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?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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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错误地比台风来临时间,晚了一周;这种情况,除非有人重生到上辈子,否则谁会花费那么大笔钱,购买看起来毫无前途的C股?

    许多人想知道那个在绥州出了名的幸运儿,没人知道他仅仅是一名学生。

    操控的甚至不是自己的钱,而是某个姓陈的冤大头。

    底线是会一步步降低的。

    星螺花园是安诵的小巢,他睡到了九点钟。

    他一醒就溜进侧卧转了一圈,像是尝试找出某种痕迹。

    可是侧卧已经被清理一空了,甚至他的内裤,都高悬在挂钩上,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毫无痕迹;

    实际上安诵也不会再穿它了,他觉得那会让自己连走路时都会感受到某种包裹,导致寸步难行,星螺花园里此时没有蒲云深的影子,安诵常用的平板放在干净的书桌上。

    一触即亮。

    [中午十一点回噢,宝宝,不许出门。]

    [保温锅里有热牛奶和鸡蛋羹。]

    安诵歪着脑袋看平板桌面上的便签。

    保温锅里有饭。他自动翻译道,并且特意忽略了蒲云深让他多吃高蛋白食物的建议。

    昨晚买回来的蓝玫瑰,还没完全搬出去,宋医生已经在做这项工作了,王叔则照例又不在,这个年纪大了安诵一轮的王叔,几乎只在安诵或蒲云深需要他时出现。

    安诵看见铁栅栏外,站着一个人形生物。

    喻辞穿着洁净的西服,抱着一束和安诵手里一模一样的蓝玫瑰。

    头发似乎抹了发胶,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拼命展示出来的美好。

    如果说上次在广场,安诵还能视而不见。那这次两人视线对上,无论如何也避不开了。

    “我想你了,真的很想,我晚上睡觉都会梦到你,我们出来谈谈,行吗?”喻辞哑声说,嗓音里有种难言的疲惫。

    安诵手里的蓝玫瑰盆栽掉了,碎了一地。

    宋医生警铃大震,以最快的速度给考场上的蒲云深发了条消息,随及走去门口,将木然伫立的安诵挡在身后,幸运的是,他自己是正方形的,而安诵是长条形的,而两人的高度接近一致。

    安诵却走出对方给自己遮挡的安全区。

    他已经能感受到类似于窒息的感觉。

    眼前这个人,就是他恐惧的根源,造成他ptsd的凶手,如果他不敢直面喻辞,那么他永远也好不了。

    安诵的脑袋微微歪了下,漂亮柔丽的小脸,被阳光照得苍白,咧嘴一笑:“喻辞,你想聊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叫哥哥?”喻辞道。

    很烦。

    安诵不说话,微微闭了下眼,捏了下太阳穴:“我给你两分钟,说你想说的话,两分钟你再不走,我就叫警卫赶走你,不要在我眼前装出一副情深似海的模样了,我现在戾气很重。”

    喻辞镇定了一会儿,似乎在组织语言,暂且没出声。

    对面,安诵清瘦的身影被阳光拉得颀长,半张脸隐在光影下,单手插在兜里。

    在不动声色的时候,身上的气势已经不仅仅是脆弱的柔美,还有一种锋芒毕露的帅气。

    而这种气势,是喻辞从没在安诵身上看到过的。

    他沉默了一会儿,喃喃:“我更喜欢你了。”

    安诵掉头就走。

    喻辞道:“你难道不想知道蒲云深上辈子对你做过什么吗?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尖厉沙哑,似乎势必要把这些话送进安诵耳中去,以情敌的名字来留住他,这种方式虽然令他厌恶,但是有效,安诵果然停了下来,他依旧单手插在兜里,但没转过身。

    宋医生脑袋里乱嗡嗡的,一分钟前,他刚接了蒲云深打来的电话,那个人像被拆了家一样,似乎正火速从外边往星螺花园这边赶,并叮嘱他看好安诵。

    宋医生都不知道那俩人在吵什么。

    他茫然地想,上辈子,上辈子吗……

    他可能昨晚没睡好觉,导致今天幻听了吧。

    下一秒,他就听那个来偷蒲云深家的年轻人道:“他就是个占有欲极强的疯子!他把你的尸体制成标本,浸泡在福尔马林里,他患有严重的躁郁症,在三十多岁时就已经发病许多次,病情已经严重到没有办法控制,时常靠着绳子把他自己绑住,并失去了正常人生存的能力了,朗诵最后的结果就是被他的亲兄弟占为己有。”

    安诵缓慢而平静地转过身,歪了下脑袋。

    喻辞已经不了解他了,眼前的安诵整个都散发着令人并不熟悉的味道,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,他美得惊心动魄,仿佛一株完全盛放、散发出迷人香气的玫瑰。

    令人想要了解、探索,并得到他。

    “如今他距离三十岁还有几年,已经不足十年。”喻辞道。

    安诵眼神微凉,插在兜里的手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如果是这样的话,眼前这个人形生物就不得不重视了。

    他的眼神里甚至有尽量收敛着轻蔑的鼓励意味,似乎在鼓励喻辞继续说下去,往前迈了一小步。

    他眼底仍旧是化不开的寒冷。

    他这个往前迈步的动作的确令喻辞备受鼓舞,见面短短的一瞬间,喻辞仿佛着了魔一样,他甚至觉得安诵在自己脖子上,安装了牵引犬类的项圈,那冷淡清泠的眼神令他欲罢不能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年轻人哦!”破防的首先是宋医生,这个已经五十岁的中年人气得跳了起来,道,“你怎么诅咒人三十多岁就犯病呢?谁不是第一次过一辈子,未来的事谁会知道,你这不是咒人吗?”

    “别气,宋医生,”安诵道,以手扶了下他的胳膊,他的动作温和绅士,当蒲云深不在家的时候,他就将自己自动升级为这个家的保护者,“凉亭桌上有凉茶,您去喝了它泄泄火去。的确可能会有人,知晓别人上辈子的人生的。”

    喻辞备受鼓舞,那么接下来就是最艰难的一部分。

    他要向安诵道歉,恳求他的原谅。

    喻辞这次做了充足的心理准备,他要激发出安诵对他全部的恨,上辈子死在他手底下的恨,如果不让安诵宣泄出来,他永远也不会爱他。

    这样想着,他郑重地、单膝下了跪,胸口捧着一束蓝玫瑰。

    宋医生要跳脚了。

    偷家了。

    偷家了!

    这是真的偷家偷到脑门子上了!

    蒲云深这个混账怎么还不快点回来?

    他焦急地看了安诵一眼,但被安诵眼底化不开的凉意吓了一跳。

    宋医生心跳却莫名稳定下来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安安,”喻辞小心翼翼地说,他偷听到蒲云深曾这么叫过安诵,这个称呼,的确比“小诵”两个字要温柔亲昵一点,他极其嫉妒地把这个称呼占为己有,“是我的错,爸已经把调查结果甩在我脸上了,我父母并非死于他的一次失误。”

    安诵脸色莫测,听到“安安”这个称呼时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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