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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黑莲徒弟她选择欺师灭祖》 70-80(第10/27页)
真好,几日不见竟还会想着你。哪像我师父,对我根本就是眼不见心不烦,看见我还恨不得一脚踹的老远。哪里比去!”
陆银湾笑得花枝乱颤,却无从解释,心道:
这可实在没什么好比的。你若是真知道了我跟师父的关系,怕不是要连下巴都惊得掉下来。
“不过我还是挺奇怪,为什么沈夫人不许小师叔见你?”程凤眠不解道。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陆银湾一摊手,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,“唉,兴许是我不讨人喜欢吧。”
“谁说的!我们小师妹天下第一的可爱,有谁能不喜欢?你别管她,她瞧着就凶巴巴的。”程凤眠小声道。
陆银湾乐不可支,露出一口白玉似的牙齿:“谢谢三师兄!我也可喜欢三师兄啦!”
程凤眠乐颠颠地一挥手:“谢什么,师妹你太客气了!对了,你听说杜文天已经死了么?”
陆银湾讶道:“这倒不曾听说。”
“嗐呀,我跟你说……”程凤眠一提起这个,立刻就打开了话匣子,简直口若悬河,“……那岂止是死的不好看,那简直是非常不好看!这叫什么,多行不义必自毙,恶人自有恶人磨!”
“三师哥说的真是极是。”陆银湾笑道。
“小师叔之前被他伤成那样,可算是出了这口恶气了。你往后也不必提心吊胆了。你不知道,大师哥最近可担心你了,恨不得能时时跟着你才好。”程凤眠笑起来,“不过话说回来……我怎么感觉你俩最近说话少了许多?”
“我要照顾师父嘛,哪有那么多时间出来玩。”陆银湾道。
“也是哦,瞧我这脑子。”程凤眠摸了摸鼻子,笑道,“得了,你去忙你的吧。”
“好。”
陆银湾提着剑,步履轻盈地走向演武场的大门,嘴角微不可察地翘了翘。目光一偏,却正瞧见李皖站在不远处的兵器架后,神色颇有些古怪地目视着她。
她不禁眉心一动,旋即又恢复如常,没当一回事,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演武场-
陆银湾信步来到山门外,两指搭到唇边,打了个响亮的呼哨。陆小叁高兴地叫了一声,从灌木丛中跳出来,打了两个响鼻,在陆银湾颈边蹭了又蹭。
陆银湾顺了顺马鬃,哈哈笑道:“憋坏了吧,这就带你出去跑!”
她话还未说完,忽听得身后传来脚步声,一个清婉的女声随之传来:“陆家妹妹!”.
陆银湾一回头,不由得有些好笑,怎的这时候碰上了她?往前迎了两步,道了声:“裴姐姐好。”
“好妹妹,许久不见。”裴雪青见陆银湾牵着马缰,不禁奇道,“咦……瞧妹妹这模样,是要下山去么?”
陆银湾神色登时一滞,旋即又笑起来:“正是。这阵子照顾师父,许久没功夫出去啦。现下师父闭关几日,我正好下山去听听曲儿。”
裴雪青一怔,口上不说,心里却不由得叹道:“银湾终究还是孩子心性。她师父受了那么重的伤,虽说如今命大约是保住了,但也终归还是要人体贴照顾才行。她这种时候却还心心念念,只顾着要出去玩,玩心也忒重了些。似她这般心性,也不知沈放这段日子有没有被照顾好。”
陆银湾天生一副玲珑心肝,心中明镜也似,只观她神色便将她心中想法猜了个□□:“这小妮子眉头轻蹙,欲言又止的,不知心中又在怎么编排我。大抵就是在怪我好动贪玩,不为师父身体担忧,反而在师父重伤时还时时惦记着享乐。说不准还要骂我两句不知感恩,狼心狗肺,自觉日后还是得靠她这个未婚妻来照顾师父。”
想到此处,她不禁微微一晒,心道:“若真论起来,我待师父的心意如何,除了老天爷和我自己,又有几个人能懂呢?”
裴雪青终是忍不住道:“银湾妹妹,说句不中听的,现在江湖里乱的很。这个节骨眼上,万事都得小心。帮不帮得上忙倒是其次,可千万不能惹麻烦,我听说……”
陆银湾心中不快,哪里愿意听她啰嗦,未等她说完便一拽马缰:“裴姐姐不必担心。我出去玩玩罢了,去去就回。”言罢一夹马腹,策马冲上山道,绝尘而去。
她骑着马在山间奔腾,迎着秋日寒风,不住地甩响马鞭,却不知为何,心中一股郁气始终挥之不去。
她越想越气闷,连眼睛都忍不住酸涩起来:“你倒是关心的很,还不是跟所有人一样,一个劲儿地把他往火坑里推?那呆瓜又不是神仙,不是草木、石头,铁骨钢筋!怎么就没人也把他当成宝贝,用尽全力地疼一疼呢?”-
金银谷从前就门庭若市,许多人为求一张药方不惜千金。如今此处又成了孽海花毒解药的唯一出处,镇日里真金白银当真如流水一般地送进来。
金银老怪每日亥时闭门谢客,子时回房休息,几乎是雷打不动。这一日,二人回到房间之中,关上屋门却忽然觉出有些不对劲来。
屋子里面多了一个人。
两人慢吞吞地背过身去。
金老怪眯着眼睛看向房间中央,只见那六尺长的黄花梨八仙桌上,一个人懒散地坐于其上。磨刀的声响窸窸窣窣地传过来。
这人穿着一身厚厚的皮袄,脚蹬鹿皮靴,脸上带着一个白狐狸的面具,两柄弯刀交叉着搁在腿上,其中一柄已经出鞘,被那人反手握住,正细细打磨着。
“杜文天?”银老怪是个瘪了嘴的老太太,皱起眉头的时候额上显出一道道波浪似的抬头纹,“你在搞什么鬼?”
那人并不吭声,仍旧不紧不慢地磨着刀,忽然从怀中扔出两样物事来,啪嗒啪嗒地掉在地板上。
细瞧之下,竟是两只带血的眼珠子!
“不是他。”金老怪立刻上前一步,挡在银老怪身前,沉声道,“此人不是杜文天。敢问英雄尊姓大名,深夜光临寒舍,有何贵干?”
那人掸了掸身上的尘土,跳下桌来。一下地,便很明显地显示出与杜文天的不一样来:厚厚的毛皮衣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,又带了个面具,真好似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般!
金老怪见这人身材娇小,料想她是个女子,果然,这人一出声,便如环佩叮咚作响,娇俏动听,漫不经心。
“我是来讨债的,你们猜猜我是谁。”
“讨什么债?”金老怪双拳一紧,压低了声音,“……你是圣教的人?杜文天已经被你杀了?”
“金银二怪,你们好大的胆子。”那女子道,“一面将孽海花毒献给我教,一面又将解药送给中原武林……哼,你们这一出借刀杀人,是把圣教当成什么了?”
金老怪听眼前这人声音娇柔,却冷笑连连,额上顿时见汗。他猛地抓住妻子的手,推开屋门,冲了出去。
金老怪气沉丹田,正要长啸出声,将庭院外把守的正道子弟唤进来,一个人影却猛然在他们眼前冒出来。
一身毛皮的狐面女子一伸手便抓住了两人的脖颈,两手高举,指上发力,两人登时被提起来。
两人面孔涨得紫红,脸上的皱纹都狰狞起来了。濒临死亡之时,那人却忽然收手,两手分别点上两人哑穴。
金银老怪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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