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轨沉沦: 【番外合集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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凛的确没有怪罪她,他甚至可能有别的想法。

    可从外地回来后,沈长凛突然就变得很冷漠。

    谢沅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幅样子。

    在他们最初见面的那个午后,沈长凛都是那样的和柔。

    是出了什么事情吗?

    还是叔叔误会什么了?

    谢沅的心绪烦乱,她试着找寻过沈长凛,但他见都没有见她,就让管家请她离开了。

    她也试着问过李特助,他迟疑良久,最终只是低声说道:“最近沈总事情有些多。”

    谢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但接连的碰壁后,她到底是没敢再去打扰沈长凛。

    谢沅在卧室里睡了一整个下午。

    沈长凛心底的恶欲深重到可怖,自从知悉她暗恋沈宴白多时的事后,那些压抑着的病态欲念,全都被唤醒了。

    无数残忍的念头不断盘桓。

    冷酷阴暗到骇然。

    占有欲,控制欲,侵略欲,在引诱他将谢沅逼上绝路,将她养成全然的禁脔、私有物。

    可在知悉她一下午都没有出卧室、晚间也没有用餐时,他还是本能地先去看了她。

    怕她生病,怕她难受。

    谢沅睡得很熟,她好像是很难过,长睫湿润,眼尾还带着泪痕,身躯蜷缩成一小团,无声息地睡着。

    沈长凛的薄唇微抿,动作很轻地抚上她的额头。

    但就这样轻柔的抚摸,谢沅也如惊弓之鸟般苏醒过来。

    她像是做了噩梦,低喘着气,但望见他的刹那,那纤细的手臂便环上了他的脖颈,带着哭腔唤道:“叔叔。”

    谢沅的确是很依赖他的。

    可在那一刻,涌动在沈长凛心底的全都是病态至极的偏执念头。

    胸腔里的心脏在紊乱地跃动着。

    他很想掐住谢沅的脖颈问她,为什么爱的是沈宴白,却要来引诱他?

    他也想问她,为什么不情愿,却还要继续欺骗他?

    但另一方面,沈长凛比谁都要更清楚,谢沅是无辜的,她什么都不懂,什么也不明白。

    他的眉眼冰冷,恶欲在疯狂地冲击着理智的边线,但他最终是将手抽出,走出了谢沅的卧室。

    谢沅望着沈长凛的背影,一点点地低下了头,她垂着眼眸,很久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那种小孩子般的无措,侵袭着她的心头。

    大一上半学期刚刚结束,谢沅就答应沈长凛要回到家里住,到现今已经有一年了,她并不敢忤逆他。

    哪怕没有当初的事,如果沈长凛要求她住在家里,她也不会多说什么的。

    但发生了这样的事,谢沅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办了。

    她的情绪迷茫,最终是没有在家里多待,趁沈长凛出外时,悄悄地收拾行李,回到了学校的公寓。

    突然发生那样的事情,怎么可能会“没关系”呢?

    沈长凛的确是又忙了一段时间。

    但有时是这样的,越繁忙,某些念头也就越清晰。

    放手和掠夺的欲念反复交织,道德和礼义最终还是占据了上风。

    之前是不知道,现在知道了,哪里好叫小孩子再那样为难?

    她什么都没有做错,多无辜。

    可当沈长凛回去后,听到下面的人战战兢兢地言说,大小姐搬回学校公寓,已经离开一周时,理智的弦陡然间就断裂了-

    谢沅是连夜被叫回来的。

    她的身份证不在自己手里,没法住酒店,暂时又没办法申请宿舍,只能住在学校的公寓里。

    谢沅一边急匆匆地打车,一边向电话那头问道:“叔叔病得重吗?”

    夜色已深,她的晚课要上到十点,那边刚刚结束,就急急忙忙地就回了沈家。

    但情形却跟想象中的不同。

    李特助、管家和医生等人站在外面,像是侯她多时。

    他让人都先退下,轻声说道:“大小姐,沈总最近事情多,这是积虑成疾。”

    “您也知道,沈总身边这些年都没什么人,”他声音很低,“遇到事情,也没有能分忧的人。”

    李特助看向她,声音是那样的迟疑,谢沅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三月多,春寒还有些料峭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却是一个难得的暖夜。

    只不过夜色深黑,丝缕的月色都不能够照进来。

    高处不胜寒。

    谢沅被沈长凛养在沈家多年,他什么模样她都见过。

    他温柔矜贵,骨子里却是强势的,不容忤逆,甚至带着些独断专行。

    谢沅最害怕看见的,不是沈长凛动怒,而是他微蹙起的眉心和那不易觉察的伤神,他是如隔云端的权贵,可也是那样孤独的一个人。

    只要一想起这些。

    她的心就像是被一双手攥着,止不住地泛起酸涩。

    所以听完李特助的话语后,谢沅最终接过那杯茶水,给沈长凛送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还在病中,眉眼间都是戾气,声音冷淡:“你既是不情愿,何必这个时候过来呢?”

    谢沅低下眼眸,不断地摇头,声音颤抖:“我是愿意的,叔叔。”

    那是一个很清醒的晚上。

    谢沅甚至觉得,她从来都没有那样的清醒过。

    黑暗将她吞噬,把她从光明亮堂的地方剥离出去,身躯被涌动的暗潮淹没,她被高高地举起,然后又重重地落下,就像是在暴风雨中挣扎的小舟。

    褪去温柔表象后的男人,带着病态的残忍,在所有物的身上打下烙印。

    谢沅竭力隐忍,却还是止不住地掉眼泪。

    沈长凛抚过她的脸庞,声音很轻,柔得像风一样:“沅沅哭的样子,很好看。”

    他的语调和柔,透着的却尽是偏执的恶欲。

    这合该带来恐惧。

    但在极致的压抑过后,谢沅觉察到了一种很荒唐的解脱感。

    就好像是,突然被人从规矩中拽了出来一样。

    谢沅不想要再哭,可是却被逼得更狠,哭得也更凶,翌日她再度没能起得来床。

    但不同于第一次夜晚后男人的温柔。

    沈长凛把玩着谢沅的指骨,眼里仍是与昨夜类似的晦暗情绪,他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说说,谁教予你离家出走的?”

    她还疼着,但被扣住细腰时,她连挣扎都不敢挣扎。

    谢沅全然不记得,她是怎样糊弄过去的。

    她只记得,到正午送沈长凛走时,她站都站不起来。

    谢沅低喘着气,眸光摇晃,一觉又睡过了整个下午,晚间沈长凛回来,蹙眉问道:“怎么没用晚餐?”

    她揉着眼眸,从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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