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轨沉沦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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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谢沅坐在沈长凛的腿上,疼得眼泪不住往下掉,她哀哀地看向沈长凛,水眸里湿润得像一汪清泉。

    他的神情冷漠,没有任何要将手机递给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沈宴白以为信号不好,又问了一遍:“沅沅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
    谢沅的眼尾湿红,她强撑着,颤声应道:“是叔叔回来了,哥哥,没有事的话,我们先挂了,好不好?”

    她的声音很柔很软,隐约带着哭腔,嫩得像是能掐出水。

    平心而论,谢沅的嗓音很好听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求人的时候,就是再冷血的人也会生出怜惜,但是沈长凛不会。

    “好,好。”沈宴白低声说道,“一路顺风,沅沅。”

    电话挂断后,谢沅脱力般地倒在沈长凛的怀里,本就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庞更加潮红,她的细腰也软下,整个人都被他桎梏在了掌心。

    他声音很轻:“刚刚跟他在说什么?”

    加长的轿车隐蔽性很好,挡板落下后,丝毫的声响都传不过去。

    但一想到旅途还要两个多小时,谢沅就怎么都提不起心念回话,她无力地分开并拢的膝,被沈长凛换了个姿势抱起来。

    指节按在玻璃上,握不住,抓不牢,不断地往下滑落-

    到家的时间太迟,谢沅已经睡着了,这一回又是沈长凛抱她下车的。

    她身上披着的是他的外套,裹得很严,只露出半截纤细的小腿,白得近乎晃眼。

    谢沅的眼眸紧闭着,脸庞上隐约带着泪痕,唇瓣也有些肿。

    沈长凛的心情不好,他淡声和候着的沈宴白打了招呼,便没再多言。

    两人似乎是吵架了。

    方才谢沅挂电话的时候,腔调就不太对。沈宴白抿了抿唇,到底没有敢在这时候去问沈长凛什么。

    想到她刚才带着哭腔的声音,他心情莫名地有些躁动。

    沈长凛将谢沅抱上楼,沈宴白站在一楼的露台边,跟霍阳通了电话:“回来了吗?”

    他们两人是同一天去的瀛洲,应当也是同一天回来。

    两家人关系不错,如果不是沈长凛刚好去瀛洲,接到谢沅的话,她很有可能是跟霍阳一起回来的,以前偶尔也会如此。

    霍阳为人浪荡,声音里也带着轻佻。

    今天却难得有些低落

    “嗯,已经回来了。”霍阳很轻声地说道,“沈少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

    沈宴白心思细腻,善于觉察细节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?去了一趟瀛洲,今天一个个的心情都不好。

    他眉心微皱,状似寻常,拖着腔调说道:“喝酒吗?我明天休息。”

    霍阳沉默片刻,轻轻地笑了一声,语气又恢复惯常的散漫:“本来是不想喝的,可是沈少亲自做邀,哪里好拒绝?”

    他惯会说漂亮话的,逗弄姑娘更是熟稔得很。

    沈宴白也笑了一声,低声说道:“行。”

    圈子里的人爱玩,最近沈宴白忙于家业,霍阳又去了瀛洲,半个月都没什么热闹的事。

    一听闻沈大少爷做局,消息刚发出去没多久,人便全都过来了。

    pub里放着激昂的摇滚乐,舞池里群魔乱舞,吵嚷的声响将要穿透耳膜,沈宴白穿了一身很寻常的短袖连帽卫衣,走过人群时还是被人打了好几次招呼。

    霍阳一身黑衣,头发也是乌黑色的,隐匿在暗处,倒是没惹人注意。

    他一直都是话最多,也最善于调节气氛的人,今天言语却少得出奇,低垂着眉眼,落座后也只是安静地斟酒。

    沈宴白眉头越皱越深。

    “到底怎么了,霍少?”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,“失恋了?”

    沈宴白扯唇,看向霍阳,霍阳那双眼瞧着风流多情,实则比他还要更凉薄些,身边也算是来来往往,但从未见霍阳对谁动心过。

    就是公开的女友,好像也没有过几个。

    这事谁都知道,霍少万花丛中过,片叶不沾身,但此刻他的神情却愣怔了一下,握住酒杯的手也顿了顿。

    “没呢,”他缓过神来,笑了一下,“就是追人追得有点难。”

    霍阳乌黑色的短发在壁灯下闪着光。

    听到他这话,坐在边上滑手机的小庭都坐直了身子,什么情况?这得是哪来的仙子下凡,竟然能让他们霍阳哥亲自去追?

    沈宴白的眼也睁大少许。

    “你追谁呢?”他放下酒杯,看向霍阳,“之前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?”

    许是将话突然说开,霍阳眉眼间的郁气少了些,他向后倚靠,轻声说道:“不好追得很,家教很严,人家里也看不上我。”

    霍阳的家世在整个圈子里也是数一数二的。

    他祖父霍老先生声名显赫,他父亲也是如今声势极大极好的人。

    霍阳别说是做个风流浪荡的纨绔,就是做个欺男霸女的恶徒,也没谁能怎样得了他。

    得是什么样的人家,才会看不上眼霍阳?

    沈宴白心底却是莫名地松了口气,之前霍阳故意瞒着他谢沅的事,这几天在社交平台发照片,偶尔也会有谢沅的衣角出境。

    他还以为他们是怎么了呢。

    “你说说,我们给你出主意。”沈宴白转了转骰子,唇角微扬,“集思广益一下。”

    霍阳抬起眼睫,笑了笑:“真的啊?那可太谢谢沈少了。”-

    谢沅被折腾得太狠,夜里发了低烧,她迷迷糊糊醒过来喝水时,忽然感觉眼前有些晕眩。

    她摸了下额头,额前微热,但不到烫的程度。

    谢沅这两天都很累,她也不想在大晚上的继续折腾,小心地放下杯子,然后又缩回薄被里。

    其实床头柜里有退烧药,但她实在是懒得动了,裹紧被子后,便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沈长凛明早还有事,加上沈宴白在家里,看谢沅睡去后,他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好在他早就离开。

    如果沈长凛在,一定能发现她发热了,然后立刻让家庭医生过来,再将她折腾一顿。

    谢沅身上还疼着,全然不想见到他,也不想见医生,如果叫家庭医生在打针时,看见她被扇打红肿的臀肉,她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。

    她心情烦乱。

    但低热还烧着,脑中也昏昏沉沉,没多时又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发低烧总让人犯恶心,可在心烦意乱时,又是催眠的良药。

    谢沅睡前就把闹钟关了,也跟阿姨讲过明早不吃饭,一边烧着一边继续睡,倒是睡了个好觉。

    沈宴白回家的时候也已经是半夜。

    他从四点开始睡,一觉睡到十二点,用午餐时才发觉谢沅一直没下楼。

    沈宴白皱了皱眉,给谢沅拨了电话,无人接听,他又给她卧室的固话拨了电话,还是无人接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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