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轨沉沦: 20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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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水,神情柔和自然。

    许是惩诫期到头了,他今晚很随和,言语也是低柔的。

    谢沅被哄得要晕过去,直到腰身被托举起来时,才从那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。

    她不喜欢这样,被淹没的恐惧会很深,而深重的潮水也的确能将她给吞噬掉。

    谢沅怕得厉害,连声求沈长凛。

    但一晚上的温柔过后,男人的神情又恢复了惯常的冰冷残忍,他扣住她的腰身,声音微凉:“沅沅要乖一点,不然明天约会要是下不来床,怎么办?”

    第23章

    谢沅的柔膝被迫分开,她寻不到着力点,全靠沈长凛攥住她腰身的那双手,才勉强地稳住身形。

    她的脑中轰鸣,倏然变成一片空白。

    叔叔是怎么知道的?是秦承月告诉他的吗?

    要带她出去这种事总是要跟沈长凛说的,可他知道得未免也太快了些。

    谢沅思绪纷乱,又无暇多想。

    “叔叔……”她的长睫濡湿,低低地垂落。

    沈长凛的容色微冷,方才在私厨时的温柔姿态全都消失了,他在床笫之间本来就狠,现今还带着怒意。

    如果有心要折腾她,她说不定明天真的会下不了床。

    卧室内的灯很暗,但沈长凛眼底的晦涩却是那么清晰,他换了个姿势抱起谢沅,声音微冷:“你可以解释。”

    她被他抱在怀里,眼眸也被迫看向他。

    但谢沅不敢看沈长凛,哪怕事情过去那么久,她还是害怕他。

    他是沈家的主人,是救她于水火的恩人,也是她必须要回报的对象。

    谢沅想不出要怎么解释,沈长凛也看出她解释不出来。

    当初这桩婚事是他亲自定下的,那时候谢沅才十六七,背着书包,穿着校服,回到家里的待客厅,突然就拥有了一位准未婚夫。

    沈蓉笑着说道:“沅沅,这是你承月哥哥。”

    秦承月一身西装,头发捋到了后面,低声和她握手:“你好,谢妹妹。”

    “沅沅快十七了,等她二十你们就订婚吧,”沈蓉蔼然说道,“这样刚好她毕业那会儿,就能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“两家都没什么孩子,”她继续说道,“到时候你们可要加把劲。”

    沈蓉的妆容华美,她是大小姐,是贵妇人,也是个极善言辞的人,秦承月淡淡一笑,轻声说道:“这些事还是要听谢妹妹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谦和,但眉眼间带着的全是贵公子的矜傲。

    谢沅局促地坐在长沙发上,满脸都是无措和懵然。

    她的目光本能地找寻着沈长凛的身影。

    谢沅数学不太好,家里给她请了专门的老师,那个晚上她本来应该去学习数学的。

    须臾,沈长凛淡漠地推门而入,轻声说道:“沅沅,这是哥哥。”

    她像看救命稻草一样地看他,但他只是平静地介绍了秦承月,然后向她说道:“今天晚上就不用上课了,学业的事,不用看得太重。”

    对谢沅来说,即便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是什么,秦承月的到来还是太早了。

    但更残忍的是她被永远改变的未来。

    沈长凛言辞和柔,很少会讲重话,可他的意思是那么明白。

    谢沅的祖父精通语言,译著无数,曾有人赞颂他是启民智的英杰,是以笔为剑的任侠。

    他跨越漫长的阶级,反叛家中联姻,娶了谢沅的祖母。

    可是很多年后,流着他血脉的谢沅却踏上了覆辙,成为被联姻的对象。

    沈长凛并不知道谢沅用多久时间洗脑自己,慢慢地接受秦承月,接受这个既定的残忍命运。

    他只知道,现在他没法立刻将谢沅再掰回来了。

    这些天是他太急了。

    沈长凛当然是疼谢沅的,但在那时候,他对她的看重其实也不过是因为她独特的身份。

    秦家和沈家需要一架桥梁,来变得更加亲近,更加密不可分。

    谢沅成为了完美的……联姻工具。

    在照顾她这件事上,他做得不够好。

    沈长凛低眼看向谢沅,将她的眼泪擦净,暗怒渐渐消退下去。

    都快忘了,他其实是没立场指责谢沅的。

    他是她什么人?不过是家里的长辈,一位须要敬着的叔叔罢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,不哭了。”沈长凛低声说道,“这几天在家里闷得久了,明天去听音乐会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他抚了抚谢沅的脸庞,轻声说道:“但是不能回来太迟。”

    她抬起眼帘,眸子湿润,长睫抖动。

    谢沅生得好,但她的容色是不带攻击性的柔美,天真无辜,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唯有哭得厉害时,眼尾泛起湿红,会迸发出浓丽来。

    但她自己却并不知道。

    沈长凛吻了吻谢沅的额头,低声哄道:“我刚才说话重了,别难过,今晚早点睡,明天要是起不来就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她性子软,又不善言辞。

    方才被他说了重话,对他的惧怕也又浮现,久久过去,都没能为自己说出些什么。

    沈长凛并不想让谢沅如此。

    他搂住她的腰身,帮她洗净脸庞,然后给谢沅换了睡裙,把人抱进薄被里。

    她侧躺在床上,昏暗的灯光下脸色还有些白。

    “不哭了,沅沅。”沈长凛轻声说道,“再哭会头痛的。”

    谢沅垂着眸子,她摇了摇头,声音细弱:“我不哭了,叔叔。”

    明明被罚了的人是她,被说了重话的人是她,可现在强忍眼泪,不想让他担心的人也是她。

    沈长凛低垂眼帘,轻声说道:“闭眼沅沅,睡不着的话,我给你讲故事吧。”

    他二十三岁就接手了整个秦家和沈家,走到何处都是被人敬着的权贵,就连最张扬恣意的少时,也远比沈宴白要众星拱月百倍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,这个万人仰望的男人,却放柔了声音,低声哄她睡觉。

    只希望她能安然入梦。

    谢沅的身躯蜷起,手指也攥得紧紧的,她费尽了力气,才没让眼泪再次落下来-

    事情总算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沈宴白累得胃病快要再犯,才终于从繁忙的事务中抽身。

    打理家业说起来好听,实则是件很耗费心神的事,他处理的事情并不多,对这些事务也早已熟悉过,即便如此,仍是辛劳得不轻。

    开完最后一个会后,沈宴白再没强撑,直接开始休假。

    助理看着他离去的身影,颤巍巍地说道:“沈总,您最近要不要做个体检?”

    沈宴白以前最厌烦体检之类的事,他的脚步顿了顿,低声应道:“你看着安排吧。”

    上回胃病突发,是真的让他开始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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