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田警官的1107号酒厂版原神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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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听见我连续吃了一个礼拜的蛋糕后,他露出了震惊的眼神——太不像话了。

    他说很好吃,看到我疑惑的表情后,告诉我这已经很完美了,不明白我为什么还不满意,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做了一个礼拜的蛋糕。

    但寡淡无味就是寡淡无味,我并不认为蛋糕有他夸得那么天花乱坠。

    顺带一提,我肩上的伤已经痊愈了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18天,我没再烤蛋糕了。

    hiro要是知道我吃了一个礼拜的蛋糕,肯定会露出不赞同的眼神,谴责我不好好吃饭、不考虑营养均衡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59天,最近太忙了,要获取朗姆的信任难于登天,没时间自己做菜。

    看来是我对于时间的规划还是不够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60天,我开始研究提高睡眠质量的方法。

    起因是夜里做了一场梦,记不得梦见了什么,但醒来时却异常疲惫,所以有必要学会好好利用自己的睡眠时间进行充分的休息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61天,夜里突发任务,连续飙了近三小时的车,睡得还不错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63天,昨天通宵,今天可能是在工作过程中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根据文档显示的最后编辑时间,我昏睡过去的时间大概是凌晨五点。

    如果被hiro看到,他肯定又要露出不赞同的眼神,皱着眉去泡茶了——当时他泡的茶是什么来着?

    我好像问过他,但他只是笑笑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不过他自己明明也会通宵工作吧!

    电子产品的蓝光的确会促进清醒,我这天的睡眠很浅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64天,今天在睡前给自己热了杯牛奶。

    说实话,睡前不使用电子产品对我来说就是不可能事项,毕竟还需要工作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71天,这段时间入睡并不困难,热牛奶应该是有用的,能够助眠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73天,我又做了那个梦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81天,今晚尝试了热可可。

    配方应该没有出错,但并不好喝,明天去和风见接头时问问他的意见吧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82天,风见说热可可很好喝。

    他吹得天花乱坠,说是让他连日来的疲劳都恢复了,真的有这种功效吗?我的厨艺倒也没有精进到如此地步。

    学会对上司溜须拍马可不是件好事——当然,我不认为他是这样的人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183天,转眼竟然已经过去半年了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206天,这一段时间的工作忙完了,能够用组织的钱款随意花销真是件好事。

    我还是没有找到hiro当年泡的茶,不过之后几天应该有些空闲,来研究一下吧。

    反正我还记得那种茶的味道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209天,突发任务,今天负责狙击的是黑麦。

    虽然我对hiro的死亡接受得很平静,但我果然还是讨厌黑麦。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?或是天生的相性不合。

    鉴于我怀疑自己不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,我花了一整夜剖析自己对黑麦的痛恨,得出了两种推测。

    要么,黑麦是组织最衷心的走狗、最恶心的犯罪分子;要么,他是来自其他组织的卧底,而那些组织和我的国家利益相冲突。

    如果是后者,那可真是太滑稽了。

    明天一定调整作息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231天,食言了,最近都在连夜工作,hiro看见了一定会说完的。

    但我得和贝尔摩德搭上关系,想办法掌握她和组织BOSS之间不为人知的关系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302天,我又做梦了,这次我梦见了他。

    但醒来之后,我却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梦了。我攥紧了自己的手,仿佛只要一松手,记忆就会从指尖消散,再也没有了回忆的机会。

    说实话,我还从没有这么害怕过——比起那天我走上天台,看见hiro声息全无的身体时还要害怕。

    我该仔细想想hiro为我泡的茶究竟是什么了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后的335天,这天我起得很早,在镜子前打理好黑色的西装,妥帖地戴好念珠,这才出了门。

    今天是萩原和松田的忌日。

    一年一次,我见到了班长。他很敏锐,不用我开口,就已经猜到hiro的事了,这也就省去了我旧事重提的功夫。

    ——说起来,我忘记把手机带上,托班长带给hiro在长野的哥哥了。*

    这是我的私心吗?

    班长似乎想要安慰我,但我其实并不需要安慰,之前也提到过,这应当不是我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了。

    我说得直白,告诉他别担心我,适得其反,他的神情更担忧了。

    扫完墓后,我们站在墓园这片清净之地,久违地聊了许多。

    诸伏景光死前四年又一个月,我们警校时期的挚友在拆弹过程中,因炸弹回秒殉职。

    彼时的我们都在卧底训练之中,几乎与外界隔离。因此,直到很久之后,我们才得知这个消息——久到萩原那种人的墓碑前没了一波又一波的亲朋好友,久到满地的白花早已枯萎腐烂。

    我放心不下松田,便暗中跟踪了他。

    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,墨镜遮住了以往生机勃勃的凫青色眼眸,叼着支烟,正单手敲着手机键盘,不知道在给谁发消息。

    他像是一夜之间褪去了过往的肆意张扬,神色淡漠,和人说话时冷着张脸,只有在说着“这种时候就交给专业人士吧”、“这种程度的炸弹,三分钟就足够了”这样的话时,才会勾起嘴角,一派成熟大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当然,也可能是我的封闭式训练太久,错过了他变化的过程。

    那天,我跟在他身后,看着他走进了一家饭馆。

    他坐在桌前,盯着菜单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服务员见他又是墨镜,又是一身黑西装的,似乎把他人做了什么混黑人士,吓得不敢上前询问。

    他皱着眉,似乎在绞尽脑汁地回忆,最终还是冷着脸喊来了服务生。

    服务生被吓得双腿都在打颤,几乎站立不稳,颤颤巍巍地问他有什么需求。

    松田抬了抬墨镜,无语地看着这名可怜的服务生片刻,也没解释自己的职业,只是敲了敲菜单,问这里的啤酒是什么牌子的。

    服务员回答了一个牌子,几乎要飙出泪花,松田才咬牙切齿地把警察证塞到对方眼前,告诉对方自己是警察。

    他张了张口,又抿紧了唇,像是叹气般,嘟囔了一句“和那里不一样啊……”然后点了杯啤酒。

    服务生这时才缓过神来,确认了对方的警官身份,大着胆子问了一句,既然想喝其他牌子的啤酒,为什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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