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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高岭之花,不要跌落神坛!(快穿)》 120-130(第2/25页)
一直想要你的命,他为什么能装的如此像?
而满朝也恍然大悟,这太傅之前如此积极要彻查杜家之事,其实是他已经做好了准备,外面流言四起,而今天若不是相爷提出的这个思路,也万万不会有人想到他头上。
所有矛头还是将会指向杜家军,加上外面的造势,人们很容易被带偏,杜家军就有可能这么背上了勾结外敌的罪名。
倒是相爷一直阻拦,不让彻查,是因为他知道那时候彻查对杜家军来说绝不是好事。
及至督公要回来,才重启此事。
穆程在处理此事之前,找齐了证据,至于朝堂对峙之事,他交给了左丞去办。
太傅认罪,杜家兵败引来的这一场纷争终于尘埃落定,杜家终于洗脱流言蜚语,他们仍旧是大宣朝的功臣,为了补偿他们所承受的非议,朝廷下令重赏杜家军,而杜云期当时受伤严重,更要赏赐补偿。
只是朝堂有点颠倒,一众人突然糊涂,一贯受人敬仰的太傅是卖国蛮人,一直被人痛骂的督公却救了杜家军。
那些昔日里一直叫骂的臣子们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“督公这回确实是做了一件好事。”
“那要不……少骂他一天?”
杜大将军来时忐忑不安,差点以为要性命不保,走时则一身轻松,连日来紧张的情绪终得放松。
杜云期的心中思绪翻涌起又落,有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,不只是此事的解决,还有那心里的某些顽强挣扎的坚定。
还好,这个坚定没有被打破,还好,起码往后余生,回想那段山间时光,仍旧会是甜蜜的。
此后一生,他不会再来京师。
大将军还有些旧友,出宫门的路上相谈叙旧,杜云期在旁随行,听他们说:“没想到督公会帮你们,我真是捏紧了一把汗。”
“我们问心无愧,他就是想再污蔑一把,也没证据吧,他还能怎样?”
“补给款项这条线,除了陛下太傅,只有督公有权过目,这个证据如果不是他帮你们找的,只怕没人能发现,可以说,要不是他,你们这次是走不出大殿的。”
“这……”杜大将军一怔,说得也是,“但是他为什么帮我们呢,我可是骂他骂得最凶的一个。”
“大宣朝安在,他的势力才更加安稳啊,他肯定也不希望你们出事。”旁人道。
“哼,反正他不会转变性情的,倘若他日我杜家军没用了,只怕第一个除掉我们也是他。”
“总归是有惊无险,杜兄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”
“回边塞。”杜大将军道,陛下没有特别要求,那么按规定,他来京师朝中事处理完,只可停留七日。
“好不容易来趟京师,现在麻烦事儿也解决了,何不多留一阵子呢,看看京中风光与边塞有何不同,云期没怎么来过吧,上一回见还是小孩呢。”
军中现在倒是没什么事儿,大将军回头:“你想在这里玩几天吗,要不我们过几天再走?”反正七天内走人就是了。
杜云期有一点走神,听到叫他名字才回神:“不用了,我不玩,不用停留。”
说话间已出宫门,各自分散,回到将军府,大将军又问:“真不想多留几日,我记得这京师夜景中会有各种明灯,十分漂亮,街上能看到杂耍戏台什么的,这在边塞是没有的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
“真不用了。”杜云期已经在收拾东西,“我现在就可以启程。”
“那好。”大将军应允,他镇守边塞也心忧朝堂,忠臣看不惯奸臣,他历来看那穆督公不顺眼,以往来京师,总会召集一些同僚商讨各种讨伐对策,但都以失败告终,可即便失败也不能放弃,非得把那人拉下来不可,最好,是碎尸万段。
唯此次他没有,这次不是自己来京述职,是备受争议被召而来,没准备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,不管那人有什么目的,也确实是救了杜家军。
进宫的是两人,但随行而来的有很多人,军中将领等数十人,随着一声令下,立即收整,随即启程。
军中训练有素,收整行装很快,只是……没快过圣旨。
圣旨道,大将军镇守边塞有功,又经此次风波,陛下有愧,而年关将近,陛下特请将军府诸位暂留京师,共贺新年。
杜大将军一怔:“要留下来过年?”
还有二十来天呢。
而且圣旨上也没说年后能走。
边塞目前是没有事,但被下令久留京师可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他们进城已交兵卸甲,等于失去左膀右臂,说好听点是留下过年,不好听点,这不算是被软禁了吗?
有人心直口快,喊道:“到底是陛下的旨意,还是那督公的意思?”
来人笑道:“陛下的旨意,也就是督公的意思。”
“果然是他!”
就知道他没安好心,朝堂之上帮他们,只怕是为了避免落人口舌,也想趁机除掉太傅,但这私下里,该算的账一样都不会少。
“将军,现在怎么办?”部将们问。
“圣旨已下,唯有暂留京师。”杜大将军蹙眉道,“行了,都休息吧,没什么事儿了,等着过年吧。”
说是等过年,但谁也不安心,生怕这会是最后一个年了。
圣旨虽说不离京,但没说不可离开将军府,他们在这京师里可随意,事到如今,大将军苦笑对杜云期说:“没事儿出去转转吧,看看京师风景。”
杜云期就出来走了走,京师比边寨住得密集,临近年关,大街小巷热闹,放眼看,那正街上有红灯笼添着喜庆,店铺门前旌旗招展。
下午下了一点细雨,他到路边屋檐下躲雨,看行人们有的快步奔走,也有的依旧说说笑笑,细雨从飞檐滚落,沿着亭台,落在石板路上迸溅了水滴。
皇宫偏殿,穆程靠坐在榻上,看那皇帝在雨中心疼地捧起一只被打湿翅膀的小鸟,嗒嗒掉落几滴泪,然后看他又去给仙人掌撑伞。
良善是个好品质,只是过于良善,这个位置难坐得稳,怪不得他的权势全被原主夺了。
等他将那鸟和花都妥善处理后,穆程将奏折交给了他。
皇帝一脸惊愕:“这不是督公的事儿吗?”
“这是你的事。”穆程摇摇头。
“可是我不会。”
“学。”
皇帝接过奏折,看几眼,一惊:“水面严寒冰封,哎呀打渔为生的百姓要遭殃了,赶紧拨银子。”
“当地官员贪污了炭火款,重罚,叫他们把钱吐出来。”
“哦哦。”
“天啊,有人要集结起/义,这个……”
“未成规模,镇压或安抚。”
“那就安抚吧?”皇帝问,“我想他们肯定生活上有什么苦难才走这条路,如果为他们解决了,他们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?”
穆程点头:“可以。”
盯着皇帝批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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