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?: 90-1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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力更替,比不得H国太平。

    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商人,在这件事里就不会有话语权。

    上一世他并没有成为老爷子的继承人,没有与母亲相认,也没有要保护的、年幼的爱人,所以手段就比较随意。

    病死在了四十二岁那年,也算是善始善终。

    但这辈子,他很在乎自己的手是否干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安诵晚上的反应有点应激,他似乎极度缺乏冷松味的灌溉,也许是对莫尔斯群岛水土不服,到站的当晚就发起了高烧。

    所幸一路随行的顶尖医疗团队。

    蒲云深当晚回去的时候,门就在紧闭着,窗也以一个不合常理的角度关紧。

    他录入指纹,进入门内。

    安诵的状况的确算不上好。

    头底枕着蒲云深厚厚的日记本,浓密的睫毛细细颤动,像是蝴蝶的翅膀,眼却始终没有睁开,他身上盖有自己的黑色呢子大衣,黑的布料,白的肤,细腻柔软的肌肤在昂贵的大衣底层若隐若现。

    他似乎需要更多的衣物来盖住自己,这些衣物又必须是蒲云深穿过的,带有冷松香,这个条件很难达到,因为蒲云深本人有穿衣后立马换洗的习惯。

    扒拉了半天,也只能找出这一个呢子大衣有少许的冷松味。

    日记本掉了出来,安诵顺手把它压在了枕头下。

    自己的衣服被爱人的手指紧攥着,甚至蒲云深伸手去掰也掰不开,因为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。

    蒲云深心里潮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。

    伸手试了试他额角的温度,烫的。

    他将昏迷的爱人团了团,打横抱到了下铺,这里更加方便医生进行检查。

    拿留在上铺的呢子大衣的时候,他才注意到安诵枕头底下的日记本。

    这么长时间过去,蒲云深几乎已经忘记了日记本里记载着他曾重生过的隐秘。

    这本日记本设有密码锁,如果被强行破开,就会启动自毁程序,将纸面上的字迹破坏殆尽。

    实际上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一直随身带着它,得到安诵后,他几乎就不会再继续写日记了,不需要以纸笔来发泄情绪,而是转成了以电子档记录恋爱日志。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他一直想要安诵发现它。

    以真实的、重生者的身份与安诵相遇,把前世不见天日的暗恋也诉之于口,这有利于他们关系的推进。

    但安诵显然很尊重他的隐私。

    这么长时间过去了,仅仅是一个拇指指纹的事,竟然一次都没打开看过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所以经历了一个下午的紧急诊治和心里疏导,安诵脑海中戒同所的记忆被有意地压了下去。

    环境已经从小小的舱室变成了滨海别墅,此处的环境依旧和星螺花园很像,墙面像是很久被整饬过的,依旧是灰调和黑调,偶尔有大黑的吠声从门外传进来。

    第95章 帖子蒲云深不在,安诵就在阳台……

    蒲云深不在,安诵就在阳台上趴了一会儿。

    这是个陌生的小镇,街上行走着肤色各异的人种。

    经年不休的海风鼓荡、旋摆,深入小镇腹地,礁石群上立了盏很亮的灯塔,将岬角处的光景照得亮如极昼。

    他低头划拉开手机。

    呃,蒲云深把他的微信号退了,现在在他手机上登的,依旧是个病日期间创立的微信小号。

    就像是管控孩子的家长,以一个游戏账号试探孩子有没有自控力,当安诵发起高烧之后,蒲云深就果断地第二次断了安诵和外界的联系,把这只不太听话的鸟,完全保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下。

    他本意就很不喜欢安诵与外界交流,但又无权抹除安诵的社会性,毕竟以后安诵总会认识外边的人。

    安诵忧伤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脸边伸来一只骨感修长的手,“哐当”一声,把安诵面前能透过冷风的窗关上。

    安诵转脸,对上蒲云深黑漆漆的眼神,对方似乎是顺着他娇弱、像是永远也好不了的躯体巡视了一圈,最终无声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认命地捋了下安诵并不是很顺的毛:“走,一楼,火锅。”

    安诵:“微信号。”

    蒲云深:“我给你退了,你现在的状况不太适合接触外边的信息。”

    安诵默了默,似乎是认同,其实他这次生病是因为水土不服的缘故,和不断来骚扰他的喻辞却是没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顶多算一个诱因。

    蒲云深低头地捋着他黑色的长发,指根从葱郁厚密的发间穿过去:“会还给你的,但是先等等。”

    安诵矜贵地“哼”了一声,似乎被他的说法折服了。

    两个人下楼。

    “我在蒲先生给我的考试中不及格了,一百分的考试我答了五十分,蒲先生决定将我的账号使用权收回。”

    “没错,你生病了,安诵。”他将“你生病了”这四个字咬得很重。

    安诵眨眨眼,将火锅的底料挤进锅,热腾腾的蒸汽从锅里冒出来,他们两个人围着锅坐,挨得很紧,这种氛围像是他俩在一起生活很多年了。

    “那我还可以去上学嘛?不想继续休学了啊。”

    商量好了嘟。

    睫羽像是沾上了水蒸气,雾蒙蒙的,他整整守了一个晚上、救回来的长发美人,半张脸都被浓密的头发挡住,被蒸汽熏得殷红的眼尾露出来,蒲云深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,神情与语气却透着一股子正在评估危险性似的安静,

    “看你表现。”

    “哼。”长发美人甩了甩头发。

    实际上安诵也知道他每次生病,蒲云深的情绪都极为不稳,手头的事也可能需要往后拖延,这么想着,安诵踮脚轻轻抱了他一下,他听到男友说,

    “如果你心脏状况能一直维持,不再恶化,就可以去上学,课表我会调得和你一致,安同学。”

    “那很好了。”

    俩人开始往火锅里加料。

    因为是刚醒的缘故,安诵身上就穿了一件素白的睡衣,黑色长发在腰上一摇一晃,甚至连耳钉都没戴。

    太素了,好像刚从贝壳里出来的人鱼。

    安诵低头加着调料,忽而看见蒲云深撑着下巴一直看着他,冷肃沉静的眸光无声地流溢出一点温柔。这种目光让他心里生出来一种紧张,老实说,他今天就简单得梳洗了下,没有涂抹任何唇膏、霜乳之类的东西。

    蒲云深为他买了很多昂贵的护肤品,他使用的所有东西都是最好的。

    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,可能就会很在乎自己的形象,但今天病刚好一点,可能形象上比往常也差几分,安诵的唇扁了下,“我不好看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有点素,一点装饰品都没有,你见没见过刚从贝壳里走出来的小人鱼呢,宝宝,你现在就很像条美人鱼。”蒲云深轻轻呢喃,把一条流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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