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?: 90-1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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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念头已经在他心里转过一遍又一遍,如果按照蒲云深一惯的做法,他已经开始着手行动,从各方面防止事情发生。

    他是一层层把安诵冷漠的外衣剥开的。

    上辈子做的大量笔记起了作用,安诵也正如他所料地爱上了他。

    但他天性就工于心计,冷漠地算计着自己所有想要的一切,再重生后他这种特性更加变本加厉,他性格里那种不稳定的因素被彻底剥离了,躁郁症不能再对他造成影响,四十多岁的成熟灵魂在面对一个很年轻、很瘦弱的安诵的时候,对方的角色不再是哥哥。

    他懂得怎样让这个年纪的安诵爱上他。

    重生给他带来了很多先知的福利,莫尔斯海域的事件只是其中之一。

    但是这种类似的事,他是不能与安诵说的。

    就像蚌永远不会把粗粝冷硬的外壳露给祂的珍珠,他也只愿让年幼的爱人看见自己温柔、可靠的一面。

    会被分手么?

    可是他都能解释。

    晦暗的星空在蒲云深脸上落了一道影,他低着头,像在思索。

    安诵挺直腰肢,手按住蒲云深肩头用力,正要起身,又被他故作不知地按进怀里。

    夜越深的时候,游轮之上的狂欢就越火热,但这并不能波及游轮最边缘的一角,夜最深的地方。

    躺椅上有两道影子。

    其中一道纤细修长的,突然倾身朝另一方吻去。

    手勾在对方脖子上。

    这种举动无疑在表示安诵还是愿意接纳他的。

    蒲云深几乎立马给出了反馈。

    此次的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深入,迷人英挺的鼻梁挤进他柔软的脸,安诵意识朦胧,口腔内壁的细胞群似乎过了一层电流,手痉挛地绞紧、又放开,只能无助地抓紧男友的袖子,来不及给予回应,不知道该怎样回应这么浓烈的吻。

    掌控性和掠夺欲在此时的蒲云深身上一览无余。

    意识随海风涨涨停停。

    靳辰是对的,他的男朋友才该干海盗才做的事。

    他喜欢掠夺。

    蒲云深左手无意识地往下,在意识到什么时,蜷起指尖,放在安诵髀骨上。

    海浪渐起,甲板上民营的帐篷都收了摊,安诵低声说:

    “……我就是觉得很危险,毕竟很少有十九岁的男生,指挥这种距离我们生活很远、很不可思议的事。”安诵偏着头,捏捏蒲云深的手指,“阿朗我觉得好危险,其实我总有一种现在的你,和我印象中的你很不一样的感觉。”

    蒲云深:“哪里不一样?”

    安诵其实说的是前世。他对蒲云深上一世的印象,就是一个温柔乖巧的学弟,但这一世遇见的蒲云深,每每都会在不经意间露出绝对的掌控欲。

    从学弟变成了爹系。

    安诵:“我觉得,现在的你比我之前遇到的更成熟。”

    蒲云深喉结滚了滚。

    四十岁的灵魂,自然比二十岁的时候更成熟。

    但是年纪太大了他也不好意思说。

    ——其实他抱着安诵的时候,总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。

    安诵的指尖顺着他的颈部抚上了他的喉结:“可是我很喜欢这样的你,有一点坏,但是我觉得你老做这种危险的事,真的很让人担心。”安诵顿了一下,低垂下浓密纤长的睫毛:“但是我不太明白这些贸易之类的东西,如果你能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,玩一玩也无所谓的。”

    谈恋爱其实就是互相磨合,他不会太过干涉蒲云深的个人癖好,他只是有点担心。

    第93章 论坛出前男友,全暇不刀

    蒲云深凝坐不动,手指在安诵眼尾湿润的地方细细摩挲。

    海的尽头仍旧是海,天黑了,冷风簌簌,所幸他的脊骨足够挺拔,也足够硬,不会叫冷风吹到安诵清瘦的身体上去。

    那双手在自己腰间仍旧扣得很紧,像是没从危险的思绪中脱离出来,安诵又低声补了一句:“我喜欢你,蒲先生。不会分手的。”

    他看见蒲云深眼底的黑沉彻底褪去,像是被他点中了某种心思一般,眼周泛起了红晕,执拗地盯着他。

    似乎一开始追安诵时,所有的花样、所有的甜言蜜语都不会说了,语言的功能被浓烈的酸涩情绪压制,暂且失灵。

    他认定了心里的白月光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人。

    他不愿让自己任何不好的一点进入对方眼中。

    在某种程度上来说,他绝非一个稳定居家的模范男友,他和老爷子手底下豢养的一批外八门的疯狗打交道,他利用重生的先知性打击对手,扩大商业版图,他喜欢权势,金钱,可以说除了安诵,他所走的每一步都有精确的利润规划。

    他是蒲家人,骨子里流淌着扩张、盈利的冰冷属性,从不会做赔本的买卖。

    安诵是他人生里唯一一朵浪漫的花。

    他心里想了好几版措辞,都被自己一一否定。

    安诵被他养了这么些日子,已经被养得脸颊有些软肉了,黑色长发好似瀑布一般倾泻在他干净的脸边,美好而孱弱,蒲云深依旧微红着眼,手指穿过发丝轻轻掐着他脸边的软肉,一言不发。

    他的眼睛包含了许多种不明含义的情绪,就显得很可怕。

    安诵乐了:“不是要出来和我解释嘛。”怎么一个字都不说。

    他捏了捏蒲云深高挺的鼻。

    蒲云深:“我——”

    “先回去吧,”安诵将脸贴在他手心蹭了蹭,腰身在他另一只手里矜贵地卷了卷,“明天再商量,我冷了。”

    蒲云深从喉腔深处凝出一个沙哑的“嗯”字,这是他俩跑出来之后,安诵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,随及对方又低声:“那我背你。”

    片刻之后,安诵伏在男朋友脊背上。

    长发绸缎似的半披在安诵腰上,他很瘦,发量却极多,有那么几缕萦绕在了蒲云深前胸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哄我呀?”

    姿势方便得很,安诵咬了下他耳尖的部分,咕哝:“可是你都不哄我,你要出来和我解释,但是一个字都不讲,连理由和借口都要我给你找,你就说我能继续和你谈下去,是不是我在做慈善……”

    “嗯,是。宝宝。”

    蒲云深背着一个人,走得很稳,他似乎找回了此前的流利口吻,“靳辰是我姑姑的孩子,算是我表弟,所以姑姑之前也有拜托我照顾照顾他,当时他走投无路我就在暗网上帮了他一把……”

    即便是这番话也是避重就轻,但令他突然卡壳的不是这件事。

    他的耳尖,突然间碰到一个温软湿润的物事,那柔软的潮湿尝试性舔了舔他,动作像是在吻,绝非无意间触到的,蒲云深稳定低沉的嗓音陡然变了调,喉结克制地滚动了下:“安安,脏,不许舔。”

    实际上他发出命令的时间晚了,脊背上的人已经由于太困,停止了很过分的行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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