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反派出生前(快穿): 240-2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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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都是先教他喊爹爹娘亲。

    小月牙咯咯笑,露出粉嫩的牙床,软乎乎道,“酿……”

    声音很轻,却如羽毛拂过两人心尖。

    安今心里愈柔,凑过去亲了亲儿子面颊,“我们小月牙真棒。”

    暗一静静地注视着他们母子,手指微动,碰了碰怀里幼子柔嫩的脸颊,又望向面前温柔如水的女子,神情有些恍惚。

    这样的生活他从未想过。

    蜉蝣朝生暮死,享受过片刻温情,足矣。

    两人陪着小月牙玩了一会,小月牙便被奶嬷嬷带去了偏殿。

    寝宫只剩他们两人,男人也卸下了那张假面。

    安今刚沐浴完,就被男人抱住,男人下巴抵在安今肩上,姿势带着一种依赖和疲惫。

    “累了?白日还适应吗?”安今声音轻柔,微凉的指尖抚着他的背脊,似是要抚平他白日紧绷的神经。

    男人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安今秀眉微蹙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?”

    如今男人大权在握,从一个默默无名的暗卫成为了九五至尊,不说畅快得意,也从不该是这种死气沉沉的沉寂。

    男人起身,对上她担忧的眸子,摇头,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随后将人压在榻上,放下床帏,声音微哑,“只是有些想你了。”

    两人确实很久没有亲近过了,从前都是在漆黑的屋里,现在殿里通明的烛光透过帷帐洒进来,能清楚看到彼此……

    不知道是不是从前,两人只能偷偷在一起的缘故,如今光明正大在一起了,暗一变得愈发粘人。

    她不喜欢他顶着宁王那张脸同她亲近,他每日来到她寝宫时,都会把易容卸下,然后再在清晨时重新覆上假面。

    刚当上皇帝的暗一,前几天还励精图治,稳定朝纲,到后面愈发懒散,下了早朝就是往安今宫里跑,要么传安今到御书房陪他。

    御书房内,安今正捧着卷书看,忽然膝上一沉,低眸就见方才还在端坐在龙椅的男人,枕在了她膝上。

    安今抬眸望着桌上推挤如山的奏折,放下书卷,帮他揉了揉额角,柔声道:“陛下,你的奏折还没有批呢,不要当昏君啊。”

    男人额头轻轻抵在爱人膝头,声音有些沉闷,“不想批。”

    安今无奈,轻声哄道:“那我帮你好不好?”

    男人闭着眼,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安今随手抽出一本奏折,看清上面所书,神情微妙,小声试探道:“这个叫你选秀的折子我帮你驳了?”

    说着安今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,之前引诱他时还说不会拦他后宫佳丽三千,如今事成,她却出尔反尔了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男人又应了声。

    百依百顺的样子彷佛她说什么,他都不会拒绝,安今心口不由微暖,不管身份的转变,暗一还是那个暗一。

    然而这样的日子,只持续了一月。

    一月后,男人忽然变了。

    别说不来她宫里,安今有时去找他也会被拒。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你请回吧,陛下忙着处理朝政,嘱咐了不见人。”守在御书房外的大监战战兢兢道。

    又是这样的说辞。

    安今神情微凝,没想到男人的变心来的如此之快,不愿见她也就算了,有时她叫嬷嬷带孩子去看他也会被拒。

    她望着那道紧闭的殿门,忽然生出了股怒气,竟硬闯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让开。”

    第250章 第250章傀儡王妃X王爷的替身暗卫……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。”

    御书房外乱成一团,宫人知道帝后感情深厚,也不敢硬拦,还真叫人硬闯了进去。

    安今扫视殿里,并没有什么笙歌燕舞或是红袖添香的靡靡之象。

    殿里死寂得可怕,浓郁的龙涎香也盖不住一股刺鼻的血腥气。

    安今莫名一慌,快步朝上首的紫檀木御座走去,就看到面前触目惊心的景象。

    御案后,男人鬓发被冷汗浸湿,一只手捂住胸口半跪在地上,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另一只手死死地抓着鎏金扶手才没倒下去,而地上是一大滩血迹。

    安今大脑一片空白,再想不起来的目的,惊慌地扑到他身边,“陛下,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她想去扶他起来,目光触及男人唇边下颌狼狈的血污,以及青紫的唇瓣时,脸上血色瞬间褪尽,声音止不住地颤抖,“你怎么会这样,太医,太医……”

    安今语无伦次地朝殿外唤人,宫人本就担忧里面的情况,听到动静鱼贯涌入。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怎么了?”

    这时一只冰冷的手掌按住了安今的手,男人虚弱的声音响起,“音音,不能请太医。”

    忽然想到什么,安今神情蓦地一变,朝宫人道:“无事,你们退下吧。”

    待宫人离开,安今强装的冷静崩塌,颤着手帮他擦去唇边的血污,哽咽道:”你究竟是怎么回事?是不是跟宁王有关?”

    暗一艰难地摇了摇头,眼神涣散了一瞬,视线又努力聚焦在她写满惊惶的的脸上。

    他试图扯出一个安抚的笑,嘴角刚一动,更多的鲜血便不受控制地涌出,染红了他苍白的下颌,也染红了安今想为他擦去血渍的指尖。

    血迹越擦越多,安今的泪水也不受控制地落下,“告诉我好不好?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别怕……咳咳……”

    男人呼吸沉重,刚吐出两个字,就引出了一阵剧烈咳嗽,唇角不断溢出黑血。

    大片大片的血渍,叫安今头脑发昏,身子也跟着颤抖了起来。

    暗一拉着她,声音嘶哑破碎,断断续续道,“禁军统领……受过主子恩惠,忠心耿耿,可信……”

    “内阁首辅圆滑,门下师生众多,素有威望,却……咳咳……与儿媳通奸,主子曾以此逼他站队。”

    “刘将军迂腐……只认正统,曾是……你父亲旧部,我已将……他从西北调回,亦可信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。”安今泣不成声,泪水模糊了视线,“你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,我不想听。”

    “要听。”

    又一波剧烈的绞痛袭来,男人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闷痛。

    良久,他才缓过来,艰难地从案上取出一道明黄色的布帛,气若游丝,“月州还小,我死后,你垂帘听政,朝中一切事由由你决定。”

    安排好一切,男人眼里的煎熬和痛苦褪去,

    只剩下最原始、最深切的眷恋和不舍。

    他伸出手,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笨拙的温柔,想要拂去她脸上沾染的湿意。

    “答应你的,我做完了,你和孩子不需要我也能过得很好……我走了……”

    他听不懂王妃的琴音,不懂什么梅尖雪煮茶,他仅有的只是那张和王爷相似的脸……

    王妃又怎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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