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岭之花,不要跌落神坛!(快穿): 70-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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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方,不疾不徐地回复着朝臣们的话。

    满朝文武不断偷瞄皇叔,但皇叔伫立不动,也不说话,什么都看不出来。

    于是有一位大臣在禀报事宜后,加了一句:“敢问槐王有何看法?”

    槐王没看法,他听不懂,也不知道别人在跟他说话。

    穆程抬爪,扯了扯他的衣服。

    王爷转头,向那人:“喵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敢问王爷有何看法?”这人重复。

    “喵……”

    此人不再问了,擦着汗退后。

    其他人满脸疑惑,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真傻了?

    你跟他说话,他回你喵叫,怎么感觉是在羞辱人呢?

    皇帝轻声一咳,解围:“各位爱卿,皇叔初愈,还需调养,朝中之事且不要叨扰。”

    众人应声行礼。

    “还有何事,一一禀来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,臣想请奏立后之事。”有人上前。

    皇帝蹙了蹙眉:“此事尚早。”

    “不早了……”这人开始了长篇大论,还搬出了先帝,叨叨不绝。

    皇帝年岁是不大,但选后位需郑重再郑重,从家世到择选,再有观测,筹备,等到真的定了人选,置办大婚之事,最早也得明年年底,说不定要到下一年初了,那时候皇帝都差不多十八岁了。

    中宫之位要斟酌其身份与各方利益关系,绝非只要皇帝喜欢就行,可是皇帝又偏偏想找个喜欢的。

    最关键是,他其实喜欢男人。

    可男人不能孕育后代,朝臣是绝对不会同意的。

    皇帝就想拖着。

    今日晴朗,明亮的阳光照进大殿,那殿外,不知是侍卫巡视时身上盔甲片反了光,还是风吹动了廊檐下挂着琉璃的流苏,殿内被反射出了一个小光点。

    亮亮的,圆圆的,一下在左,一下在右,来回晃。

    穆程看见那个光点,抬爪抚了抚额头。

    要遭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身边的人忽地蹿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依爱卿所言……”这朝臣说了半天,皇帝没怎么听进去,他不想搭理,但也得回话。

    说话间,见他的皇叔“飕”地一下从眼前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皇帝:“……”

    朝臣们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皇叔可是有事?”皇帝温声问。

    皇叔没事,他正瞧着那个光点。

    小皇帝清清嗓子:“皇叔真性情,亦是难得,那就不必拘泥朝堂之规了。”

    朝臣:“是是是,难得难得,不拘泥不拘泥。”

    皇帝继续方才的话:“爱卿所言……”

    “飕”一下,皇叔又从左蹿到了右。

    小皇帝抽搐了一下嘴角:“卿所言……”

    皇叔从右窜到了左。

    “所言……”

    皇叔再蹿。

    “言……”小皇帝眼珠一转,“皇叔初次上朝,朕倍感欣慰,依朕看,不如今日与卿同贺,早朝到此结束,诸位回去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陛下您还未回应立后之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日再议,今日莫扫了皇叔的兴。”皇帝笑道。

    朝臣们只好叩首。

    虽然没议成什么事儿,但基本可以确定,皇叔是真的傻了。

    行了,不足为惧,可以放心。

    那光点还在晃,皇叔玩得不亦乐乎。

    小皇帝心情不错,吩咐了人看着,等他玩够送回家,另把几个人叫去偏殿单独议事。

    亭中,季庭书和太皇太后客套地你来我往,太皇太后如今亲自抚养小皇子,此下也把小皇子一并带了过来。

    小皇子今年九岁,闲着无事,坐旁边开始背《国策》,背了一会儿梗住了,后面想不起来,季庭书出口帮他接了一句,小皇子听不懂这句话,他便详细讲解了一番。

    太皇太后目光温和,为人和善,季庭书尽了礼数,等相谈完,他恭送对方离去。

    然后,便是在此处等待皇叔下朝。

    他坐在池边看鱼,皇叔还没来,先听到了一声轻笑,有人从假山后走出,摇着扇子:“这不是槐王妃吗,这么巧啊。”

    季庭书一见他,猛地了握紧了手。

    来人是大皇子,锦王。

    这个是罪魁祸首,他其实最想解决的是这位。

    锦王刚从朝上下来,绕着他转,嗤笑道:“跟着那疯癫王爷感觉如何啊,哈哈,我真是开了眼了,他在朝上上蹿下跳的。”

    季庭书侧身退步,盯着面前的池水,手上捏紧了又松。

    他实在想把人推到水里去,反正他自己没打算活着。

    不知这池水能不能淹死人。

    可是……

    他在王府刺杀王爷,最后死的是王爷和他,但顶着王妃的身份,若在这宫中杀害皇子,连累的却是整个王府。

    整个府中丫鬟下人,都不会幸免,说不定,就连那只猫也活不成。

    季庭书心中被阴暗笼罩,渐渐不记得曾经光风霁月的自己,可到底狠不下心来让那么多人为自己陪葬。

    须臾后,他深吸一口气,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想让锦王死,也不是没别的办法,卖官之事还没个说法呢,他也不一定就犯了这一件事。

    偏那锦王不识好歹,专戳他痛处:“怎么样,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了吧,生不如死的感觉如何啊?”

    那时季庭书弹劾他,他是可以明着暗着把人弄死,可是,这种文人他最清楚,满口什么家国天下的,他们不怕死,最怕怀才不遇,壮志难酬。

    季庭书的确有才,给他任何身份他都有可能东山再起,唯有一个身份,入了内院,才再无缘朝堂,当然,还是要让他离朝堂近些,要让他日日看着自己的希冀近在眼前而不得。

    所以,病得快死了的槐王最合适。

    死有什么可怕,看他活着受折磨,锦王才能舒心。

    季庭书冷脸,再度后退。

    “这么看着我干什么,别以为皇叔好了就有了倚仗,傻子一个。”锦王转着扇子,“连皇帝都要让我三分,他这皇位坐不坐得稳还不一定呢,更别提一个疯癫皇叔了,你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,谁见到本王不是点头哈腰,笑脸相迎,你摆这副臭脸给谁看呢?”

    季庭书转过脸。

    锦王偏不让他转,以扇骨勾住他:“给本王笑。”

    季庭书推开他的扇子,转过了头。

    “真是硬骨头。”锦王抬手就要去掐他。

    亭台后忽有人咳嗽了一声,叫他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一行人走过来,皇帝在前方,槐王在侧,怀里抱着猫,走路极不老实,看见花草都要去摸一下。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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