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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雍正太爱我了怎么办》 240-250(第2/17页)
人又回到接见的地方,正事都说完了,弘书请岳钟琪坐下,姿态随意了一些,笑道:“岳丈大人,小子汗颜,可能很快就要去贵府将您养的白菜连盆端走了。”
岳钟琪直接被一句岳丈大人干懵了,就算赐婚了,太子在他面前也从来都是公事公办,哪怕关心亲近也是君对臣的关心亲近,这还第一次这样称呼他,哪怕是开玩笑,也让岳钟琪措手不及。
“臣不敢,小女能指给太子殿下为福晋,是小女的福气。”
见他不适应,弘书无奈一笑,摆摆手安抚他:“岳统领不必如此见外,以后都是一家人,孤还要仰仗岳统领呢。”
仰仗!岳钟琪的雷达立刻动了,上一次听见这个词,好像还是皇上对年羹尧说的。
不成不成,这个词他是万万不敢担的。
“臣不敢,太子殿下抬举,臣微末之人,当不得殿下如此夸赞。”
弘书彻底无奈了,得,他还想着马上娶人家闺女了,态度好点呢,结果好像还起了反效果。
罢罢罢,还是不搞花活了:“岳统领谦虚了,一路奔波,孤就不理你了,回府好好休息,好好过个年,其他等年后再说。”
“谢太子,也祝太子殿下过个好年。”
“承你吉言。”
出了宫,岳钟琪总算松了一口气,然后马不停蹄的回府,他离京已有大半年,对家人甚是想念。更何况,听太子方才的意思,恐怕大婚没几个月了,今年将是女儿在家过的最后一个年了。
思及此,岳钟琪不禁有些心酸,方才被政治雷达压下的、对未来女婿的些许不爽,也悄悄冒了出来,不满的在心里嘀咕:什么白菜,他家湘儿明明是珍珠!
封笔之前,弘书先召见了八妹等人,赐宴之后,将他们先安排在了詹事府。
本来说的是直接去六部的,但弘书想了想,六部情况复杂,八妹等人去了那里光是应付各种人际关系就要耗尽心力了,还不一定能学到东西,或者说,不一定能学到弘书想让她们学到的东西。
还是安排在詹事府好,詹事府的人都是弘书一手拉拔起来的,跟着弘书这么多年,潜移默化的就沾上了他行事的风格,八妹等人跟着他们学习,以后办事的手段也会更和弘书的心意。
这件事处理完,朝堂上下就彻底封笔了。
弘书不像阿玛往年那么工作狂,哪怕封笔了,每日也要叫大臣入宫商谈国事,他笔一抛,就把额娘、福惠接过来,一家四口聚在阿玛的寝殿里。
打麻将!
“三筒。”福惠挠了半天头,才选出一张牌打。
苏培盛看向皇上。
弘书抱怨:“小七跟你打牌真是要急死人。”
话音刚落,得到示意的苏培盛就推平牌,笑吟吟地道:“皇上胡了。”
弘书声音立刻就大了起来:“你看看你,打的什么臭牌,就会放炮,还想那么半天!我这多好的牌!马上就能自摸的!都让你给害子!”
福惠不服:“关我什么事!你这牌哪好了,自摸自摸,四万就剩一张了还自摸,你上哪儿自摸去!”
“四万剩一张怎么了,不知道我是神之一手吗……”
在场人都笑眯眯的看着兄弟俩吵,这种情况这两天见得太多了,开始大家还担心两人吃心,还劝。次数一多就发现,人家玩的不是麻将,是斗嘴。
还是胤禛嫌他们吵:“小、七。”
苏培盛立刻笑眯眯地替他主子要账:“七贝勒,给钱吧。”
福惠摸出瘪瘪的荷包,哀嚎:“六哥你不是说有新手保护期吗,为什么我一直在输。”
“谁叫你磨叽。”
……
胤禛觉得这是他过的最吵的一个年了,明明没有年宴、没有家宴,后宫嫔妃也只让大年初一来请了个安,天天在身边陪着的就只有两个儿子,但却像是有一千只鸭子养在屋里似的,吵的他头疼。
也很幸福。
第242章
雍正十四年。
写完这几个字,弘书怎么看怎么顺眼。
看看雍正这两个字,多么端方,多么正派,多么有风骨。
什么乾隆,有多远滚多远。
心情愉悦的让人将字拿到一边去晾干,弘书干劲满满的开始干活。
雍正十四年的开头并不算好,台湾地震,甘肃、四川等地大旱,弘书晚上闭上眼都是赈灾。
虽然接下来的二、三、四月各地没有上报灾情,但弘书总觉得有些不安稳,怀疑是不是各地的官员瞒报了。
再一次下定决心,接手粘杆处后,要改成情报机构,国内国外都要撒人手。
不过想要接手粘杆处,他还得先结个婚。
雍正十四年三月二十日,春分,大吉。
怡亲王这个媒人,和宗室八位全福福晋,带着聘金、礼金及聘礼前往岳府行纳征之礼。
这一礼过后,婚事就进入了快车道。
四月十二日,怡亲王又拿着钦天监算好的良辰吉日前往岳府请期。
岳家自然没有不同意的,于是婚期定下,五月初五。
四月底,弘书忙的直叹气,向阿玛额娘抱怨:“我就说不能定在五月初五,这和殿试放在一天,把我劈成两半也不够用。”
是的,雍正十四年又是三年一度的科举,殿试这样的大事,自然也是要挑好日子的。
巧不巧,五月就初五这一天最好。
无论是太子大婚,还是为国举才的殿试,显然都是不可能将就的,于是就只能挤在这一天。
至于弘书强烈要求的大婚延后,胤禛和乌拉那拉氏都当没听到,他们等不起了。
胤禛如今的身体虽然比才发病时好了很多,左手和左腿使劲儿能动一动,说话也流利清楚不少。他一直没有放弃锻炼,但胤禛能感觉得到,锻炼能带来的进步已经微乎其微,而他现在甚至还不能靠自己的力量坐着。
询问叶桂等人,也没有好消息,甚至还被告知,他如今虽然情况平稳,但脑卒中并不算被治愈,随时有复发的风险,再复发能救回来的可能性几乎没有,这让他如何不心焦。
乌拉那拉氏心里的焦虑不比胤禛轻,她得这个病已经有八年了,虽然当初韦高谊说过他最长让一位得了乳癌的病人活过十二年,但乌拉那拉氏却并不觉得自己也可以。就算得了同一种病,每个人的体质不尽相同,症状当然也不尽相同,能活多久全看自己的命数。
乌拉那拉氏觉得,她已经偷活了不少命数了。有时候她都怕自己再活下去,偷来的命数被发现,因她而起的罪孽再被算在儿子身上可怎么办?
她偶尔会想不如死了算了,但又舍不得死,她还想看见儿子成婚,如果死前能看见儿子有了孩子那就更好了。
在夫妻俩两双眼睛一起盯着的情况下,婚礼忙中不乱的筹备着。
婚礼当天的时间也安排的紧锣密鼓、有条不紊,保证让弘书殿试、大婚哪一头都不会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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