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轨沉沦: 20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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息。

    谢沅的眼眸已经哭红了。

    但是男人的指节插入口腔后,她连破碎的求饶话语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嫩红的小舌舔过沈长凛修长的指骨,淌出涎液,无力地抵抗着。

    柔弱无助,楚楚可怜。

    家里多了一个人的确是麻烦。

    沈长凛凝视着谢沅的水眸,到底是没再折腾人,将落在地上的风衣执起,然后把她抱回楼上的卧室。

    他低声说道:“没有下一次。”

    被抱回到卧室后,谢沅紧绷的身躯放松下来。

    她的眼泪也终于止住,被沈长凛托举住腰身强迫坐起时,也是乖乖的。

    谢沅甚至讨好地倾身,主动地搂住他的脖颈,生涩地吻他。

    她是很乖的乖孩子,十五岁时就被养在沈家,对那些混乱的东西接触得很少。

    谢沅所有的一切都是沈长凛一手教出来的,她的认知,她的喜好,她的底线,他全都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但当那生涩的吻落下时,依然是有冲击的。

    她接吻一直学得不是很好,笨拙的吻浅浅地落在唇间,柔软的香气也一起漾开。

    沈长凛扣住谢沅的腰身,陪着她一点点将这个吻加深。

    如果她是清醒地做这件事,他或许会忍不住弄坏她。

    好在眼下谢沅是迷乱的-

    沈宴白在外面抽了许久的烟,他肺不好,以前燕城霾重,他都是在滨城待的。

    后来空气好些了,每年冬天他还是更喜欢待在那边。

    滨城的夏天比蒸笼更加湿热,出去一趟,衬衣都能湿透,闷得喘都喘不过气,尤其是下过雨后。

    但滨城的冬天还是要好很多的。

    空气很干净,气候也很适宜,飞机一落地,就会令人浑身舒畅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年沈宴白去滨城,只是不想在家里待着,他跟谢沅相处不愉快,虽然她从来也没在何处惹到过他。

    她性子缄默,寡言少语。

    很多时候,谢沅只是安静地待在卧室,偶尔会在岛台边看书。

    她是学哲学的,常抱着大部头的原典慢慢地翻页,她的指节纤细,白裙之下露出来的小腿也纤细。

    谢沅喜欢坐在露台边的那个秋千吊椅上,晃着小腿,慢慢地摇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,她白皙的小腿也因为摇动泛起莹润的微光。

    沈宴白交过许多任女友,但还没见过谁比谢沅还白,她们很多人的白皙是医美出来的,或者一年四季强不漏肤硬熬出来的。

    只有谢沅,是真的很白很白。

    十五岁时就是那样。

    平心而论,谢沅长得也很好,不是那种浓丽绮媚的好,她的柔美不带一点攻击性,就跟她的性格一样。

    所以许多人都还挺喜欢她的。

    声声“小谢妹妹”地唤着,久而久之,真将她当妹妹疼了。

    就连霍阳那么恣睢的主儿,每回见到谢沅,也会拖着腔调,笑唤一声“小谢妹妹,晚上好。”

    但五年下来,沈宴白就是对她喜欢不起来。

    娇弱得像菟丝花一样,只有依附男人才能活着,没有自己的性子,甚至没有任何坚持。

    旁人说什么,那就是什么。

    沈宴白向来看不上眼这种女孩,他倒宁愿谢沅是个靠手段心计,不择手段进入沈家的人。

    那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将她赶出去了。

    沈家是从来不缺房产的,哪怕谢沅要住单套上亿的别墅,也完全没问题。

    就是别在他的眼前晃悠。

    但谢沅偏偏不是,她那么小心,那么乖顺,一双眼眸倒是生得漂亮,却也是常常含泪的。

    一句话说得重了,她就能红了眼,然后声音细弱地道歉:“对不起,哥哥。”

    叫人更加心烦意乱。

    沈宴白抽了许久的烟,才推门进去,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累着的后遗症,他蓦地觉得空气中残存着少许甘甜。

    柔柔的,细腻的,像是粘稠的汁水。

    顺着腿根往下滑落,滴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但沈宴白掩上房门后,那缕甘甜的香气就飘散了,他揉着额侧的穴位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回国之后他忙了很长一段,身边的耗子都是公的。

    或许是太久没接触过女人了,才会生出这么怪诞的错觉-

    谢沅翌日睡醒时,天色已经大亮,她做了个奇怪的梦,奇怪到在梦里都在想,逻辑好像不太对。

    但醒过来后,却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谢沅昨夜受了惊,难得又进入到应激的状态里。

    大量的破碎记忆像潮水般灌入,她扶着额头坐起身,许久才将思绪给厘清。

    但理清过后,谢沅薄薄的脸皮瞬时就红了个通透。

    她昨天晚上都在做什么?那些话,居然是她能说出来的……

    谢沅羞得欲死,好在今天沈长凛行程繁忙,早就已经离开,他只留了张便签在她的床头,旁边是一只白色的药膏。

    【难受的话,记得上药。】

    沈长凛并不是在国内长大的,但他的字很漂亮,神韵超逸,遒劲有力。

    很简单的几个字,谢沅却羞得更厉害了。

    她坐在床边,将那纸便签叠起,一时之间是扔掉也不是,继续拿着也不是。

    就在谢沅纠结万分的时候,有人轻轻敲响了她的门,唤道:“起床了吗,沅沅?”

    是沈宴白。

    她被吓了一跳,像惊弓之鸟般站起身,小步快走到门前,将门给打开。

    “我起床了,哥哥。”谢沅细声说道,“您有什么事吗?还是不舒服?”

    她穿着浅色的睡裙,乌发凌乱地披散着,露出瓷白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,肌肤白嫩,像是浸润在水中的羊脂玉。

    谢沅似乎是刚刚才睡醒,脸庞还透着薄粉。

    沈宴白侧过身,目光也落在了别处。

    他淡声说道:“你昨晚没用晚餐,早上要是还不吃点,该胃疼了,下来用早餐。”

    昨晚沈宴白满脸急色的关心是真的,现在他冷淡强势的要求也是真的。

    可能是沈长凛跟他说了什么。

    沈宴白从来不会多管谢沅,跟她接触,更是能少则少。

    她的指节收紧,神情有些局促:“好,哥哥,我马上就下楼。”

    沈宴白皱了皱眉,低声说道:“那你快点。”

    他的耐心不太好,谢沅也想赶快下去,沈长凛昨夜就给她上了药,药膏浸润过里里外外,肿痛感已经消退很多,但小裤也被浸透了。

    沈长凛在床笫之间向来强势,手段也狠。

    可昨夜她自己也荡媚得厉害,想到当时说的那些话,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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