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轨沉沦: 20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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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她只是忍不住地想到,如果那般放不下的话,哥哥为什么不去将明愿再追回来呢?

    如果是他的话,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女孩子能够拒绝?

    虽然是梦魇,但是出现了想见的人,就不叫梦魇了。

    谢沅眼睫颤抖,轻轻地将手收了回来-

    已经查出没什么问题,沈宴白就没在医院多待,下午三点他睡醒,连午餐都没用便要回家。

    他有些认床,在医院睡得不舒服。

    谢沅担心沈宴白再难受,又拗不过他,只能悄悄地跟家庭医生先发了消息。

    司机过来接,谢沅想让沈宴白靠坐得舒服些,去了副驾,他冷笑一声,她刚想说些什么,他就反手将车门摔上。

    他身上一不舒坦,脾气就格外差,谁都能迁怒。

    谢沅没有多言,径直坐进车里,然后继续跟李特助发消息。

    但她还是有点小脾气,哥哥真是不识好人心,早知道她就不帮他瞒着叔叔了,到时候沈长凛一个电话打过来,她很想知道,沈宴白还能不能这样?

    不过现在已经瞒了,也没有办法再悔改。

    沈长凛要是发觉,谢沅自己也逃不掉责罚,还不如一瞒到底。

    半条路上栽植的都是法国梧桐,入眼尽是郁郁青青,她喜欢这种有生机的颜色,安安静静地看了许久,心情也渐渐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下车后,沈宴白心情还是不好。

    谢沅看着他的背影,隐约猜想他为什么跟温思瑜不对付。

    两个人都是大小姐脾气,怎么可能对付的起来呢?

    谢沅跟在沈宴白的后面,慢慢地走进门,上楼时她倏然想起她忘了什么,好在园艺师已经帮她把那些玫瑰花都处理过了。

    她盘腿坐在起居室的地毯上,仔细地看过了每一株花,然后才放心下来。

    晚上七点,沈宴白又敲开了谢沅的门。

    他低声说道:“下来用餐。”

    谢沅起身去开门,点头应道:“我马上就下来,哥哥。”

    她拿着一支小剪子,怀里抱着许多束花,正在笨拙又认真地插花,也不知道要送给谁,竟然那么仔细。

    沈宴白会迁怒人,但其实很少会误会人。

    谢沅不太聪明,中学时学数学非常吃力,最后高考也没能考到一百四。

    难为她父亲是数学界不世出的天才,这脑子不知道怎么长的?

    可谢沅的确是那种很认真的孩子。

    她真的会为了一道题、一个公式不吃饭不睡觉。

    无论是昨天的事,还是今天的事,谢沅做的都一点问题没有,她甚至对他这个名义上的兄长,有些超出职责的认真。

    有问题的是沈宴白自己。

    莫名的恶欲在不断地翻涌,让他的血脉都不能平复。

    沈宴白忽然很想将谢沅怀里的花给夺走,就当这是送给他自己的,可低眼对上她清澈的水眸时,他只哑声说了句:“快点。”

    她连连点头,应道:“好的,哥哥。”

    沈宴白离开后,谢沅将花枝修剪好,方才下楼用晚餐。

    她特意与营养师、阿姨都说过,这些天的餐食要清淡些,哥哥的胃不太舒服。

    不过沈宴白对吃喝不讲究,一点都没注意到。

    用完晚餐后已经是八点,沈长凛的电话打过来,谢沅将喝了一半的椰子水放下,匆忙按了接听。

    男人的声音很轻:“沅沅,今天都干什么了?”

    沈宴白已经上楼了,谢沅走到露台边,指节收紧,平静口吻说道:“今天看书了,叔叔,还在读海德格尔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然后,然后还出门了,”她细声说道,“去见了霍阳哥他们。”

    谢沅真的很不擅长说谎,尤其沈长凛的心思还那样缜密。

    她很想换个话题,问他今天累不累,但话题还没有拉远,沈长凛的问题又来了。

    他问得详细,谢沅答得吃力,额前也覆上薄汗,一不留神,前后就出现错讹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深知李特助的人品,她都要疑心沈长凛是不是已经知道了。

    她真的不是有意瞒他。

    谢沅的手指越收越紧,当言辞又出现漏洞的时候,她都想干脆坦白算了,却不想沈长凛轻轻放过了她。

    他漫不经心地说道:“明天晚上张家有个局,我可能回不来,记得跟你哥哥说,让他过去。”

    一通电话下来,谢沅的掌心都是冷汗。

    她颤声道:“好,叔叔。”-

    沈宴白张扬恣意,但真的很听沈长凛的话,沈长凛一发话,他就直接应下来了。

    翌日下午五点,他就出发了。

    谢沅陪着沈宴白早早先用了晚餐,然后便不打算多用了。

    沈长凛不知道何时才回来,她早早地沐浴,接着爬上床准备看电影。

    二楼有家庭影院,但是谢沅实在懒得动了,她开了卧室里的投影仪和音响,抱着玩具熊躺在床上看动画电影。

    谁知道她在看这个,都要说她幼稚。

    可是谢沅喜欢。

    她把水果和饮料全都准备好了,小碟子里还放着些冰块。

    就当谢沅准备好好开始看的时候,她卧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。

    是沈长凛。

    叔叔不是说今晚可能回不来吗,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

    谢沅茫然地抬起水眸。

    她还在想是先跟沈长凛打招呼,抑或是先将投影仪和音响给关掉的时候,沈长凛就已经走进。

    他取下深色的手套,漫不经心地将门给反锁上。

    最厚重的一层窗帘,也被他用门口的触屏开关给拉上。

    谢沅脑中警铃大作,本能地感到害怕,但她反应过来得太迟了。

    沈长凛缓步走近,轻声问道:“上一次的伤,已经养好了吧?”

    他的话语多温柔,像是风一样,抚上谢沅后腰的那双手也是,丝毫气力也没用,但就是能将她所有的恐惧情绪全都唤起。

    吊带裙很好脱,只在后颈处有一根细带。

    轻轻一勾,便全褪下去了。

    可沈长凛没有那样做,他轻轻地吻上谢沅的额头,低声说道:“沅沅是乖孩子,对吗?”

    第29章

    沈宴白将近凌晨才回来,他回国后一直在公司忙,就是这几日才和私下的朋友聚了聚,已经有些时候没有正式出席这种场合。

    他精力好,并不会觉得累。

    但整整一个晚上下来,说不疲惫那也是假的。

    沈宴白拨弄了拨弄被发胶固定好的短发,一边滑动屏幕看消息,一边扶着栏杆上楼梯。

    这个点谢沅肯定已经睡了。

    她作息很健康,平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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