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郁病美人被哄好了吗?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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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他细想,想多了就要心跳得太快。

    “昨晚你就一直做这个动作,一直哭,又不许我叫医生,”蒲云深嗓音是轻柔的,但很严厉,“一会儿宋医生会上来,为你简单地做个检查,如果有什么问题今天必须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安诵: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追我,”他咬牙,“我心动……我怎么就成生病了?”

    蒲云深的表情一瞬间空白。

    他漆黑深邃的眸光,从安诵雪白的脸,移到他一直捂住心脏的手上。

    羸弱的少年似乎受不了这般激烈的心动,好看的眉微微皱着。

    安诵见他不说话,又道,“难道不是你先撩拨我的吗?”

    空气沉静了几分。

    下一瞬,一个更为宽大颀长的手,捂在了安诵心口上,隔着安诵自己的手,将那温白的手、以及那颗心脏,统统包裹在里边。

    蒲云深此时已经完全站起来了,以一种倾压的姿势面朝着安诵,具有侵袭意味的冷松味弥漫在安诵鼻吻间。

    安诵撇过了头,似乎受不了,皱眉道,“你离远一点,你,你不要压着我的手。”

    蒲云深似乎是丧失了语言功能,只是漆黑的眼,不断逡巡在少年雪白的脸上,眼眶周边有些发红,安诵莆一拒绝他的靠近,蒲云深条件反射地就将手拿了开。

    他似乎不太知道该说什么了:“是……因为我吗……对不起……让你、让你心动了……”

    这种道歉可以说是没有半点诚意,安诵不接受。

    他幅度很小地皱了下鼻子。

    生动鲜活的模样,和往常完全不同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我追得不明显的……”蒲云深似乎不知道说什么,“医生叮嘱过我,不能太让你……我以为不会……安诵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明显?”安诵脱口道,“你以为我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吗?”

    那隐藏在正常谈吐下小心翼翼的示好,假以治病之名,搂着他吻时克制的情欲——

    都在他身上花了近一小套房子的钱了,原本他内心深处在踌躇恐惧,可昨天,蒲云深讲的话,明显是很想向他要一个名分。

    他捂住砰砰跳动的心口。

    出了些热汗。

    恍然间,他已经被蒲云深扶着喂了些流食,抱起来,小心地放在床榻上躺平。

    他的确是很累很困了,昨晚哭了很久,今天醒得又早。

    委屈地抽动了下鼻子,最终陷入了沉睡。

    *

    “蒲哥,蒲哥?”

    那发呆的男人并未反应过来,他一手支着下颌,似乎在思考,精贵的手表露在腕口,另一只手无意识地翻动着文件,一副神游天外还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模样。

    卢海宇很想扯住他的耳朵,往他耳朵里大声灌一句,但他不敢。

    邱行飞将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:“安诵学长来了。”

    发呆的男人一秒惊醒,将手从下颌上放下来:“不可能,他刚喝完药睡着。”

    卢海宇与邱行飞同时盯住他,颇有点儿无语加质问的模样,蒲云深似乎明白过来自己方才走神了,轻咳了一声:“继续说。”

    对喻辞的怀疑不是一天两天了。他接过嘉禾那份内部员工名单时,“喻辞”这个名字就首先吸引了蒲云深的视线,原本以为是同名同姓,直到看了这人的年龄和履历,他确定了这就是喻辞本人。

    他对这个人有天然的厌恶。

    喻辞这个人,出现在朗诵集团的敌对公司里,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遐想的事。

    而且喻辞继承了安诵父亲的衣钵,学的是生物,为什么会去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游戏公司?

    他上辈子合作的几个合伙人,出现在了嘉禾,他们陆续入职的时间点,均在喻辞入驻嘉禾之后。

    这时候蒲云深的手表震动了下,弹出了一个提示消息:[桉树醒了。]

    他冷俊锋利的表情微微一松,从思考中脱出身来,微抿着唇,颇不在意地扫了眼手表,此时手表里已弹出了新的提示:[桉树在上厕所。]

    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再次吸引了邱行飞谴责的视线,蒲云深咳了一声,动作很快地按熄了手表,而卢海宇显然没注意到这些,他在疑惑。

    “……我在嘉禾的朋友说,喻辞的确是他们公司的吉祥物,虽然这人并非出身科班,但对游戏设计有一套自己独到的理解,包括这次和朗诵撞元素被告的危机,就是他想办法渡过去的,怎么,蒲哥,有什么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那么朗诵的发展路线要改一改了。”蒲云深冷不丁改变了话题,卢海宇和邱行飞两个,思路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,发愣地看着他。

    “有些东西是没办法复刻的。”蒲云深说,冷笑了一声,他没有多聊这个话题,低声和卢海宇、邱行飞两个商量起了朗诵改动的发展路线。

    上辈子的朗诵是天时地利人和的产物,即便喻辞有朗诵上辈子的数据,也很难复刻。

    他倒是很好奇,这个人能拙劣地模仿成什么模样。

    *

    表盘上“桉树在上厕所”,跳到了“桉树在忧伤”,蒲云深俊冷的神情微微沉了下,打开了室外的监控。

    蒲云深是个极为严苛自律、严于律己的人,这是安诵对他的印象之一。

    对方装监控的时候,确实礼貌地问过安诵的意见,但安诵这辈子打算把脑子扔到九霄云外,不打算使用它“思考”这个功能了。

    蒲云深说这个监控只能“观看”,没有“录制”,所以不存在任何外泄的可能,然后桉树就傻乎乎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但对方并没有骗他,链接蒲云深表盘的监控,的确不能录制,只能瞬时性观看。

    安诵一直在捂着心口,脸被阳光照得透明。

    院子里不止他一个,宋医生也在。

    “……跳得很厉害吗?”

    “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宋医生做了个两手往下压的动作:“控制一下呼吸频率。”

    安诵苍白着唇,轻轻点头。

    “物理意义上的跳得很剧烈,还是你自己觉得它一直在跳?方才测过心率,有点高,但在正常范围内。”

    安诵低垂下头:“我不喜欢这种情绪。”

    “哪种情绪?”宋医生问。

    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紧张,似乎连毛都炸起来了,宋医生舒缓口吻:“可以对我说的,我是个很有职业操守的医生,不会泄露患者信息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办?”安诵声音很低地说,他似乎不知道问谁,只能求助眼前这个医生,他对自己真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了,

    “我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他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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