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骨头阮绵陆淮南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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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一片湿透,他居高临下:“阮绵,非要我带你去陆显面前,跟他面对面对峙?”

    她咬着牙根:“陆淮南,你这个疯子。”

    他给她拉起来。

    阮绵不说话,陆淮南有得是办法让她说。

    他的手态度强硬又霸道,穿过她腰间,一把撩起她身上的衣服,直接剥光。

    陆淮南捏住她的左边胳膊,放在水下冲刷:“是这吗?”

    她不说话,他又换个位置。

    “还是这?”

    阮绵依旧没说,陆淮南再换:“还是说是别的更深的地方?”

    花洒的水又急又冲,不少溅起到阮绵脸上,渍得她眼睛都睁不开。

    她抬起手去抹,陆淮南不让,用拿花洒的手胳膊把她的手打下来。

    “怎么,这点罪就受不住了?这可不像你的性格。”

    陆淮南向来都知道,这个女人身体跟心里都极度的坚韧,尤其是身体,他笑得特别阴冷:“阮绵,我说过的,怕死别乱来。”

    他问:“他亲过你嘴没有?”

    阮绵怕他直接拿水渍她的脸: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她说得快又急。

    显然,陆淮南对她这种反应很满意。

    花洒被扔到一边,他俯头吻她,两人的嘴里都是温水,相接触的一瞬,互相都能明显感觉到不太适应。

    阮绵趁着他在亲她脖子时,深深喘了几口气。

    她脑子里乱糟糟的。

    男人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来得过于快速猛烈,起先着实让她有些应接不暇。

    可此刻她冷静下来,直觉得心里犯恶心。

    陆淮南亲得有些呼吸重了起来,一边去抓她的耳朵,阮绵偏了下头,正好看到浴室架子上的一把剪刀,前几天她放在那的。

    她可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淮南,淮南,去那边好不好,我背凉。”

    男人在动情的时刻,根本想不到那么多。

    包括陆淮南这么精明的男人,也一样。

    眼看着他抱着自己,一步步挪过去,由于陆淮南有些急躁,他走得特别的慢,几乎是身子挨着墙壁蠕动的。

    第39章 迟来的深情比草贱

    阮绵脸都急红了。

    她好几次想推开男人,直接去握住剪刀捅了他。

    理智站上风。

    陆淮南是被她半推半就的,两人一同贴着墙,挪到架子旁,阮绵眼尖手快,她伸出手去抓,眼前的男人突然睁眼。

    定定的深望她:“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阮绵动作很快,在他扫眼过去的前一秒钟,不着痕迹的收手,她咧唇装媚:“陆显只搂过我的腰,别的地方没碰过。”

    陆淮南抿唇,嘴里的气往下咽。

    她的脖子,侧脸以及耳垂上,遍体是他亲吻上去的吻痕。

    红得明显。

    陆淮南不说话,阮绵主动开口:“真的,他不敢。”

    不到万不得已,她还是没敢真的去伤他,只好拿着软话消他的气。

    阮绵脸上罩着一层雾气,模样看上去有些矫柔。

    “疼吗?”

    陆淮南问她。

    “我不疼。”她扭了扭被他松开的手腕。

    男人的视线往下垂,盯着她大腿处,声音暗哑低沉,从齿缝间溢出:“我说的不是手。”

    阮绵瞪大双眼,狠狠往下吞咽唾沫:“还好吧!”

    跟她纠缠时,陆淮南难免被水滋到,一头乌黑的短发湿哒哒的,给他整个人气质增添四分慵懒感:“刚才冲动了。”

    缓了几秒,他又说:“没伤着你就好。”

    阮绵最看不惯的就是男人这副样子。

    迟来的深情比草贱,况且这还不是深情。

    内心翻江倒海的嫌恶,表面却装得纹丝不乱:“你出去吧,我先洗个澡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望着陆淮南往外走的背影,他个高身板强健,背影很是宽阔高大,看得阮绵双手攥拳,喉咙翻滚,来回吞咽。

    直到他拖着一身的水,走出了浴室。

    阮绵浑身一软,身体的不适感倾尽而来。

    她跑出去,双手压在洗手池台上,一只手往嘴里抠,抠到喉咙涌现那股干呕,把胃里的恶心全吐完了,身体才轻松下来。

    陆淮南以往跟她玩得也花。

    但从未用过手,这是第一次。

    当时那一瞬间,她人都是呈现一个懵比的状态。

    张妈看到陆淮南浑身湿透,从楼上下来,准备去楼下客卧洗澡:“先生,您这是怎么了?楼上浴室漏水了吗?”

    陆淮南脸色怪异,不是尴尬,也不是难堪。

    他掀了下睫毛:“没事,待会你帮太太拿套衣服上去。”

    见他冷着脸,又没多说什么。

    张妈问道:“先生,您

    是要出去吗?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陆淮南脸色不太好,张妈没敢多问。

    她裹着几件干衣服,送上楼。

    阮绵在楼上浴室洗了好几遍澡。

    这几天正巧在例假来潮前夕。

    即便是温水,这隆冬的季节,还是没避免感冒。

    温度蹭蹭往上升,半夜烧到了将近四十度,头疼欲裂,视线模糊,喉咙像是刷了层泥浆,扯动一下都生疼。

    烧到迷糊了,她连翻身起床都找不到方向。

    浑身冒冷汗。

    这一宿,张妈反复起了三次床过来看她。

    “太太,要不我给先生打电话,让他回来带你去趟医院,这么熬怎么行。”

    阮绵摆手,借着张妈的力起身:“不用找他,我自己是医生,这点小问题能解决,你帮我去楼下仓库拿点滴瓶上来。”

    阮绵又跟她详细说了几种药,需要哪些工具。

    这种小场面,她自己能应付过来。

    凌晨三点钟,张妈陪着阮绵在家挂吊瓶。

    彼此就像是这个屋子里,相依为命的唯一依靠。

    输液到五点的时候,阮绵明显感觉到有些困意,身体那股沉重累赘感,也有所减轻,头起码没先前那般疼。

    烧也跟着退下去了。

    只是嗓子还哑得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张妈去楼下给她备了碗冰糖雪梨枇杷汤,阮绵喝完,借着那阵困劲睡了一个好觉。

    中途醒来,是被阮文斌电话炸醒的。

    她头昏昏沉沉。

    手捏着手机,撑着胳膊肘爬起来,爬到一半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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