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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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看着手里的东西,沉默了许久,直到老郭带人进来,齐剑霜才回过神。

    老郭面容沉重:“将军,人带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下去。”齐剑霜一手捧着不能吃的甜食,一手从架子上拿了把剔骨弯刀,掂了掂,慢条斯理地坐下,面无表情地看着谢放和陈元。

    他们是玄铁营中唯一的“外人”。

    职位不高不低,重要的情报,齐剑霜一个都不会让他们知晓,但一些零碎的事情,难免泄露。

    比如,一营何时何地巡逻。

    这些军务一般会在一至两个月前由专人安排好,给齐剑霜过目,准许后分发下去,再由各营长排好班。

    有条不紊,既训练了,又不会让玄铁营缺少守备。

    俩人都快被齐剑霜冷冷的眼神看毛了,齐剑霜才缓缓道:“你俩应该庆幸,现在是站在这里,而不是躺在地牢。”

    齐剑霜抬手一指谢放:“你先说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说、说什么?”谢放一哆嗦。

    “知道什么说什么。”齐剑霜根本没看他,将和伤口粘连的衣服剪开,拾起一旁的药酒,二话不说就往侧腰的血窟窿上倒。

    活像往冷水里倒热油,多刺激只有齐剑霜这个感觉不到疼的变态知道。

    邓画实在看不下去了,顿了顿,皱眉道:“将军,你这样肯定留疤,你确定云县令没记住你全身上下的每一处伤疤的位置和形状?”

    云枕松记得清清楚楚,他本就有个过目不忘的脑子,许多夜晚,云枕松摩挲齐剑霜的身体,早已把齐剑霜身上五百六十一道伤疤熟烂于心。更恐怖的是,云枕松还向他背过,后背哪块肌肉上是什么形状的刀伤,胸膛偏上几寸是什么方向的箭伤……

    闻言,从刚才就漫不经心的齐剑霜终于像是回了魂,抬眼看了看邓画,说道:“去把军医找来……让他带点祛疤膏。”

    邓画撇了撇嘴,看见齐剑霜放下手中的药酒,才放心离开,走之前嘟囔了一句:“可算有人能治他了……”

    齐剑霜权当没听见,闲来无事,弹了弹酒瓶,托腮道:“我一直懒得收拾你们,是因为你们不够格,不是因为我那你们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陈元怒道:“你空口无凭!凭什么把我们押过来!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庆幸老子没证据!”齐剑霜狠狠一指陈元,“否则你丫骨头早凉了!”

    “还有,别他妈跟老子横,在老子这儿,就那么一位能有恃无恐!”

    陈元嗤笑,阴阳怪气道:“那万一就是您床上那位泄露出去的呢……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齐剑霜手中的剔骨刀一下子飞出去,擦着陈元的头发扎进他身后的木桩子上,几缕头发飘飘而下。

    陈元冷汗一瞬间淌下来,可未等他反应过来,齐剑霜一脚踹了上去,陈元四脚朝天,摔得他吐出一口血。

    齐剑霜居高临下地睨着他,语气冰冷:“可能你真不知情,冤枉了你。但在玄铁营,本将把你杀了,又如何?”

    陈元捂着肚子,惊愕地看着齐剑霜不屑一顾的眼神,一旁的谢放大气都不敢喘一声。

    恰时,邓画带军医进来,看见这场面,二人见怪不怪。军医平静地打开医箱,齐剑霜撕开上衣,手肘后撑,挺直上半身。

    “本将不为难你俩了,滚吧。”

    今儿齐剑霜只打算吓吓他们,问多问少的,齐剑霜一点都不在乎。

    从胥信厚到玄铁营的第一天,他就清楚总要经历这些事,背叛、策反、忌惮、试探……他已经熟悉了。

    只不过有叛国贼,真是齐剑霜没想到的。

    “将军,您忍一下,我得把腐肉割下来。”

    齐剑霜低头瞥了眼触目惊心的伤,淡淡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他看着谢放和陈元离开的身影,忽然觉得好累。齐父曾对他说“你身后有大宣,刀尖只需向外,保护自己的国家,是很有成就感的”,可现在呢?刀尖不仅向外,还要对内。

    营帐的毡帘被掀开时,齐彦闻到浓重的草药味,混着旱烟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齐彦几乎是扑过去的,他看到齐剑霜腹部的伤口狰狞地张着,布条紧紧勒在四周用来止血,边缘泛着青紫,齐彦眉峰猛地一跳,他隐约看到伤口最深处的外翻的筋膜。

    军医用骨针缝合时,齐剑霜喉间压抑地发出几声闷响,就再也没有多余的情绪了。

    齐彦刚要说些什么,便被齐剑霜打断:“憋回去,我已经很配合军医了。”

    的确,比自己二话不说就洒药酒要配合得多。

    “还有,”齐剑霜略带心虚地清了清嗓子,“不许让枕松知道,给我瞒住了。”

    齐彦和邓画表情复杂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齐剑霜不满地皱眉:“记住没?”

    齐彦不敢吐槽什么,邓画是真没招了。

    早干嘛去了,现在怕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行,知道了。”邓画摆摆手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檐下铜铃摇响最后一声秋音,阶前梧桐堆了半尺深,碾过枯叶,脆响入耳。

    小星儿长高了许多,在小院里被小狗撵着跑,头上扎着的两个小发髻有些跑散了,小荷正盘算着一会儿给星灼换个什么发型,就看见了刚刚回府的云县令。

    小星儿直扑过去,一把抱住云枕松的大腿,扬起的小脸红扑扑的,鬓角全是汗。

    “天变凉了,小心生病。”云枕松抬手为她擦了擦汗,笑笑,“去洗把脸,今天霜降,晚饭煲羊肉吃。”

    云枕松走了出来,停在廊下,抬头看了看院中的菊花,开得热烈,可云枕松却有点提不起兴致。

    前些日齐剑霜来信,写道:北疆的风会啃花,没什么菊可赏的。

    他与齐剑霜已分离三个月,虽书信不断,但始终触摸不到,云枕松心中不踏实。

    而且,快要到齐剑霜的生辰了。

    昨日仓大使向他禀报,原先荒山种下的草药长好了一部分,量很多,问要不要送到玄铁营一部分。

    云枕松当时说道:“送,全部送过去,县里暂时用不到,先紧着玄铁营。”

    这几个月,战乱愈发频繁,饶是齐剑霜刻意隐瞒,也还是瞒不住,更可况云枕松派人来回打听着,他精心算好一切辎重数量,与各州县打点,将协调好的物资及时送到玄铁营,虽然有些吃紧,但挤一挤还是够的。

    而且,目前都是小打小闹,齐剑霜心疼云枕松在后方殚精竭虑,尽力节省,玄铁营的仓库几乎是满的,将士们心都放肚子里,安心打仗。

    远在中州的瀚王,于各方斡旋,既要避开韩家人的耳目,又要拉拢朝中旧势力,心累身累,与云枕松通信次数不多,但每次必要说两件事:谁谁又来找他投奔了;齐彦最近好吗。

    陪在一旁的羽生轻声唤道:“主子,起风了。”

    云枕松忽地回神:“……进屋吧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瀚王百无聊赖地用银箸拨弄着盘中烤肉,眼前突然飘过一位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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