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反派出生前(快穿): 60-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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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走近,手中的麻绳捆住他布满伤痕的胳膊。

    那都是产生因五食散产生幻觉时,他通过自残强迫自己清醒时留下的痕迹。

    看到触目惊心的伤口,安今心里微涩,麻绳又绕过他的肩部、

    腰部,将他上半身牢牢固定在柱子上。

    在他的指导下,她已经知道该如何绑一个结实的结。

    那是一次,因五食散的致幻性,他险些伤害到她时,他亲手教她的。

    少女缠绕绳子的时候不免会挨近男人,男人死寂的眸子掀起一点点涟漪,他低头缓缓靠近她,可惜被禁锢着上半身,他的唇瓣堪堪擦过少女的面颊。

    安今系好绳子时,感到这股湿热,下意识抬眸。

    男人充满疲惫的眸子带着无限的爱怜,“莠儿,不用为我担心,早些睡吧,明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安今摇摇头,慢慢朝他靠近,一双粉唇印上了他的唇瓣。

    这不是个暧昧充斥着情欲的吻,而是在轻轻的舔允,好似在安慰男人此时荒芜寂寥的心。

    男人眼眸骤然紧缩,忍得眼睛通红,主动撬了她的牙关。

    没过多久,安今气息越来越乱,缓缓分开了两人的距离,红着脸拿帕子帮擦他去唇瓣上的水光。

    男人笑了,声音暗哑,“莠儿,你现在还有着身孕,先回去睡吧,不用陪着我。”

    安今没有照做,去找了方新帕子,帮他绞了绞还在滴水的湿发,他本来就经常头疼,这样湿着被风吹干,以后估计头会更痛。

    萧则留又心疼又无奈,要不是自己被绑住,都想将她抱到床上去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,莠儿,你先去睡觉吧。”

    安今是有些困倦,可是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还是觉得忍一忍。

    反正现在也无事,她又把之前两人的诗集拿了出来,然后眼睛亮晶晶的看向男人,意思是叫他继续做诗。

    “这诗哪里是说做就能做的?”

    不提现下身体的煎熬,萧则留只想叫妻子早些休息。

    好吧,安今可惜的放下诗集,去书房那里拿了宣纸和笔墨。

    清雅殿内,男人被绑在柱子上,额间冒着冷汗熬着灼心的热,安今就趴在在他的不远处做画消磨时间。

    得益于男人曾经苦心孤诣地教导,她现在也只会画两人的肖像,画着画着她不由在两人中间又加了一个两头身的小人。

    相比两个大人,这个小人画得要潦草的多,因为她还没见到他呢。

    男人难捱咬住颤栗的牙关,看到画时,整个人愣住了,“莠儿是在画我们的孩子吗?”

    安今弯了弯眉,杏眼盛满了温柔的星光,笑着点头。

    视线落在画里小人的发髻,男人忽然笑了,“莠儿画得是男孩,我希望会是个男孩,这样以后要是我有什么不慎,在这世上你好歹还有个依靠。”

    安今正还在处理这幅画的细节,闻言手不由一抖,滴下了一大滩墨水。

    安今冲他摇摇头,随后继续作画。

    不会的,原剧情的他吃下的五石散更多,他不会那么轻易的去世的。

    他还会开启一个富饶强大而又如昙花一现的盛世。

    萧则留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画像,一时倒也忘却了身上难熬的痛苦。

    到了子夜,安今立马停了笔,到了墙角取回了今夜暗一为他们带来的汤药。

    安今皱着眉将自己安胎药一饮而尽,随后带着东西回到了清雅殿。

    萧则留现在已经对五石散上瘾了,暗一带来的饭也是尽量减少他对五食散依赖性的药膳。

    由于他的双手还在被绑着,她便拿着汤勺喂着他吃。

    到了现在,萧则留也知道她为什么会执意陪着自己了,心中没由来泛起一阵酸楚。

    这样好的莠儿,要是早几年,或者晚几年来到他身边多好,可偏偏是在他最煎熬、最无能为力的时候,将她送到了他身边。

    最近时常出现的幻觉,让他忍不住抬手去摸一下少女的面颊,想去确认她是否是真实存在的,可每次抬手都会被绳索禁锢。

    男人唇瓣动了动,试图开口说些什么,可最后只是唤着了一声,“莠儿。”

    安今疑惑抬眸,似乎在疑惑他怎么还不喝药。

    萧则留神情恍惚,胃里灼烧一般的痛,仿佛也被爱人所喂的汤药安抚了下去。

    第70章 第70章替嫁的哑巴庶女X暴戾废太子……

    第二日龙卫果然没来,或许感受到萧则留已经接近半疯,目的已经达成,所以连下药的频率都少了,但萧则留的症状只重不轻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已经对五石散产生了强烈的依赖性,想要完全摆脱五石散的控制,只能靠着他自己慢慢熬,然而这个过程无异于一场酷刑。

    不服用五石散,萧则留浑身就会泛起噬骨的痒,他拉着安今准备要倒掉饭菜的手,声音哑得几乎要碎掉,“莠儿,我就吃一点,一点点不会有太大影响的。”

    安今面露不忍,干脆合上眸子不去看他乞求的样子,重新将他绑在柱子上。

    萧则留双手紧握成拳,任由她将自己绑住,忍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痉挛,骨头仿佛要被碾碎一般,呼吸也愈发急促而困难。

    每一次发作的时间都是漫长而痛苦的,到最后男人额前的发丝被汗水渗湿,毫无血色的唇瓣暴起一层层干皮。

    安今拿着茶杯,给他润了润干裂的唇瓣。

    原本被五石散折磨到神色恍惚的男人微微回神,他无力将自己下巴放置在她的肩头,泪水从他通红的眼尾滑落。

    “莠儿,我好难受,好难受。”

    “你总说我是深壑里被风霜围困的松柏,可我知道我不是,我远没有那么坚强。”

    他自诩意志坚定,可还是几近被这五食散逼疯,难怪前朝会因此灭亡,也难怪他那位父皇会拿这个对付他。

    曾经孤傲不群的太子殿下,在漫长而又残酷的折磨中,也只敢在爱人的肩头上露出脆弱的神色。

    安今轻轻的抚着他紧绷着的背脊,无声的安慰着他。

    会过去的,只要熬过去,一切都会好的。

    男人嘴唇颤抖着张合,最终发出的是细如蚊吟的哽咽声,“不过再难熬,我也必须熬,我不允许一个充满危险的疯子待在你和孩子身边。”

    只有彻底戒断五食散,才能保护妻儿,才能去完成他的宏图。

    下定决心后,他胳膊上又多了许多自残的痕迹,有时候甚至用不着安今动手,他都会自己把自己绑起来。

    在安今怀孕五个月的时候,萧则留终于逐渐掌控住了自己那几近失控的身体,情绪日渐稳定。

    安今心中那块沉甸甸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,她重新给他束起了长发,整理好衣衫,好似要彻底将他和之前那个形如疯癫的男子区分开来。

    镜中男子长眉入鬓,疏朗清逸,因为消瘦了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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