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: 60-70

您现在阅读的是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》 60-70(第2/16页)

势如破竹,个个是铮铮铁骨,都是不怕死、不要命的主儿,光是气势上,就狠压对方一头!

    经历过真正沙场的战马,这等场面对它们来说,不过是一盘开胃小菜。

    齐彦声音又哑又沉:“搂住。”

    李延照做。

    救到人的齐彦立刻调转方向,将斗争留给赶来的五万援兵。

    李延看向与自己紧密相贴的齐彦,厚实的护甲让他触碰不到对方的肌肉,但能感受到蕴藏在内的巨大力量。

    玄马完全服从齐彦的驾驭,不管前方有什么障碍物,一头横冲直撞过去。

    身后厮杀不断,朱红宫墙已经变暗变脏,墙砖簌簌掉落。

    谁知李延还未松一口气,不知道从哪条小路又冒出大批卫兵,甚至还有飞檐走壁的弓手。

    “他娘的!”齐彦破口大骂,语气里带着出奇的愤怒,“天上那帮从哪儿冒出来?!”

    他们从未打过如此被动的战,不熟悉地势,不熟悉敌方实力,对敌军人数更是一无所知,简直一个头两个大!

    最令齐彦难熬的是自己这双废腿!

    长途跋涉过后,双腿已然疼到麻木,肌肉韧带估计是拉伤了,一点力气都用不上,他咬碎牙,才堪堪夹紧颠簸的马腹。

    “操。”

    齐彦暗自骂了一句,声音被闷在头盔里,没让李延听见。

    紧随其后的韩琰和韩裴看见玄铁营的援兵恨得牙痒痒,未等下令开展新一轮攻势,韩琰突然看见赶来的无恙。

    从刚才他就一直在奇怪,无恙哪里去了?

    眼下,无恙拼尽全力地追着一群黑衣人,黑衣人身手不凡,手里紧握的一卷东西,韩琰登时勒停马,惯性后仰的时候,他看清了那东西——早已蒙灰的母亲画像。

    他眼皮猛跳了一下,全身血液倒流,过于震撼而导致耳鸣,他整个人愣在了原地。

    像他种人,脑子活络,稍微一转,便能想明白很多事。

    此时此刻,脑中不停地回荡两个字——遗诏!

    老天待他不薄,竟还给了他另一份生机。

    李延自然也看到了,黑衣人中有一部分是他派出去的人。

    “拦住那帮人!”李延斩钉截铁道。

    齐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不疑有他,立刻调转马头,身侧将士紧跟其后,为齐彦杀出一条新路。

    “驾!”

    风裹挟着雪粒砸向齐彦的脸,生冷的温度刺痛皮肤,宛如一把把锋利小刀划过。

    李延喉咙中带血沫,嘶喊出的声音既沙哑又难听:“烧了!!!把画烧了!”

    争夺画的两拨人霎时互相对望一眼,拿画的人的视线快速向下扫荡。

    火把在大雪中逐渐微弱,要想将画彻底烧干净,没有足够的时间,是绝对完不成的。

    眼下,只能先抢到手再说。

    齐彦在厮杀中抽空问了句李延:“遗诏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李延始终紧盯争夺的人群,脸色阴沉,随后下达命令,“再靠近。”

    倘若云枕松在,他会对这种不顾对方情况、没有商量余地的命令有强烈的反感。

    在这场混乱中,齐彦煞白的脸色、抖成筛子的腿、拿不稳的长枪,李延这位上位者没有发现,齐彦亦无怨怼,在战场上,这是再合理不过的。

    不断从角门涌进来的卫兵踩着尚存温度的尸体,长戟穿透胸膛,刺破喉咙,溅出的血珠给雪地烫出一个个红洞,流泻的黏稠肠子粘在靴底,越踩越实。

    腥臭盈天。

    “李延!”韩琰狞笑道,“你以为齐彦能护你到几时?!你回头看看!你还有几个兵?!”

    韩裴沉声劝道:“瀚王,不管你怎么评价我,恶心也好,阴毒也罢,但我要劝告你一句,你要是执意争夺,必死无疑!”

    韩裴将四个字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。

    这时,李延猛然瞥到齐彦。

    满头冷汗,浸湿眼睫,脸色苍白如眼前大雪,五指因过度用力而溃烂,双手鲜血淋淋,却依旧紧握长枪,青筋暴起,血不停地顺着长枪滴到地上。

    李延瞳孔猝然压紧!

    “回……”

    “去”字未被李延呼喊出口,齐彦冷冽的嗓音响起:“小爷今儿个便让你们韩家瞧瞧!什么叫忠烈齐家!什么叫玄铁营!”

    “当”的一声脆响,长枪撑地。

    齐彦扬了扬下巴,不屑地睥睨着卑劣小人,明朗少年音中带了浓烈的少年肝胆,心中千万豪情壮志,化作这句:“众将听令!誓死保护瀚漠王!誓死还大宣安宁!”

    “杀——”

    “杀——”

    下一秒,齐彦就像离弦的箭,长枪横扫而过,紧贴着韩琰的咽喉擦过,留下一道骇人的血痕,韩琰耳中疯狂作响,只见长枪借着横飞的姿态陡然压低!齐彦借力腾空跃起,卫兵们争先恐后,皆被齐彦当胸踹飞,当空撞翻几个士兵。

    眨眼间,韩琰隐入卫兵身后。

    李延在马背上会降低齐彦的速度,他一早上了另一匹马上,在齐彦的开路中,一路驰骋,逐渐靠近要递给他的画。

    齐彦如龙卷风过境,横扫一切障碍,他歪了歪头,与韩琰的目光隔空相触,张扬嚣张:“如何呢?”

    “孩子脾性。”韩裴皱眉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可正是这“孩子脾性”,让齐彦天不怕地不怕,活像他那个要命的义父,恨得韩琰牙痒痒。

    韩琰已无空管齐彦,悄无声息地带走一队人马,趁齐彦应接不暇之际,绕到李延身侧。

    李延失血过多,加之大雪天,冷得他发抖,身体都僵了,他估计着身上的伤口都被冻住了。

    “小心——”

    李延猝然回头!韩琰掷出短镖,直直向他飞来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李延手中已经紧紧握住了争夺已久的那幅画。

    李延歪身躲过,谁料早就准备好杀他的长剑,趁着他尚未正身的空挡,从四面八方捅来!

    李延能看见离自己最近的剑峰上凝结的冰碴,他听到了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轰鸣,闻到了死亡的气息——

    “李延——!!!”

    齐彦突然像断了线的风筝扑过来,不顾已经再次残废的双腿,玄甲与李延的蟒袍重重相撞。

    李延只觉一股巨力将自己掀翻下马,跌入雪地,跌入齐彦颤抖却紧紧的怀抱。

    四面八方的剑捅入齐彦的后背,仅一霎那,血透过齐彦的前胸,将李延淹没,淹没在滚烫、灼烧的、属于齐彦的鲜血里。

    李延突然无法呼吸,无法感知到除齐彦以外的任何人或事。

    天地混沌,白茫茫一片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齐彦想挤出笑容,他不想最后还给李延留一个苦瓜脸,太丧了,但他已然无法做到,甚至声音都快发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齐彦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

-->>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
【请收藏大米文学 damiwx.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】

设置

字体样式
字体大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