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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穿成柔弱县令后我成了一方霸主》 30-40(第5/15页)
并全部浏览完成,确定角色“齐剑霜”未死,已刷新人物图谱。但,原剧本已不存在齐剑霜,故后续系统将介入,采取强制手段抹杀此角色……】
不行!!!不可以!
云枕松在心中歇斯底里,差点喊出声,但他激烈的情绪已然外显,令马车中其他人察觉到,奇怪问:“云县令?你怎么了?哪儿不舒服吗?”
云枕松哪还有心思搭理齐彦,他心都快碎了。
不可以,不可以,绝对不可以。你可以尽管提高难度,多难都没问题,你不是要书写什么智慧和勇敢吗,我来,我一定能超出预期地完成,齐剑霜不能死,齐剑霜不能死。
马车颠簸,周遭关切,云枕松统统排斥在外,他痛苦地恳求,眼泪蓄在眼眶中,仿佛多眨一下眼睛,热泪就将如决堤洪流般涌出。
【请宿主冷静,此事是Q21程序35号工作失误,1224将上报后台,清除35号,并给予宿主一定赔偿】
【但,剧本谢绝篡改,齐剑霜必死】
云枕松心如死灰,身上愈合的鞭伤恍若迸裂,疼得他蜷缩起身子,四肢冰凉。
他不死心,问系统一定有办法能让齐剑霜活。
令他死灰复燃的是,还真有。
【剧本中唯一变量是宿主您,宿主对剧本的一切改动,Q21所有程序无权干涉,但注意,宿主的行为若想篡改结局,将付出惨痛代价】
……比如?
【包括但不限于,您的生命】
寿命清零?
【是的,不过已发送给宿主的寿命系统无权收回,只可能宿主主动用寿命兑换金币,直至清零】
一股莫大的宿命感裹挟而来,原来一切早有预兆,初知寿命的第二用途时,云枕松不以为然,甚至开玩笑说自己的命还挺值钱。
怪不得商店中售卖“一条命”。
敢情这条命还有个未标注的名字——齐剑霜。
五百万金币,一年寿命换五万金币,他需要一百年寿命,可他看到寿命值那栏最多有八十年。
等于说,他还需要一百万。
他不停地做每日任务,超额完成副本、主线的各种任务,攒下的金币还远远不够。
这是要逼死他啊。
南柯一梦,终为一场空。
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云枕松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眨……
云枕松表情冷淡, 他逐渐沉下心,系统已被他强行关闭,因此目前他所思所想, 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。
Q21是一个剧本, 换句话说, 他是一个完整的计算机程序,不准确地表达, 人物是数据,行为是语句, 而一段又一段剧情是程序中至关重要的代码。
他身处的世界,是由无数多个代码组成, 只不过这些代码不再躺于电脑屏幕, 而是被后台抽象加工, 经过系统的介入,形成具体的、复杂的“片场”。
1224刚才提到的第35程序号应该是掌管某一段代码的“导演”,他被清除,但1224没说谁会取代35号。
云枕松大胆假设,35号掌管的是齐剑霜生死, 他被清除, 齐剑霜的死只能由其他数据赋值到其他语句, 由此导致齐剑霜这个数据发生变化,即死亡。
思来想去, 只有与北匈开战,齐剑霜才能够合理死亡。所以还有时间。
那……如果足够多的“导演”被清除呢?
岂不是整个程序都将摆脱控制,自主运行。
云枕松貌似发现了这个游戏的新玩法。
他嘴角扬起一抹不屑的笑,上一世,他总被命运捉弄, 潦草收尾;这一生,他又被所谓的系统戏耍,险些痛失所爱。
所谓命运,不过是他人的把戏与自己的无能。
翻云覆雨他做不到,逆天改命还不能吗?!
*
胥信厚绝食的第四天,中州浩浩荡荡的人马这才姗姗来迟。
卯时,齐剑霜还未醒,最后一班守夜的士兵仓皇跑来,通报几十公里外有穿官服的一行人正往玄铁营的方向来,邓画觉浅,被虎帐外的嘀嘀咕咕吵醒,一把掀起副将军帐的帘子,竖眉厉色道:“大早上的干什呢,守夜不累是吧。”
“邓副!”
士兵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,飞奔到邓画身边,把事情同邓画讲了。
邓画沉吟片刻,冷静道:“你带人迎迎他们,打探一下他们的来意,让腿脚麻利的提前回来通报,我现在把将军叫起来。”
“甭叫了,就你们这说话动静不醒才怪,下次聊天离我帐子远点,叽叽喳喳地吵死人。”齐剑霜掀帘弯腰走出。
边疆蚊虫多,夜里放下帐帘,军帐闷热得很,齐剑霜睡出一身热烘烘的汗,此刻他松垮地披了件上衣,腰带也系得很松,胸膛是不健全的,狰狞的刀疤横跨,细碎的增生遍布,腹肌明显,腰线紧致且流畅地向下收缩,隐入亵裤。
齐剑霜打了个哈气,扇走小咬,在没睡醒的放松状态下,他与生俱来的玩世不恭与浑不吝气质由内散发,与刚硬挺拔的身材呼应,给人一种不可撼动的男性魅力。
他慵懒道:“照你们邓副吩咐的做。”
说着,他又打了个哈气:“还愣着!该休息的休息的,该训练的训练,看我干屁!”
士兵们一溜烟地跑散,邓画在一旁抱胸,颇为嫌弃:“将军啊,洗个澡吧,都臭了。”
“啧,再说吧,”齐剑霜瞥了她一眼,拎起衣领凑到鼻边闻了闻,“还行啊,再说了,军里到处都被臭汗腌入味了,我洗了管个屁用,不洗。”
正如他所言,军中到处是大老爷们,他没回来之前还好,大家训练积极性不高,现在个个奔着上千个蹲起使劲呢,洗完也得被污染。
其次是齐剑霜真不讲究这些,十几年都这样糙过来的,也就是之前他在云枕松身边,云枕松香香的,他生怕自己熏到香喷喷的云枕松,那可是天天洗澡,感觉自己都快洗破皮了。
邓画张了张嘴,反驳不了,心里半开玩笑半嫌弃地说:云县令你快来管管这人。
齐剑霜光脚不怕穿鞋的,对中州那帮人早没了忌惮和尊敬,拖了个凳子,大马金刀地坐在军营正中央,王立仁坐在马背上晃晃悠悠进来的时候,他正吼嚷着训练士兵。
见到王立仁的身影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屁股更是沉在凳子上,不动分毫。
士兵们一下子懵了,这是继续训练啊,还是给来作威作福的官员们让道啊。
齐剑霜没打算让手底下的人为难,挥手解散,王立仁还未来得及黑的脸,缓了缓,随即下马,抖开圣旨,视线擦着金灿灿的圣旨瞄了眼齐剑霜。
见他没反应,刚要提醒他跪下接旨,齐剑霜半死不活道:“磨磨唧唧的,姑娘都比你麻利,有屁赶紧放,没时间等你酝酿。”
齐剑霜一番糙话把王立仁整不会了,他常年待在宫里,宫里的主子们即便生气也骂不出一个脏字来,多数时间彼此毕恭毕敬,以礼相待,他头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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