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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越轨沉沦》 50-60(第22/31页)
然,还是很乖地点了点头:“好,叔叔。”
两人简单聊了几句,沈长凛那边便挂了电话。
谢沅今天累,连床都不想下,她趴在柔软的大床上,撑着手肘看书。
她原以为沈长凛是还有事情,才没让她立刻过去的,但没多时后,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间轻轻打开。
谢沅还以为是沈宴白,眸光都颤动了一下。
回头时却对上了沈长凛的视线。
男人才从谈判桌上下来,一身深色的西装,高挑瘦削,温雅矜贵,眉眼间温柔,却多少还带着些压迫感。
他的指节修长苍白,轻抵在喉间。
当意识到沈长凛是在扯领带时,谢沅的身躯忽然就绷了起来。
“叔叔,晚上我们不是要出去吗?”她下意识地想躲,可刚撑着手臂坐起,腰身便被人扣在了掌心。
沈长凛神情淡漠,轻声问道:“嗯,那你饿不饿,沅沅?”
谢沅天真懵懂,被他几次诱哄后也明白过来。
她身上单薄的吊带白裙堆在腰间,腿根也被男人的指节掌住,柔软的雪肤微微溢出。
谢沅紧忙摇头应道:“我不饿,叔叔。”
沈长凛很轻地笑了一下,声音微哑:“不饿正好,那我们八点再出门吧。”
谢沅瞳孔震动,现在才五点。
她还没来得及多言,身躯就发生了天旋地转,被沈长凛抱到落地窗边时,她紧张得眼泪都要掉下来。
谢沅带着哭腔,颤声唤道:“叔叔,把窗帘拉上,行不行?”
外面是一片青绿,无人的山林寂静无声。
落日熔金,为之镀上一层浅色的光晕。
当初给谢沅选定这个居室,也是看上了其面向山林,不容易被打扰,沈长凛当初也是特地交代人要用落地窗。
视野开阔,又不好全开,很适合她。
但后来这面高大开阔落地窗的用处,就渐渐变了意味。
沈长凛嗓音淡漠,温和而强势:“你……五次,我们就回去,怎么样?”
谢沅哭也不敢哭了,眼眸红着,颤都不敢颤。
可男人的报复心上来后,狠戾到丝毫挣扎空间都没给她留-
霍阳说完,眼里都是灿亮的。
他是真没想到,对待他们的这段感情,谢沅表面上那样懵懂无措,心里却是已经是有了定论。
“沅沅跟你说了吗?”霍阳含着笑意,“当初在瀛洲,我们就准备订婚的。”
事情终于有了眉目,他也不想再遮掩。
向来浪荡随性的大少爷,再提起爱人的时候,眼神带着些微妙意味。
霍阳轻声说道:“之前跟你们讲的,也都是沅沅。”
他透过茶盏袅袅的烟雾,看向沈宴白,莞尔一笑:“哥,往后我可能真的得叫你哥了。”
他的情绪明显,眉头高高地挑着,唇角也扬了起来。
“不过那时候你叔叔不太同意,”霍阳拨了拨头发,“哥,你跟我透露一下,世叔现在是不是转口了?”
沈长凛宠谢沅,她要是执意要嫁。
他就算觉得不合适,估计最终也不会拒绝。
沈宴白今天一直头疼,额侧的穴位突突地跳。
可是到了这个时候,那些躁动的情绪才终于到达极限,他的指尖掐烟,容色冷得不可思议,手也在暗处握成拳。
千防万防,家贼难防。
沈宴白一直知道霍阳常带着谢沅玩,她很怕男人,就对沈宴白、秦承月和霍阳稍微好些。
霍阳风流浪荡,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。
如果以前有人说他对谢沅有想法,沈宴白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的。
霍阳将谢沅当妹妹,谢沅将霍阳当哥哥,两人就是纯然的玩伴。
可是现在一个跟沈宴白说他们是认真的,一个跟他说他们还真的谈婚论嫁过,昭然地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要结为夫妻。
理智知道,这段婚事没有问题。
霍家和沈家门当户对,两家人又知根知底,哪怕霍阳曾经风流,也没什么可怕的。
毕竟沈长凛总会为谢沅撑腰的。
可是沈宴白的情绪在这时已经全乱了,他的眉眼阴翳,声音也是冷的:“你想都别想。”
他说这话时的口吻,完全不是兄长的口吻。
而是一个深陷嫉妒中的男人的语调。
霍阳的笑脸也微微僵住,他拉住沈宴白的手臂,急声问道:“怎么了,哥?是世叔还不同意吗?”
他的容色郑重,言辞也很仔细。
沈宴白想起那些天和霍阳一起喝酒,当时还嘲笑他为女人栽跟头,跟失恋的小女孩似的。
可是现在,沈宴白自己也快被嫉妒的情绪逼疯。
到底是凭什么?
霍阳跟他明明是一类人,霍阳浪荡不着调,是整个燕城都有名的纨绔。
然而谢沅竟然还真的想跟霍阳在一起。
沈宴白觉得他不能再待了,他怕他再多看霍阳一眼,就会忍不住打他。
“你浪荡风流,没有定数。”他低声说道,“我叔叔不会同意的。”
沈宴白的容色冷着,连茶都没喝便离开了,他甚至没有回头看霍阳一眼,随便找了家清吧,然后就进去了。
思绪太乱,但前不久刚犯过胃病,也不敢喝酒。
夜色渐黑,一整个下午的时光都匆匆流逝。
一个神情柔弱的女孩攀上沈宴白的脖颈,软声问道:“哥哥,能带我回家吗?”
她坐在他的腿上,露出胸前大片的皎白,仰眸看向他。
某一个瞬间,沈宴白的思绪错乱,当女孩含着酒,要吻上他的唇时,他才陡地清醒过来。
他有些恶心地将人推开,冷声说道:“滚。”
女孩无措地抬起眸,胆怯地看向他,弱声唤道:“哥哥,哥哥。”
越听到这个称呼,沈宴白觉得他离发疯就越近,他站起身,径直就往外间走去。
刚刚喝了一点酒,现在回去也没法开车。
沈宴白心情躁郁地给司机打电话,让人来接他,对于那个奢华美丽的家,他少年时一直不太愿意回去。
父亲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纨绔。
他常年不知在何处,偶尔回来也是带着酒气。
母亲柔弱无力,深知父亲是怎样的人,却也不愿离开,又没有一点劝阻的能力,甚至他做了恶事,她还帮着遮掩。
后来是哪一天,念头突然变了的?
沈宴白也记不清了,他只知道他现在想谢沅,很想很想见到他。
中午那会儿,他们两个都在气头上,一句好话也没说出来。
谢沅曾经恋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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