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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越轨沉沦》 20-30(第20/23页)
奶胡子。
谢沅探出嫣红的舌尖,轻轻舔了舔唇瓣。
那么红的一点,是什么柔软滋味,早已尝过千回百次,但倾身的动作,仍是如本能般流畅。
谢沅眼眸睁大,无措地和沈长凛接了个吻。
她本来就羞得欲死,现在更是连脖颈都泛起红来,耳尖更是烫得不可思议。
好在他吻得很轻很浅,没再像昨夜那样掠夺。
一吻结束后,沈长凛用纸巾帮谢沅擦了擦唇,纸巾很柔软,但她的唇瓣更柔软。
下唇的某一处当时不小心咬破了,还有细微的血痕。
被抚过的时候,谢沅轻轻吸了一口气,他将纸巾扔掉,用指腹轻碰了碰,声音低哑:“抱歉,当时没留意到。”
她将白昼和夜间分得很清。
晚间被沈长凛怎样弄,都还能忍下来,但是白昼时,被他轻轻讲一句,她都羞得要说不出话来。
谢沅的耳垂滚烫,声音细弱:“我没事,叔叔。”
她有低血糖,不能常不好好吃饭。
知谢沅今天肯定不会下来用早餐,沈长凛就令人将餐点送上来了,昨天将人罚得太过,小孩子又被吓着了。
但若是不狠罚一回,也是不行的。
在某些事上,谢沅是真的不长记性,他心里是这样想,低眼看见她泛红的眸子时,却到底没能真的下去狠手。
沈长凛将谢沅抱在了怀里,他用了一个让她很舒服的姿势。
既不会觉得疼,又能好好地用早餐。
除却姿势太像喂小孩子外,没有什么不妥。
谢沅坐在沈长凛的腿上,她应该感到紧张和害怕的,毕竟他昨天才那样惩诫过她,但不知道为什么,被他抱到怀里时,她的心神总会突然变得很放松。
她的手指蜷起,乖乖地张开樱唇。
沈长凛从没照看过孩子,但他很擅长照顾谢沅。
哪怕是她不太喜欢的蔬菜,他也能将之混在其他食物里,面不改色地喂她吃下去。
谢沅又很好骗,她吃完都不知道,里面混的有不爱吃的蔬菜。
她用餐时人是很乖的,让吃什么就吃什么,还会软声说“今天的早餐很好吃”,让喂她吃饭的人,也会柔软心神。
用完早餐后,沈长凛帮谢沅擦净唇角,然后把另一个杯子里的雪梨汁递给她。
她一边咬着吸管喝果汁,一边小心地抬眼看他。
那副姿态真是跟猫崽子似的。
还是胆子比较小的猫崽子。
沈长凛站起身,将室内的窗帘用遥控全部拉开,落地窗外是一片青绿,谢沅平日最爱做的,就是在这边看书、看风景。
有时下雨,她能在这里看一整个下午。
沈长凛凝眸看向窗外,声音很轻:“有话就说,沅沅。”
谢沅还在喝雪梨汁,听到他的话,吓了一跳。
叔叔是会读心吗?怎么猜出来她在胡思乱想的?
沈长凛回过身,缓步向她走来,他的身后尽是青绿,高挑的身形被衬衫和西裤勾勒分明,分明是高门豪族的掌权人,但又恍若带着谪仙之意。
不染人间烟火。
他单手插在西裤中,满身都是矜贵的气度。
但看向谢沅时,那双色泽略浅的眸里却只有温和与包容。
以前她最怕的就是碰上沈长凛的目光,后来不知什么时候,她突然渐渐适应与他对视。
“叔叔,昨天的事我真的不是有意说谎,也不是想帮哥哥瞒着,”谢沅仰起脸庞,细声说道,“您远在瀛洲,事务又繁忙,我是怕您担心,才那么说的……”
沈长凛对沈宴白向来是很好的。
他是沈长凛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,还有血脉牵连的人。
沈长凛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少有的几个还有血脉牵连的人。
叔侄之间,情谊深重。
沈长凛从来不管沈宴白感情上的事,他谈多少任女友,和那个平凡的女孩有牵扯,在社交平台上惹得一群人发疯,沈长凛通通都不管。
但他身体的事,沈长凛是在乎的。
秦沈两家,多的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事。
让沈宴白休息,他不休息,那还不如继续回去工作,至少他在公司生病出事,还时时有人看着,完全不须要将家里的妹妹叫到夜场去接人。
沈长凛声音很轻:“昨天就说过了,没关系的,沅沅。”
“你是好心,又是为我着想,我怎么会怪你呢?”他看向谢沅,“而且这种事你不说,我也会知道,没有必要跟叔叔说谎的。”
她仍是有些愣怔。
沈长凛俯身,轻抚了抚谢沅的脸庞:“哪怕是你跟着哥哥去夜场玩,只要如实告诉我,我都不会怪你的。”
她的眸光颤动,长睫也掀了起来。
“但我不喜欢沅沅说谎,”沈长凛轻转话锋,“你说谎又圆不好,我才会担心。”
谢沅想起当时做的事,更加羞愧了,她攀上沈长凛的脖颈,睫羽抖动:“我知道错了,叔叔。”
这一回微怔的人是沈长凛。
沈长凛以为谢沅要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的,小孩子的脸皮薄,年纪又小,从前半句话说不完,都能哭出来。
但没想到,沅沅竟然会主动地拥住他-
沈长凛一句重话没说,只温声细语,言说有一个项目不错,沈宴白要是感兴趣就去做。
他二话不说就滚回了公司。
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事,沈宴白心里是有愧疚的。
这世上他谁都可以对不起,但是唯独不能对不起沈长凛。
常言道:长兄如父。
沈长凛与沈宴白年岁没有差的太多,他虽然是他的叔叔,但与他的兄长也没什么两样。
在沈家最危难的时候,是沈长凛撑起了整个沈家,他给予沈宴白的不仅仅是数年的安稳,还有更多连亲身父母都没能给予的关怀。
沈宴白谁的话都不听,他不会不听沈长凛的话。
现在连谢沅的事,他也渐渐低头了,如果沈长凛知道他和谢沅关系缓和,应该会高兴些的吧?
沈宴白站在洗手间的镜前,撩水洗了把脸。
他的眉眼是很桀骜的形状,仅仅是瞧着,就能令人知悉他是怎样不循礼法的人。
这样的眉眼,笑着时尚会令人生惧。
更不要说是冷眼含怒时了。
也不知谢沅那胆小的性子,刚进沈家的时候,是费了多大的勇气才没被他吓走的。
沈宴白点了支烟,在露台抽完,然后才回到办公的地方。
天边的烟霞是紫红色的,时间还早,不过他回去的时候,谢沅应该还没有睡着,她最近常在露台的秋千吊椅处看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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