道:“这就废了?以后怎么修炼高境界,我们可是连第二道密门都未开启。”

    毛动天喘着粗气, 声若蚊蝇:“停, 我说停~楚子虚,你听到了吗?”

    楚子虚嘴上答应着“好好”,但是一只大手仍然在动。

    “大老鼠, 放手,我输了,别斗了。”

    楚子虚低哑道:“快了。我们同时。”

    手上的招式犹如蹑影追风,更加激烈了。

    蓦地,他舒爽的低吼:“一起来吧!”

    阳元冲出,一招致命。

    毛动天翻着白眼,一口一口倒气,喘息了半响,质问:“鼠犊子,第几次了,你不许再碰我。”

    楚子虚盯着自己的手心,随口道:“我这才第一次。”

    他鲜红的舌头舔上手心,像吃美味一般,卷走上面的污渍,又冲着毛动天的凑过去。

    毛动天的头侧偏,躲开楚子虚嘴部的进攻,骂道:“不要。”

    楚子虚喉结微动,舔了舔自己的唇边,“猫和老鼠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还不错呢,你不想尝尝吗?”

    “不尝,你个大手怪!”

    在兽态时,因楚子虚的一只后爪被烧毁,全靠两只前爪爬行。

    故而他前爪长得尤其大,化成人形后,接近毛动天手掌的两倍。

    手大了,可以掌控的范围扩大,双修的招式就多了。

    楚子虚眼尾轻挑,凝视着毛动天,须臾后,问道:“我们以前没用过此招吗?”

    “此招?”这么一问,毛动天回想起来,不禁捧腹大笑,在床上踢着腿,来回打滚。

    楚子虚的长臂环住毛动天的腰,将毛动天束缚在怀中,与其滚作一团。

    “别闹,你说清楚,到底怎么了?”

    毛动天笑得打嗝,缓了许久,讲道:“当年你是个呆瓜。你说我们是兄弟之间的帮忙,不是断袖,不能接吻,只许我入你。你就这么不清不楚得被我入了七八年……”

    他握住楚子虚的手,继续道:“有一年冬天,无定山上连续下了十几天的大雪,你冷,把整个身体都贴到了我身上。你说我身上有个地方很暖,让我给你捂手。我允了,你就真的用来捂手,捂了一夜。”

    楚子虚眼尾的情潮尚未褪去,眼中更加笑意盎然。

    “我当年真是傻透了,我允许亲吻大概是何时?”

    毛动天回忆了片刻,又哑然失笑,“在我入你的第十五年,有一日,你给我买了一串糖葫芦,极甜,当我咬上最后一颗的红山果时候,你怪我不给你留一颗,我把红山果的一半含进嘴里,留一半在外面,向你挑衅。你张开嘴,伸着舌头,到我嘴里抢红山果,我们就这么吻上了。对了,子虚,那次是不是你故意的?”

    楚子虚哪还记得这些事,撇撇嘴道:“我早都忘了,你说我是故意的,我就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又抚摸上毛动天的头发,“等天气回暖,我们就回无定山,再去浮像湖,看看以前发生的事,我想把失去的记忆找回来。”

    这个要求楚子虚向毛动天提过好多次。

    毛动天微怔一瞬,停止了笑声,用极真挚的眼神看着楚子虚,点头答应:“好。一言既出驷马难追。我一定让你知道你当年多傻。”

    谁都未料到毛动天竟然食言了……

    此时的楚子虚正被毛动天的承诺逗得欣喜,他眯着眼,在烛光中望着毛动天——芙蓉玉冠,青丝流瀑,冰肤雪肌,风貌甚都。

    “小猫,我想吃你舌头了。”

    楚子虚猛然按住毛动天的后脑勺,含住毛动天的舌头,轻嚼慢舔,发出‘滋滋’吮吸出声,津液顺着嘴角流到两人的脸上。

    这条舌头仿佛是灵丹妙药。

    次日,楚子虚做完了雷击治疗后,魔医说可不必再治疗。

    楚子虚往寝宫走着,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毛动天。他脊柱上方的伤口也愈合了,只不过偶尔仍有一丝痛楚,勉强可以忍受。

    回到寝宫,却不见毛动天的踪影。

    楚子虚急了,四处寻找。

    他走路还不是很利索,匆忙之下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

    祁武闻信赶来,在得知毛动天失踪后,赶紧跑去搜寻,跑得屁股后面都冒烟了。

    毛动天今日去了哪?见了什么人?

    经过一番打探,种种线索指向地牢的北海道人。

    然而,北海道人早已不知踪影。

    “今日地牢谁当值?”楚子虚问着手下魔修们。

    冥霄宫上,三百魔修跪伏于地,魔修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支支吾吾,无人答话。

    楚子虚明白,这群魔修是要反了!

    楚子虚瞳孔放大,呈现血红色,眼神里尽失凶狠。

    魔尊一怒,伏尸百万,流血千里。

    “好,很好。看来本尊平日里太过仁慈,让你们都忘了规矩。”

    只见他右手微抬,跪在最前排的一名魔修突然惨叫一声,整个人被无形之力提起,悬浮在半空中。

    那魔修面如土色,在空中挣扎着,颤声道:“回、回禀尊上,属下真的不知啊。”

    楚子虚眼中寒光一闪,“地牢归你刑罚部管辖,你竟然不知?”

    五指猛地收拢,"咔嚓"一声脆响,那魔修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,整个人重重跌落在地。

    权力总是建立在血泊之上。

    倘若不能以德服人,那就杀了这个人。

    众魔修噤若寒蝉,偷看着地上躺着的身体,无一人敢抬头直视那高座之上的身影。

    楚子虚的目光扫过人群,最终落在一个瘦小的身影上,“司徒铁柱,你来说。”

    那被点名的司徒铁柱浑身一抖,几乎是爬着上前:“尊、尊上明鉴,属下昨日当值,今日是从军中新调来的魔修,阮小五当值。”

    “阮小五在何处?”

    司徒铁柱咽了口唾沫,硬着头皮道:“刚刚告病回家。”

    “告病?”楚子虚眉头微皱,随即冷笑,“你把他从家里拽出来,带上来见我。”

    不多时,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被押了上来。他满脸横肉,獠牙外露,额角有一道狰狞的刀疤,正是阮小五。

    “尊上唤属下何事?”阮小五抱拳行礼,神色如常。

    “毛动天去哪了?”楚子虚问道。

    阮小五面不改色:”回尊上,毛公子来过地牢,审问过北海道人,但属下确实不知毛公子下落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”楚子虚缓步走下台阶,墨色长袍拖曳在地,“那北海道人又去哪了?”

    阮小五眼中闪过一丝慌乱。

    楚子虚停下脚步,伸手按在阮小五的肩上:“你当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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