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轨沉沦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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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二十分钟前。

    光点轻轻走动,映出清晰的景象,黑暗的卧室内,是全然拥在一处的男女。

    谢沅抱膝坐在地毯上,情绪崩溃地哭着,沈宴白俯身抱住她,在她的耳边说着什么。

    两人姿态亲密,就好像一对璧人。

    沈长凛漫不经心地开始想,他跟谢沅第一次这样相拥是什么时候。

    是三月多她喝醉酒,还是四月多她攀岩意外跌伤?

    时间久远,他也记不太清。

    不过也不重要。

    沈长凛的双腿交叠,微微向后倚靠,俊美的容色淡漠,眸底也没什么情绪。

    谢沅的心意在他们的这段关系里,一直都是最不重要的事。

    将她强掠过来的那个夜晚,沈长凛就知道她心有所属,知道她念着沈宴白多年,可那又如何呢?

    只要他想,她就永远仅能是他的。

    最坏的打算,也不过是将谢沅关在家里、囚在床上罢了。

    唯一麻烦的是她的状态时好时坏,到时可能要常常用到镇静类的药物。

    但这也没关系,谢沅十五岁时,某一段时间全都是靠镇静剂,才能勉强保持情绪上的平稳,不至于陷入彻底的崩溃。

    她那样柔弱,那样无助,又是他一手养大的孩子。

    无论他做什么,她其实都没法反抗,而且她那样天真地感激着他,大抵会主动地走入他的囚笼里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恶欲更甚了。

    沈长凛的眸色晦暗,眼底像是中央洄流的渊水,寻不到一缕微光。

    恶欲愈演愈烈,可是最后这些黑暗的情绪,全化作了冷静的疯狂。

    压抑,冰冷,没有声息。

    不过他还真是挺想知道的,谢沅到底看上了沈宴白哪一点,以至于惦记这么多年?明知道他什么脾气性子,还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藏人。

    沈宴白身上有哪一处,能比得过他呢?

    沈长凛眼底深暗,尽是躁郁的情绪。

    向来从容淡漠的男人,神色冷得叫人生惧-

    沈长凛离开后,谢沅匆匆回去,沈宴白已经从楼上下来。

    他坐在客厅的长沙发上,一边向后倚靠,一边用手搭在额前,似是在闭目养神。

    自从上回的事后,谢沅一直不知道要怎样面对沈宴白,在今天的事发生后,她更是不愿再和他相处见面了。

    今天经历了这么多事。

    可是陪在沈长凛身边一段后,谢沅反倒渐渐冷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她已经和叔叔有了牵扯,是不可能和沈宴白再有什么的,哪怕是她曾经暗里恋慕过沈宴白的事,也绝对不能让沈长凛知道。

    无论是出于什么缘由。

    谢沅刚将门掩上,沈宴白的眼就睁开了,他看向她,颜色稍浅的眸里不知是什么情绪。

    刚刚她哭得厉害,情绪也不稳定。

    此刻沉静下来,杂乱如麻的思绪方才越来越清晰。

    谢沅走到沈宴白的身边,轻轻地唤道:“哥哥。”

    他坐在长沙发上,视线却一瞬也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。

    沈宴白嗓音沙哑,低声问道:“你跟叔叔,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谢沅不知道为什么,但他看她的眼神,又从一个意欲掠夺的男人变回了兄长,可她还是放松不下来。

    她低下眸,摇了摇头,轻声说道:“没有什么情况,哥哥。”

    沈宴白的声音拔高:“没有情况?没有情况他会打你的屁股,还将你的裤子脱下来抹药吗?”

    他的脑中阵阵地轰鸣着,几欲有些失聪。

    刚刚被谢沅推到落地窗后时,沈宴白就觉得不对,但谢沅的卧室太大,从落地窗到床的距离很远,两人又都声音低柔,他没能听得到什么。

    直到那道巴掌声响起后。

    谢沅在面对沈长凛时,没有任何的边界感。

    她好像不懂得,无论叔叔再温柔,于情爱之事上再淡漠,也照样是个男人一样。

    之前提醒谢沅要注意边界时,沈宴白是带着私心的。

    可他同样有在为谢沅考虑,她都这么大了,就是沈长凛亲生的侄女,也是要注意些的,更何况两人一点血缘都没有。

    沈宴白的言辞直接,谢沅的脸庞红一阵,白一阵。

    她的思绪紊乱,却也在异常的混淆中,觉察出沈宴白应当是没听清他们对话的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,我们没有情况。”谢沅抬高了声音,“叔叔……只是管我管得比较严,不希望我生病乱来罢了。”

    沈宴白方才站了起来,她得仰视他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事,您就当个意外好了,”谢沅低下眼帘,“我以前的确喜欢过哥哥,但是现在——,我有男友了。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很轻,带着些破罐子破摔。

    沈宴白情绪起伏极大,谢沅向来乖顺,今天却是踩着他理智的边限在说话。

    “你有男友?”他的声音越来越高,“姓什么,名什么?家是哪里的?是圈子里的,还是圈子外的?”

    谢沅的青春期沉闷痛苦,她性子又乖。

    相应的,她也从来没有叛逆期过。

    可是在听到沈宴白这一连串的问话后,沉寂多年的忤逆欲望忽然就莫名起来了。

    “这些哥哥管得着吗?”谢沅目光直直地看向沈宴白,“我很爱他,他也很爱我,这就已经足够了,你明不明白?”

    她寡言少语,还是第一次,在沈宴白面前说这么多话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是哥哥那样风流,没有定数的人,”谢沅微微偏过头去,“我们是认真的。”

    她的樱唇抿了抿。

    沈宴白低眼看向谢沅,额侧的穴位突突地疼着。

    从未有过的怒意快把他的理智给灼烧殆尽,谁都知道沈家大公子是多么桀骜不驯的人,他不好惹,也没有人敢惹。

    从小到大以来,沈宴白还是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这么骂。

    他的眼皮狠跳着,手臂都已经抬起来了,最后还是落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你在家里好好待着,不许做傻事,”沈宴白冷声说道,“等晚上回来,我们再算账。”

    他跟沈长凛不愧是亲叔侄。

    不仅说的话相类,连说话的语气都是一模一样的。

    谢沅冷哼了一声,然后便再没看向沈宴白,直接上了楼,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,心底的怒火越来越甚。

    他给霍阳打了电话,低声问道:“你在哪?我这边有点事,可能得劳霍少动动人脉。”

    霍阳还在打高尔夫球,侍者帮他接的电话。

    他利落挥出一杆,笑着说道:“我在静湖这边的高尔夫球场,到底什么事情?还劳您亲自来问。”

    沈宴白眉眼阴翳,声音微冷:“沅沅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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