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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?》 50-60(第13/15页)
,宝宝。”
“嗯。”
流水般的长发随身而动,安诵缩到蒲云深臂膀下,像只很需要人安抚的鸟一样,让人搂着他。
“不会再有下次了,这次是我的失职,”蒲云深沉静道,但没有太多提这次的危机,毕竟深聊起来,就不可避免地会提到另外一个人,而那个人是他恨不得让他在世界上消失的,“怎么脸色还是那么白,脱水的状况还没完全好么?”
他是侧身的姿势,安诵窝在他怀里,毛绒绒的,脑袋无意识地蹭着他。
蒲云深单手提壶倒了杯水。
安诵被扶起来小口抿着:“我没事了阿朗。”
莹着泪泊的眼,却如检测器一般怔怔地观察着蒲云深。
自从他醒来后,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蒲云深身上。
应激的情绪过去,安诵有了一些力气去思考别的事。
比如,前世的蒲云深。
喻辞发疯时无意中给他透露的。
关于,蒲云深把他安诵的尸体装裹进水晶棺里,保存得栩栩如生。
关于阿朗这么好的身体,上辈子只活了四十多岁。
第59章 六月底我会嫉妒,宝宝
这种想象,让安诵的大脑无可避免地染上迷茫。
对方像犬科动物一样游弋过来,盯住了他的喉结。
安诵微微仰起了头,方面蒲云深吻他,这是一种几近敞开的姿势,只能更方便重欲者的欺凌。蒲云深每次办公回来基本都要做这个动作,安诵从一开始被吻得受不住,到现在已经习惯性自己扬起优美的脖颈,主动承受爱人的吻。
右手习惯性地撑着床单。
左手被迫压在沟壑分明的肌肉块上,腕骨被轻巧地捏住,动不了一点。
像是要把某种欲烈灌进他的身体里。
一醒过来,就被品尝了。
时间不算太长,只吻了唇,没有过分深入,毕竟上午还发生过情绪波动的事。
安诵的脊背朝墙根贴去,似乎结束后就要把自己隐藏起来,低头四寻,找到了纸,矜雅地擦了擦自己唇边的溶液,又给蒲云深扔了一格纸。
似乎又觉得不妥,主动伸手去擦拭蒲云深的唇边。
就着这个动作,他俩开始讨论了。
“你似乎有买房子的意图。”蒲云深有意指出。
“没有。”安诵说。
“我看见了,上午抱你进来的时候。”
安诵唇动了动,哑然失笑,无可辩驳。
没错,他上午的时候脑袋混乱一团,连蒲云深都不想要了,紊乱又委屈地打开平板,检索了一些购房的讯息。
分居对一对业已同居的情侣来说,称得上是关系退化,这对他和蒲云深来讲是很严重的一件事,起码安诵收到的信号是这样的。
“唔,我没有这样想,我那时候有点太生气了。”安诵低语。
“没关系,我的做法也有问题。”蒲云深迅速补充,而后他礼貌询问,“所以安安,你购买到合适的房产了吗?”
打入安诵账户的分红购他再买下三个星螺花园。
被这么问还挺尴尬的。
安诵:“没有,阿朗。”
被蒲云深黝黑深邃的眼盯着,安诵脊背有点发毛的感觉,拿过平板,点了几下,将银行卡余额调出来给他看,嗫嚅:“真的没买,阿朗。”
蒲云深吻了吻他的脸,安诵并没有躲避,乖乖地坐在原地,在这个动作中,蒲云深将一串钥匙压进了安诵手心。
“一串是星螺花园的,一串是你的新别墅的。”蒲云深道,“会有人定期去保养,就在星螺花园的隔壁。”他掰住安诵的下巴,深邃漆黑的眼折射出强硬的控制欲,这已经是被他收束过的结果了:“但你和我住一起。”
安诵眨了眨眼:“那你好爱我,阿朗。”
头顶的呆毛不服帖地翘着,满足地亲了他一口。
蒲云深无声地深呼了一口气。
安诵的病会日渐好转,而一个完整健全的人是需要有自己的财产、以及人际关系的,必须要把安诵治好,但他会在安诵病好之前,在他未来任何可能的发展方向里,填补上自己的生命脉络。
财产,人际,或者是身体,他俩都是密不可分的。
安诵认真道:“阿朗,你有没有觉得身体方面有问题?”
喻辞可能是信口雌黄,但安诵却不得不问。
掌心贴近蒲云深有力的肌肉块。
——阿朗怎么可能四十多岁就去世的。
“我作息规律,每日锻炼身体不少于四小时,”蒲云深语调淡淡,但却是以一种严苛的、仿佛在汇报一项重要项目的口吻在讲话,“有极强的清洁习惯,习惯性每日洗澡,擦洗自己,拥有堪称标准状态的肌肉——可以满足时长的需求。”
随时随地撩安诵一下是他的本色。
但安诵呆毛在空气中飘着,没太听懂。
他抿着嘴巴。
其实他不想在蒲云深面前提喻辞。
但他一想到这个人,脸上的表情其实是固定的,是稍微皱着一点眉的,脸上有淡淡的冷,和方才乖乖的模样一点都不同。
蒲云深端着他的下巴:“并且我不接受有人对我的诋毁……尤其是情敌的。不要想他了,我会嫉妒,宝宝。”
安诵“唔”了一声,低垂下浓密睫羽。
嫉妒倒还是小事,最重要的是安诵会不会被喻辞这个名字勾起戒同所的记忆,毕竟他上午发作就是因为这一点。
因为今晚安诵还没吃饭,最后不得不因饥饿打断了思路,晚餐大概相当于蒲云深庆祝放暑假的内容,颇为丰盛,他着力于把安诵喂饱,虽然把他养胖一点这个目标的确很难实现。
*
六月底。
这种季节适合出去度蜜月,实际上蒲云深的蜜月计划的确安排在最近几天,就在安诵生日的那一天,他俩要飞往汉彻尔顿。
但前提是近期要把工作安排好,所以他最近几天比考试周还要忙碌,经常回来洗过了手,连话都来不及说,就捧着安诵给自己充电,等身体上的躁动缓和了一点,才停下来。
安诵有时候觉得蒲云深眉宇间的冷淡和躁动,必须要靠亲吻来缓解。
他本身不能被索取太多,每每都只能是克制的一个吻。
枫朗时诵大厦底下,聚拢着许多人,有人在排队等候,安诵攥紧了蒲云深给自己的黑金卡。
要是他知道这么多人在这里,他今天就不来了。
本来给蒲云深送公文包的任务就属于王叔,只是安诵近期想要养一只小动物,去宠物店的路恰好路过枫朗时诵,他就想顺路把公文包给阿朗送去。
排队的速度很快,不一会儿就进去了一大半。
他犹豫了一会儿,在手机里打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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