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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清冷首辅怀了王爷的崽后》 50-60(第2/24页)
个人渣,打死了,他也不会后悔。
夺嫡?
若皇帝只剩他一个长子了,那还需要夺吗?
根本不需要夺。
打死他,也好过让这种人渣怀着龌龊不堪的心思,日日夜夜觊觎自己的妻子。
拳头砸在皮肉上的声音,带着闷哼和错骨的声音。
而此刻的温泽衍终于醒了过来,他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,嘴角扬着笑意,倏然,在男人再次挥拳的瞬间,用力攥住了陆峥安的胳膊使其停顿在半空中,他问:“怎么?忍不住了,想打死我?”
“打死你,不是你自找的吗?”陆峥安眼睛红的惊人,漆黑的眼底沉着恨意,“你明知他是我的王妃,竟敢找人画这种画像,你到底把他当什么?”
“我把他当什么?我对他的心意和你一样,我喜欢他,画他的画像怎么了?”温泽衍嘴边全是血迹,眼里的笑意不达眼底,“只允许你喜欢他?不允许我喜欢他?”
“少用喜欢来粉饰自己的龌龊!提喜欢你配吗?!”
看陆峥安用含着恨意的眼睛看着自己,他又似乎倍感高兴,他不无愉悦道:“恨我吗?恨我才好,你以为我不恨你?你知不知道,在每个无法安睡的夜晚,我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、碎尸万段啊哈哈哈。”
“温泽衍!”陆峥安揪着他的衣领,青筋暴起,咬牙切齿,“你恨我就冲我来!为什么要画这种画侮辱他!”
“这怎么是侮辱呢?这是爱,我爱他,这是欣赏、钦慕。”
陆峥安再次朝他挥去一拳,砸的他鼻青脸肿,语意愤恨:“欣赏?你这种扭曲的心态是欣赏?你是把他当玩物、当金丝雀来羞辱!你的一言一行,何来欣赏!你的眼里,只有对他的觊觎和摧毁!”
“这二者有何区别吗?摧毁也是一种欣赏不是吗?”温泽衍竟然还有力气争辩,“你凭什么就说你是高贵的?嗯?我的好二弟?”
他用力攥紧了陆峥安的手腕,一双眸子里藏着暗流,他说道:“上古神话中,牛郎织女一直被传为美谈。而事实的真相是,织女被无耻的牛郎偷走了衣服,还被迫为他生孩子,最终因为牛郎的胁迫,她无法回到天庭,只能做一个普通人。”
“你和牛郎有何区别?你日日夜夜将他囚在王府中,用孩子困住他,让他哪也去不了。你以为你比我好哪里去了?你比我还要龌龊,你们都是打着爱的名义,行欺骗、占有之实。”话音刚落,他又露出一丝费解,“只是我不明白,为什么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,会被你这种莽夫所骗,竟真的嫁予你做王妃。”
“闭嘴!”陆峥安根本不想听他的诡辩,“我跟你这种人最大的不同是,我喜欢他就直抒胸臆、对他好尊重他,尽我所能达成他所愿,而不是像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,觊觎他却不敢直面他,更不是因为所谓的孩子,他的一切都是出于心甘情愿,我承诺过一辈子保护他、守护他,从他自愿嫁我那天起,就足以证明我们之间是两情相悦、惺惺相惜的情谊!像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!你的心里根本没有所谓的喜欢和爱,你的心里只有毁灭和破坏!”
“两情相悦哈哈哈,多么可笑的词。”温泽衍的眼神越变越深,语气也越来越不忿,“我很好奇,这世上,是不是只有你这种看似真挚、实则愚蠢的人,才能获得别人的偏爱?沈卿钰是这样,父皇也是这样。”
“我就不明白了,你这种没用的草包,四肢发达头脑简单、冲动任性,为什么父皇会对你委以重任,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极为纵容。”
说到最后,温泽衍的眼神变成一片浓墨,只有零星碎着的光,方才揭示他心底隐藏最深的伤疤——
十多年来,本就一帆风顺的他,却因这个弟弟的突然出现,而被迫面临储君地位的威胁,哪怕在这之前,他曾一直是一个好人,为大棠兢兢业业监国十年,也丝毫不影响父皇的偏心。
只有他自己才懂,那些从内心油然而生的不公,和日日夜夜无法安睡的恐惧,是如何一步步吞没他本就不多的良知和善意的。
如果不是陆峥安的出现,他本可以演一辈子的好人的。
而陆峥安却不想再听,或者说他已没有耐心去听。
“你不会明白的。”陆峥安放下揪住他衣领的手,从地上起身拿刀,眼里泛着寒光,“你这种阴沟里的老鼠,永远也不会明白,爱到底是什么东西。”
他喝了口酒喷在刀刃上,语气森然:“你若非要明白,就去地狱里明白吧。”
弑兄?
弑兄又怎样?
他就是要杀了这世界上最不应该存在的人。
这个扭曲、阴森、心怀叵测的人,哪怕杀了他自己最后会堕入阿鼻地狱,他也绝不会有半分后悔。
刀光凛冽、寒意冷峭。
“呵。”
那躺在地上、满面狼狈、浑身是血的人,眯着眼睛发出一声冷哼。
当远处脚步声响起的时候,他伸手挡住头上覆盖上的一片阴影,嘴角勾起一笑:
“你输了,二弟。”
泰和帝暴怒的声音由远及近:“你这个逆子!还不放下刀!!”
万籁俱寂中。
而陆峥安耳边,只剩下地上那人对他发出的讥讽:“就凭你、也配和我争?”
第52章 劝说 “等他归家。”
在温泽衍策划下, 陆峥安被泰和帝以“目无尊长、狂悖无礼”的名义暂时关押在了宗人府。
陆峥安下手极重拳拳到肉,温泽衍几乎全身没有一块好骨头,本就身体不好的他, 在床上昏迷了三天三夜,期间各个太医和宫人日夜伺候, 其中泰和帝本人尤为关心,几乎是寸步不离在他身侧照顾。
而密室画像一事,因最终沈卿钰的画像被陆峥安亲自摧毁, 所以在场除了那个长相肖似沈卿钰的侍从以外, 无人知晓温泽衍私藏画像的事。
但很蹊跷的是,那个侍从也不知何时死于非命了,事情根本无从查起。
所以现在朝中, 在一番断章取义后,只剩下宸王“狂性大发、密室弑兄”的传言,朝中沸沸扬扬, 太子一党的朝臣纷纷上书请求泰和帝割去宸王“镖旗大将军”的名号、以及授予的世袭爵位。
但目前为止, 泰和帝只是令人将他关押在宗人府,并没有说要废他爵位和功绩。
此刻的宫殿内,戍时的后殿已全部点燃灯烛, 青铜香炉青烟断断续续, 玄色纱幔在微风中若隐若现,宽大的床边摆满了药瓶和参汤,纱幔掀起露出里面温泽衍苍白病弱的脸。
灯火照耀下, 坐在他身旁的泰和帝的身影却显得愈发佝偻孤独。
而床边的参汤,在他的吩咐下,已经换了好几次。
他在这里守了三晚,眼下一片乌青, 此刻因为难敌疲倦,撑着额头,在床边睡着了。
直到床边浑身裹着纱布的温泽衍,从喉咙间溢出一声微弱的“父皇”的时候,撑着头睡着的泰和帝,才醒了过来。
“泽衍,你醒了。”
泰和帝含着关切地替他掖被子,“渴不渴?要不要喝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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