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输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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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吧?怎么谈着谈着还砸起花盆了?你俩这么激烈?”

    闻言,程舒妍呛了一下,抬眼,恰好对上他的视线,他冲她勾了下唇,而后意味深长道,“确实激烈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程舒妍起身,去扔啤酒罐时,有意无意踩他一脚。没说话,直接用行动暗示他谨言慎行,商泽渊笑着在她腰上拍了拍,示意她安心。

    这全程都被阿彬看在眼里,哼笑一声后,捏扁了手里的易拉罐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场为时一天一夜的冷战,最终得以破冰,两人又恢复先前的状态,只不过明显更腻歪。

    女朋友的话,是一定会听的。

    只要出去,手是一定要牵一起的。

    程舒妍的饭,商泽渊要单独准备。

    她想喝水,他去倒,想吃零食,他去买。头发不用自己绑,鞋带不用自己系。

    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伺候别人什么样,他们这群人总算是长了见识。

    后来有天晚上,几人吃过晚饭玩大富翁,商泽渊凭借一己之力,让大伙几乎输到倾家荡产后,转头将所有房产和票子交到程舒妍手里,撂话,“可以开虐了。”

    阿彬气得摔骰子,“擦,玩不了,真玩不了。”

    商泽渊玩游戏就是厉害,但以往还知道收敛,这现在旁边坐了个程舒妍,他根本就不当人了,玩什么虐什么,就图个让他老婆爽。

    商泽渊说你别玩不起。

    阿彬大咧咧往椅子上一靠,调侃,“大富翁多没意思,有本事你真把你财产和房产都转给她。”

    商泽渊完全面不改色,晃着酒杯里的冰块,挺坦然地说,“我随时。”说完侧脸朝程舒妍指了下,“看她。”

    程舒妍正一门心思整理手里的游戏钞票,按照面值一一摆好,不小心飞了一张,她拍他,“帮我捡一下,那1000的掉了。”

    “成。”他放下酒杯,弯腰去捡,重新塞她手里,又对阿彬一耸肩,说,“我家的小财迷。”

    酸,真酸。

    来的都是单身狗,就他俩凑一对,说又说不过,虐又虐不过。

    但怎么说呢,看俩人腻歪,他们也高兴。

    初七是最后一天,一行人哪也没去,呆别墅里玩。

    程舒妍给几个想纹身的画了图案,小碗是一碗米饭,阿彬是只柯基犬。

    几人头贴着头,就看她捏着一支笔,在白纸上画了擦擦了画,行云流水的几笔,一幅画就这么画好了。

    “二百万的画,赏你的。”

    商泽渊把画纸拍阿彬胳膊上,阿彬接过手里,说,“得嘞,纹好了我可得发社交平台显摆显摆。”

    程舒妍正低头画第二幅,笑而不语。

    一共六人,她画了七幅,最后一幅谁也没给,自己叠好揣进包里,商泽渊瞥了眼,貌似是只蝴蝶,问她准备给谁,她笑得神秘,说,“不告诉你。”

    画了画,玩了游戏,吃了饭,又喝了酒,这一整天也就这么过去了。

    还是意犹未尽。

    分开前一晚,小碗一手勾着一人肩,计划着六月再一起去趟冰岛,几人都喝high了,哪里管得了时间合不合理,有没有空,一个接着一个举手应下来了。

    “那不见不散。”小碗说。

    “行没问题。”其他人跟着道。

    初八,一行人吃过早饭陆续返程。

    别墅空了,这个新年也就过去了。

    总的来说,除了吵架那两天不太愉快,整体都玩得挺开心,这应该是程舒妍过的最完整的一个新年了。

    *

    新年过后,意味着新的一波忙碌即将开启。

    没一点缓冲的余地,两个人几乎是刚回北城,便直接投身于工作里。

    接踵而至的行程,密密麻麻的事项,还有数不尽的邮件跟资料要看。

    周日这天,程舒妍在公司里看合同,一沓还没看完,助理又搬进来一沓,里面夹了几封信,没落款,信封上就四个大字:程舒妍收。

    程舒妍瞟了眼,紧接着视线一定。

    这字太熟悉了,她没法忽视,但终究是没拆,全都拢到一起,叫助理拿去碎了,一封别落下,再有这类的信也别往办公室送,直接喂碎纸机嘴里。

    助理应了声,关了门。

    她继续低头处理工作。

    这只是一个小插曲,她原本没当回事,可当天晚上,还是做了噩梦。

    一个久违的噩梦。

    寒冬腊月,零下三十度的天,家里没有暖气,也停了电。

    周遭一片漆黑,六岁的程舒妍窝在二十平米的出租屋里,裹着被子,哆哆嗦嗦地打着寒战。

    冷,太冷了。

    手指和脚趾全都冻僵,呼出的气仿佛都能凝结成冰粒。偏她口干舌燥,头痛欲裂,浑身酸痛,额头满是汗水,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。

    她发烧了,多少度不知道,只知道很难受,快要死了一样。

    但她不知道怎么办,家里没有药,没有饭,她也没有钱,程慧去打牌了,已经好几天没回家,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。她只能等,等她回来救她,等了一天又一天,一小时又一小时。

    后来等到真的感觉自己快死了,她用仅剩的力气与神智,强撑着身子,出去找诊所,找医院,妈妈不会救她了,她得救自己。

    那晚的雪下得特别大,夜风呼啸在耳边,如同幽灵撕心裂肺的呐喊。

    房子在一片烂尾楼里,周遭几百米都荒无人烟,一片漆黑。

    她瘦小的身子缩在衣服里,极其艰难地挪动步子,步子很小,风雪很大,不留情面地刮着。鞋子早已被雪水浸透,脚趾麻木,刺骨的疼,头脑也木着。

    她在雪地里倒了又爬起,爬起又摔倒,可这一路特别漫长,漫长到跌跌撞撞的步子都像被放慢了倍速,她甚至记不得走了哪条路,朝哪去,又摔进了哪里。

    感觉不到疼了。

    意识消散的前一秒,她瞥见白炽灯,听见有大人迈着杂乱的步子向她跑来。

    “哪来的小孩?大人去哪了?”

    “她好像快不行了,快,喊黄医生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大口凉气吸入肺中,程舒妍猛然惊醒,但又没有彻底苏醒,手发着颤,嘴唇打着哆嗦,眼睛仍闭着,双手胡乱一抓后,下意识朝身边的热源挤去,味道熟悉,也温暖,她一头钻进他怀里。

    那会商泽渊睡得迷迷糊糊,下意识伸手环住她,嘴唇在她发丝上轻吻,声音很含糊,“怎么了老婆。”

    她将头埋得很深,急促呼吸着,从颤着的嘴巴里挤出两个字,“我冷。”

    第56章 蝶 负距离

    隔天, 程舒妍起得很早。

    她先去了趟律师事务所,沟通好相关事项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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