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岭之花,不要跌落神坛!(快穿): 110-1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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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都等了这么久了,多耽搁一天似乎也没什么问题,但这几个部将很急,在这院中如坐针毡的,似乎有很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新人的一场婚事重要,军中事物事关宣朝安危也很重要,相较之下,只能择其重中之重来权衡了。

    而几个部将不敢出声,从他的话却听出了别的意味。

    准备什么,是找埋尸的地方吗?

    灶台的火“刺啦”一声点燃。

    他们又是一惊:不埋了,准备直接烧了?

    发愣间,饭已经做好了,穆程没给他们盛饭:“你们自己来。”然后去叫杜云期。

    什么自己来,是叫他们识相的自己了断么?

    他们生死也所谓,可是少将军在他手里啊。

    杜云期夜里没睡,一直在发呆,听到敲门声揉揉眼开门,走到桌边坐下,一横心,向面前人道:“木哥,我只怕不……”

    忧虑了一夜,总归,还是得告个别的。

    只是这话刚说半句,被旁边一部将紧急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杜云期错愕,呜呜咽咽被几人抬着进了屋,关门时一人还探出头来说:“抱歉,我们跟少将军说一点机密的话。”

    一人在门边放哨,看穆程在院里弄花草,剩下的人围在桌边,小声说:“少将军,你刚才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杜云期眼眸微暗:“我要说,我只怕不能和他在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能惹怒他啊。”部将们惊惧。

    他已经在暗暗威胁不许人走了,还敢去挑衅跟他告别?

    只怕他们会死得连渣都不剩,而少将军是绝对走不了的,好心点说不定能给留个全尸,不好的话,还不知道要怎样凌辱至死呢?

    “这是大魔头,你跟他讲什么情感啊,他现在对你温柔,好,确实是有点喜欢你,而你又很听话,可你一旦不听话,他一定会原形毕露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的……”杜云期说。

    “就打他现在不会,但他一直不会恢复记忆吗,万一惹怒他,突然间一个刺激,他记忆恢复了,怎么办,恢复记忆的他,是督公穆程,少将军你敢保证,这位督公大人,会轻易放过你?”

    杜云期愣住。

    部将又道:“还有,少将军,如果他恢复记忆,还会喜欢你吗?”

    杜云期骤然抬眼。

    “不能感情用事,少将军,边塞将士们在等你,万一你回不去,将士们怎么办,大将军怎么办?”

    杜云期捏紧手:“照这样说,即便不告而别,也未必能躲过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我们要想想办法。”几人商议着,“少将军平时有没有单独出去的机会,耗时长一点的?”

    什么单独出去的机会,木哥又没限制他的自由,可是杜云期一想,他还真没怎么单独出去过,以前去采灵芝,现在不去了。

    他日常出门去店里,都是两人一起的,手牵手肩并肩,听着山里的风和路边的草叶沙沙声。

    现在店已经关门了。

    其实他想出去,木哥又不会多问,可是也确实找不到最为合理的理由。

    “如果……多等一日,明天我乘花轿,自街头转角停,而他不得到花轿落地的消息不能离开此院,届时,等他知晓,我们已经走远了。”杜云期想到的最佳方案是这个。

    还能顺便帮那一对新人把事情做完。

    “好,就这么办。”

    杜云期点头,闭了闭眼。

    之前笑言的迎亲,拜堂……都只是笑言了。

    几人从屋里出来时,穆程还在院里剪花。

    部将们笑:“那个,你们明天是不是有事儿啊,迎亲仪式,感觉会很热闹啊,我们一起看看吧。”

    穆程些许诧异:“不走了?”

    “这个……也不急啊,对不对,不着急。”

    “如此,甚好。”这就不需要另外找人了。

    部将们拍着心口,看他一言一行都心惊胆战。

    下午李家过来又送了些东西,杜云期今天一直在房间里,说是很紧张,不让人进去打扰,穆程也没能进去和他说上话。

    几个部将知道他有点舍不得,但他们又有些奇怪,如果舍不得,是不是会多看看,怎么还闭门不出了呢。

    真像个待嫁新娘一样。

    咦,为什么是我们少将军上花轿,那位不是太监吗?

    管他呢,反正这样更容易跑路。

    第二天,杜云期要先去女方家,所以走得早。

    他在院门回头望,穆程正含笑看他,院中人已经换上了新郎官的衣服,红衣翻动,山水之中一抹明丽。

    杜云期不敢再看,挥挥手,转身,一路未曾回头。

    部将们说一起去看热闹,他们帮着敲锣打鼓,跟在一群人当中。

    到女方家门前,花轿已经在等待,一家人再三感谢,给他披了一件红嫁衣,盖头没好意思给他盖,直接递到他手里,荷花有点愧疚道:“小木哥,花轿外要贴上我家姓氏红字,你介意吗?”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介意的,对了,你姓什么?”杜云期浅笑。

    荷花将手中红字一举:“我姓杜啊,你不知道我叫杜荷花吗?”

    杜云期一怔,看那大红色的“杜”字贴在花轿两侧,耳畔丝竹弦乐,一声“起轿”,帘子徐徐放下。

    窗外热闹非凡,帘内人深吸一口气,微红眼眶。

    行至转角,杜云期掀开帘子:“停下吧。”

    丝竹声略停,领轿人疑惑:“不是说直接送上去吗?”

    “不用,我还是想下来走。”杜云期走出轿子,一袭红衣映衬得他倍加明艳。

    “哦,那好,感谢您。”领轿人向他行了个礼。

    杜云期转过街角,无人处一甩身上红衣,翻身一跃,隐于屋顶之上,与部将们会合。

    那红衣坠地,他于高处回头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到底没能一袭红衣去到他面前,露水镇,露水之缘,天明既散。

    此一别,山高水长,但愿从此再不相见。

    半山坡,穆程在红绸飞扬的小院负手而立,没等到他的花轿,等来了报信的人。

    来人说:“小木哥在拐角处下了。”

    穆程的笑意收起,瞳孔微缩。

    来人又说:“迎亲仪式很成功,感谢您二位,明日新郎新娘一定亲自来感谢,大木哥你现在可以出院子了。”

    来人还说:“我们跟小木哥说了,直接把他抬上来不好么,他说不用,那他等会儿就该回来了吧。”

    “他不会回来了。”穆程说。

    来人一怔,不明其意。

    “他跑了。”穆程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,只是低沉的可怕。

    从前天,杜云期的情绪开始不对劲,穆程发现自己那一件黑色白鹤的衣服被他动过,当天晚上,他能看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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