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反派出生前(快穿): 60-7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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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偏殿睡了,但是男人不让。

    夏日的夜晚凉风习习,明月高悬,流萤在庭院繁茂的草丛里游荡。

    殿里燥热,左右也睡不着,两人便在庭院里乘凉。

    宫里的刘贵妃办生日宴,连带着他们别宫的膳食都丰盛了许多,还多了一瓶酒,饭菜都是下了料的,被埋在了槐树下,但酒却没有,便留了下来。

    月下饮酒作诗,倒也是别有情趣。

    男人一袭月白长衫,独自坐在石桌前,他晃着酒杯,随口念了句,“天将今夜月,一遍洗寰瀛(1)。”

    此时安今正倚在游廊上摇着团扇,品着男人即兴做的诗句,不由弯了弯眉眼。

    从他的诗里也能看出来他已经走出了刚被幽禁时的癫狂愤懑,这段时间的就像真正一个文人一般,寄情诗画之间。

    安今顺着游廊走来,坐在庭院的石凳上,悬腕握笔,薄衫下露出一小段皓腕,认真地将男人随口吟诵的诗句誊写下来。

    女子秀雅绝俗,月光洒落在她美丽的脸庞上,美目流盼,更增添了几分温柔与恬静。

    别宫就他们两个人,安今也穿着清凉,只披了一层轻薄的绿纱外衣,隐隐可见里面的小衣,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。

    绿纱清新淡雅,与安今白皙的肤色相互映衬,更显得她肤如凝脂,领口处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,犹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动。

    “轻罗小扇白兰花,纤腰玉带舞天纱。疑是仙女下凡来,回眸一笑胜星华(2)。”

    安今正准备给他看了自己记录的诗文,想问其是否有错字,听到这几句,下意识抬眼,就看到男人调笑的眸子。

    安今面颊泛着淡粉,直接停笔不愿再写。

    “莠儿怎么不写了?不是说不管孤做什么诗,你都要为孤记录下吗?”

    这段时间他不管是随口念出的,还是随笔写在宣纸的上的诗文都会被安今整理出来,然后装订成册,但这句明显……

    少女面若桃花,娇嗔地瞪了他一眼。

    萧则留忽地笑了,起身朝她走来,似是有些遗憾道:“既然莠儿不愿为孤来记录,那孤便自己来吧。”

    安今只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,随后手就被握住了,转耳就听到男人颇有成就感道:“莠儿这字倒是与孤越来越像了。”

    他握着她的手,就像最开始教她写字那样,在宣纸上一笔一划地写出夸赞她的诗句。

    上面是她所写,下面是他所写,字迹相同,不细看还真以为是同一人所写。

    安今眨了眨眼睛,她的字也算是萧则留一手教出来的,相像也是正常。

    “不过字学得这般像,怎么孤教你画画,你怎么就学不会呢?”

    听他提着这个,安今满脸绯红,掩饰性地转过头,躲避扑在她脖颈间的气息。

    他那哪里是教,明明是在占她便宜,说自己只画山水的男人画起人不正经极了,她羞愤之时都不知道烧了多少幅画了。

    要是里面的主人公不是她的话,她觉得把画卖到的书肆画坊间也能赚上不少银子。

    他一个人自娱自乐画还不够,非要手把手教她怎么绘一个男人的身躯。

    但凡她画得有点不自然,他都会当场解开衣衫,告诉她该如何画,后面她连笔都拿不稳了。

    男人瞧着少女羞赧的样子,笑意愈浓。

    等笔墨干了,萧则留拿起厚厚的纸张,才发现这段时间莠儿为他记录了那么多的诗,不由感到一股暖意。

    “日后要有机会将诗集传下去,就叫它《则莠诗集》可好?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少女眼睑和眉毛微抬,杏眼里闪过一抹迷茫,这明明是他的诗集,为何要加上她的名。

    似乎是看穿她的疑虑,男人神色认真,“没有莠儿的话,这些诗可能不会有问世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孤也有私心,孤想要后世看到这本诗集就能想起我们夫妻两人。”

    能青史留名的机会不多,而他却将这样的机会放在了她面前。

    安今望着他轻笑,也没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随便吧,等他日后登基为帝,估计也不会记得现在都说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然而男人却似乎很开怀,又给自己倒了杯酒,正准备一饮而尽,忽而又送到了安今唇边,问道:“莠儿要喝吗?”

    安今的眼眸闪着好奇光芒。她微微仰头,正想就男人递过来的手抿了一小口。

    然而没想到男人的手忽然又移远了些。

    安今还以为他故意戏弄自己,气鼓鼓的望着他。

    男人含笑,又拿了个杯子递她的手上,然后绕着她的臂弯,“新婚夜的合卺酒都没来得及喝,如今也算补上了。”

    安今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外,笑着配合饮下。

    然而,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流淌而下,安今被这突如其来的辣味呛得咳嗽了起来,小脸涨得通红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儿,很快便化作点点湿意弥漫开来,看着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男人又好气又好笑,轻轻地拍打在安今的后背,试图帮她缓解这份不适,“早知道会让你有这么大的反应,就不叫你喝了。”

    安今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,也觉得自己有些破坏氛围,她摸了摸喉咙,打着手语说道:是我喝太急,呛到了而已。

    瞧着她的动作,男人眸光微闪,他轻柔地擦拭着她眼角的泪花,轻声问道:“莠儿,你是一直都不会说话吗?可有找太医来看过?”

    大家都说她是生来如此,可是看到她现在这样难受都说不出话的样子,他不免觉得有些心疼。

    他不明白为何上天会如此残忍,给了她无比通透的心灵,却又剥夺她说话的权利。

    哪怕是最开始的他,也总是不耐心看她的手语。

    明明是一个人却无法表达出自己的想法,就像木头一样活着,不难想她因此受了多少委屈。

    安今神情微愣,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,她如实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原身还没学会说话,便烧坏了嗓子,奶娘高烧都没能为她请来府医,更别提太医了。

    她被人发现不会说话时已经五岁了,那时相府的人才叫人来给她瞧瞧,可是当时已经为时已晚了,府医说她的嗓子已经完全坏死了,由此她彷佛就被判了死刑般,还被冠上了天哑的名头。

    丞相夫人只顾自己的名声,却不去想原身该如何在这个吃人的时代生存。

    原身虽不会说话,但好在生在相府,又有个不错的相貌,以后婚嫁也不算太难,但是被冠上天哑的名头,说不定她日后生的子嗣也会不健全,在这个重视子嗣和传承的朝代,没有哪户人家能接受这样的她。

    京中女子大部分都是在十二三岁开始相看定亲,而原身却及笄都没人上门来提亲,才被他们随便扔到别宫。

    见面前少女低头不语的样子,萧则留将她揽在怀里,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脊,目光却逐渐坚定。

    又一年秋冬,也是安今在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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