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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我是雍正嫡次子》 90-100(第15/18页)
是皇上亲笔做序的!”
同窗瞳孔紧缩,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,黄元御扶着他到一边坐下,替他顺了好半天气。
“元元元元御啊,我我我平日不曾得罪过你吧,今日的话,你你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。”同窗欲哭无泪地握着黄元御的手,恳求道。
黄元御眨眨眼:“你刚才说什么了吗?我看书太入神,没听到。”
同窗顿时热泪盈眶:“好、好兄弟,好兄弟!以后你就是我异父异母的亲兄弟!”
休息了一会儿,同窗总算不再腿软,问道:“元御,这书写的什么,你刚才看的那么入迷。”
“是…”黄元御想了想,“…一门很奇妙的新学问,你知道吗,咱们呼吸的其实不是空气,而是其中蕴含的氧气。”
“氧气?”
……
从北往南,一个个新奇的名词在人们口中出现,大多数人看了几页后觉得这书里写的内容简直是天方夜谭,暗暗唾弃一下当今皇上竟然也强捧自己儿子后就抛诸脑后,只有极少的人沉浸进去,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。
贵州,上任不久就瘦了好几圈的徐本来找鄂尔泰:“总督大人。”
“立人啊,来,坐。”鄂尔泰道,“今日怎么有空过来。”
徐本坐下道:“京城有旨意来,我来找您商量商量。”
鄂尔泰奇怪:“旨意?”有旨意不该是他先知道吗?
徐本道:“不是什么大事,皇后病重,皇上邀天下名医入京您知道的。”
鄂尔泰点点头:“我已经吩咐人去打听民间的名医了,不过这里地形你是知道的,那些医生又爱往山里钻去找药,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够人。”
徐本点头:“六阿哥考虑到咱们搜集名医可能不方便,也不想用强迫的法子作孽,所以想了个法子,让那些名医能主动找上咱们。”
“哦,什么法子?”
……
水云县,是云贵总督鄂尔泰去岁平了生苗作乱后才上书朝廷新立之县,如今正大兴土木,建立县城,而在这里劳作的大都是抓来的俘虏和被解救的无处可去的人。
郎兴昌劳作了一天,端着一碗还算稠的粥回到暂居之地:“韦老,起来吃东西了。”
没人应他,郎兴昌也不生气,坐到床边,一手将榻上的老人扶起,将粥几乎是用灌的给老人喂了下去。
做完这一切后,他也躺下,开始例行劝说:“韦老,我知道你伤心,但你现在这样子除了下去陪你重孙子,什么用都没有。你难道不想给你家人报仇吗?鲍良虽然受了朝廷封赏,但你又不是无路可走,听我的,去揭了皇榜吧,凭你的医术,一定能治好皇后,到时做了侯爵,收拾一个穷乡僻壤的归化土司还不简单?”
老人依旧同往日一样,没有任何反应。
郎兴昌无声地叹了口气,没有放弃:“我和你说,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,听说京城如今名医云集,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皇后治好了,你到时后悔也来不及。”
还是没反应。
“说来那些人还真有两把刷子,听说他们虽然还没能治好皇后,但却搞出了神药,今儿我们休息时,还听到当官的在宣讲呢,那神药叫、叫什么素,听说怡亲王的世子得了什么附骨疽,都快死了,愣是叫那神药给救回来了,皇上也大气嗨,竟直接将那神药的方子公布天下了,说是为了给皇后祈福,可惜,我一个大老粗,听完了也没记住,真是……”
老人盯着虚空的浑浊的眼珠子动了动,显出些许挣扎,但没多久,就又陷入死寂。
第99章
报纸和新书的发酵需要时间来酝酿,人们自然不会停下前进的脚步去等它。
那日弘书在船上的一番肺腑之语,虽然没有得到明确回应,但从之后胤禛仍旧待自己一如往初就能看出,他最起码也是能理解的。这不仅是弘书得他宠爱的缘故,也是因为胤禛自己就是从兄弟厮杀中走出来的,他很能明白,在那个位置面前,要说兄弟情谊简直天真。
父子俩便保持着一种默契,弘书不再关注弘历,胤禛也将弘历之事全推到江洋大盗身上去,不仅命刑部在京中进行大清查,甚至还将李卫拉出来立了个典型,夸李卫在浙江缉盗有方,并将江苏的盗案一起交给李卫管辖。
在他的明文令下,弘历之事被彻底定性,零星弹劾弘书不悌兄长的折子也不再见。
至于那晚从弘历库房搬来的财物,默认归了弘书,被拿去填化学和报纸发行的坑,也算是用得其所。
胤禛替儿子收拾完首尾后,思虑了几日,颁布一纸诏令,言说自六月初六弘晖忌日起,他几番梦到弘晖幼时时光,有感爱子孤苦伶仃一人,今特追封其为端郡王。命宗人令,在宗室中挑选几名3-6岁、品行俱佳的适龄孩童报上来,择其中一名过继到弘晖名下,承袭郡王爵。
此旨意一出,宗室顿时沸腾了,这可是郡王爵位,对于大多数宗室来说,别说爵位,许多人不过的穷困潦倒就算不错了。如今只要过继出去一个儿子,哪怕这个爵位不属于自己家,但怎么也能蹭上好处的。不说别的,给孩子亲阿玛安排个官职是应该的吧?
一时间,宗人令府上的门槛几乎都被踏破,京城的布庄成衣铺生意也好了不少,全是去给自家孩子做新衣的宗室人家。
就连弘书这里,都有人给他身边的太监属人什么的送礼,指望这些人在他面前说说好话,然后说服皇上选自家孩子。
处理了几个脑子不清醒真敢收东西还跑到他面前表现的下人后,这股风才算止住。
与这里的门庭若市相比,弘历府上却是凄凉无比。
富察氏挺着大肚子来到前院,吴书来前来迎她,一主一仆脸上俱是凝重疲惫之色。
“爷在吗?”富察氏轻声问道,“我来问问,端郡王封爵之礼……”虽然弘晖是追封,但也是有仪式的,其坟茔也会重新修,这些,作为兄弟的几位阿哥都要有所表示才行。
吴书来一脸难色:“福晋,这事,奴才劝您还是不要开口。”
富察氏沉默,她知道吴书来说的是好话,但:“……总要有个人出面的。”
“让典仪去吧。”吴书来建议道。
也只能这样了。
富察氏挺着大肚子又回去,将内库的账册翻了一遍,实在找不到合适的礼物,只能吩咐下人,将自己的嫁妆册子拿来。
吴书来送走福晋,在外踌躇了片刻,才小心翼翼地进入昏暗的房间,自从出事之后,主子将府里的所有玻璃窗全部砸了,如今都换成了老式的窗棂,让已经习惯玻璃采光的他颇为不适应。
在角落站定,吴书来又小心翼翼地去瞅正躺着养伤的主子,却悚然发现主子正盯着他,连忙跪下:“主子,可是需要什么?”
弘历的脸色晦暗不明,半响后,才阴恻恻地问道:“谁来了,什么事。”
吴书来只犹豫了不到一秒,就磕头道:“回主子,适才是福晋来了,皇上、皇上追封大阿哥为端郡王,福晋来问封爵礼事。”说完不动声色地换成最安全的姿势伏在地上,随时准备用更坚强的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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