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幕:玩县令模拟器被围观了: 17、庄子经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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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七……七日就能长成了?!”

    村民们眼珠子瞪得溜圆,活像见了鬼,脸上写满了惊恐。

    这咋可能哩?

    庄稼从撒种、冒芽、散叶到挂果,哪一步不得跟老天爷磨工夫?哪有变戏法似的嗖嗖往上蹿的道理?

    这翘翘哦……莫不是真被那县太爷的美貌蒙了心去……

    一道道滚烫的目光,跟烙铁似的,“唰”地全粘在了王族老脸上,烧得他老脸皮火辣辣地疼。

    这帮人咋想的,王族老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。

    县太爷生得那副好皮囊,自家翘翘丫头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,为了他扯句谎,有啥稀奇的?

    可王族老这心里头,却是百般不是滋味。

    他这孙女,打小就实诚得像块石头,她能那么说,准是真真儿见过的。

    只是……只是,他实在是不好开这个口啊!

    李景安将众人神色尽收眼底,倒不意外。

    这般离奇事,从一个黄毛丫头嘴里蹦出来,谁敢信?

    若是想叫他们信了,还得是自己来,最好再搭上点东西,比如银钱,比如性命。

    李景安清了清嗓子,那带着点病气的微喘声音不高,却清晰地压过了场中的嗡嗡声:“诸位乡亲的疑虑,本县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这等奇事,若非亲眼所见,搁谁身上也得打个问号。”

    他话锋一转,语气陡然沉凝决绝:“可本县今日,并非空口白话!”

    “实不相瞒,本县此次赴任云朔,乃是立了生死状,签了赌命文书的!”

    “若今年年底,交不够这三年的税赋——”他目光扫过一张张惊疑不定的脸,一字一顿,“本县这颗脑袋,就得搬家!”

    这话如同平地一声惊雷,炸得众人头皮发麻。

    死罪?!

    县太爷这是把自己的命也押上了?!

    他这得是有多大的自信才敢这么押啊!

    “诸位不信一个小姑娘,总该信本县没有拿自家性命当儿戏的道理吧?”

    李景安脸上露出一丝苦笑,两手一摊,态度坦诚。

    “况且,左右不过是划出一小片田,耽搁七日光景。”

    “便是真不成,也误不了诸位多少农时,伤不了根本,不是么?”

    村民们听着,脖子挨着脖子,脑袋凑着脑袋,嘁嘁喳喳的议论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赌命文书?乖乖,这可不是闹着玩的!”

    “七日光景……哎,算了算了,磨盘大点事,耗就耗呗,横竖用的不是咱自家的肥田。”

    “话是这么说的……可那啥‘小缨缨’,咱谁认得啊?总不能满山瞎撞吧?”

    “就是!除了翘翘那丫头,咱村谁进山不是两眼一抹黑?”

    “那,再把翘翘叫回来带个路?”

    带着点迟疑的声音一出,立刻招来了一群白眼,齐刷刷的,似乎瞪过去的人恨不能啐上一口。

    回怼的声音猛的压低了些,贴着人群,让李景安听不大清了。

    “叫翘翘再来带路?呸!想都甭想!”

    “你没听县里回来的二狗子说么?那县衙里头的油灯都比别处熏眼睛,尽是些眼珠子长在裤腰带上的腌臜货!”

    “翘翘才多大?黄花闺女一个,水灵灵的,咱可舍不得把她往那狼窝里送!”

    “万一……万一叫那些个腌臜泼才惦记上,糟践了去,咱老王家的脸往哪搁?王族老还不得心疼死?”

    这议论声虽压着嗓子,可字字句句都落进了就这人群之中的王族老的耳朵眼里。

    他心头被惊的一哆嗦,冷汗“唰”地就下来了。

    这话可不正是戳中了他心窝子里最怕的地方么!

    方才翘翘那丫头魂儿都快被这俊俏县太爷勾走了,他好不容易才把人支使回去,哪还敢再叫她露面?

    王族老赶紧朝着李景安的方向深深一揖,腰弯得快成了虾米,花白的胡子抖着,一张老脸皱成了风干的橘子皮。

    “县尊大人金玉良言,字字在理!老头子我……豁出去这张老脸,也愿意信大人这一回!这七日光景,耽搁得起!”

    他喉咙里像卡了颗枣核儿,声音干涩发紧,“只是……只是这寻苗子的事儿,它……它卡壳了啊!”

    李景安微微挑眉,有些诧异:“哦?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王族老头死死垂着,愣是不敢抬起半分,干笑两声,却比哭还难听:“一来,翘翘那丫头昨个儿进山,怕是把她瞅见的那一片‘小缨缨’都薅秃噜了,剩下的嫩芽,怕是凑不够数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二来嘛……”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“除了翘翘那丫头片子,咱村里这些个睁眼瞎,连那草是圆是扁都记不真亮!”

    “进了山,跟没头苍蝇似的,这……这咋找啊?总不能叫翘翘……”

    后面的话,他死活不敢说出口。

    一圈的村民也跟着点头如捣蒜,愁云惨雾地唉声叹气。

    苗子认不得,闺女舍不得,这可不就僵在这儿了么?

    李景安一听这话,哪里还不知道王族老更深层的意思,不就是怕他借机惦记翘翘么?

    他暗自苦笑,自己这风吹就倒的病秧子模样,像是能祸害小姑娘的?

    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无奈,反而唇角一弯,露出一抹少年人特有的狡黠灵动:“我说过……我不认得那苗么?”

    “啊?!”

    众人齐齐一愣。连旁边一直沉默的木白,都忍不住侧过头,瞥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刚才在田埂上,这位县太爷不还口口声声说自己“不通农务”、“一窍不通”么?

    怎么才转个身的功夫,连山旮旯里的野草都门儿清了?

    李景安轻轻咳了一声,压下喉咙里的痒意,不疾不徐的解释道:“诸位有所不知。小子幼时身子骨忒弱,跟纸糊的似的,曾在乡下庄子里将养过几年。”

    他看向那远处道大山,笑了起来:“那时节,百无聊赖的。我又不是个能呆的住的,便时常偷偷溜到附近山野林子里头玩耍。”

    “一来二去,这山里的花花草草、虫虫鸟鸟,倒也认了个七七八八。”

    他收回目光,笃定地看向众人,“这‘萝卜苗’,正是那时节认下的。错不了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!”

    “哎呀,敢情大人还有这段经历!”

    众人恍然大悟,脸上最后那点疑虑也烟消云散,看向李景安的目光顿时又添了几分亲近和实实在在的佩服——这瞧着风吹就倒的县太爷,竟也是个钻过山沟、认得五谷的!不容易!

    王族老心头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“咚”地落了地,老脸笑得像朵绽开的菊花,连皱纹都舒展了不少。

    他搓着手,老脸涨红着,连连道:“稳了!这下可彻底稳当了!有大人您亲自出马,这事准成!”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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