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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黑莲徒弟她选择欺师灭祖》 23-30(第11/12页)
就你最离谱。”
食肆大门一般都大,几辆马车都被拉了进来,拉到茅棚里去。天上淅淅沥沥地下起小雨,雨水顺着茅檐淌下来,化成了雨幕。
老板娘煮了一大锅热气腾腾的馄饨,盛好了给众人送来。一大伙人哈着气吃下,顿时觉得五内熨帖,心满意足。
那大娘发觉沈放眼神涣散,不觉轻呼一声:“诶呦,小公子,你的眼睛……”沈放摆手道:“早些年盲了。盲了许多年,不碍事的。”
“唉,年纪轻轻的怎么眼睛坏了,当真苦命。”端过一碗馄饨塞到沈放手里,推他到车里:“快,快给你媳妇端去。你媳妇不嫌弃你是个瞎子,你要好好待她哩!”
沈放闻言脸蓦地一红,讪讪应了。那大娘又笑问:“啧,媳妇长得好漂亮。躲在车里也不出来,想来已经显怀了吧。几个月啦?”
沈放手重重一抖,汤水险些洒出来:“这、这……”竭力镇定道:“四、四个月了吧……”
那大娘闻他语气,忽然变了脸色,嗔道:“你是做丈夫的,怎么连媳妇几个月了都不知道。瞧你长得倒是一副俊秀斯文模样,怎的这般不负责任?不要学那些薄情负心的浪荡子,这样漂亮的媳妇哪里去找……”絮絮叨叨将沈放狠狠训了一顿。沈放半点不敢辩驳,只得连连点头赔罪。
好不容易才被放过,沈放长长地松了口气,擦了擦汗,手忙脚乱钻进车里。一进来,就被一人从身后扯住,耳畔响起清脆又揶揄的笑。
“师父,四个月了呀……”
第30章 江南好(二)
“哎呦。”陆银湾一句话还没说完,就被沈放一个翻腕给擒住,丢到软垫上去。沈放的手法精妙,她的屁股一点没摔痛,脸上却吃痛起来。
沈放一手稳稳端着馄饨,一手捏住她的脸颊,佯作生气:“你还好意思说呢,嗯?”
他的声音清冽柔和,有如清风徐来,听不出责怪之意。陆银湾料想他也是不会恼的,咯咯笑起来:“怎么不好意思,我要是不会说谎,咱们今晚就要睡在山里淋雨了。我是坏人,就是要骗那些又呆又心软的好人呀。”
她这话语意双关,但料想沈放是听不出来的。果然,沈放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,拉她起来,柔声道:“好了,来吃点东西吧。”
陆银湾把手往背后一背,一扭头:“我刚才叫你摔得好痛,手也好痛。师父你喂我。”
沈放怔道:“可我看不见呀。”
“你只将馄饨舀起来,我自己吃就是了。”
“这样岂不是更麻烦,还不如你自己吃方便些。”
陆银湾毫不讲理:“师父,你早些天还说能照顾我呢,现在就忘了。我不管,你不喂我吃,我就吃了你,哼。”
沈放被她弄得哭笑不得,只好依言喂她。
想也知道陆银湾不会是个老实的,一会咬住勺子不松口,一会子趁他不注意在他手背上舔一下,撩拨完就跑。一碗馄饨吃的都快冷了还没吃完。偏偏陆银湾在这个时候还要挑衅他:“你就算喂我吃了,我待会也要吃了你的,要把你按住狠狠地欺负!”
唔,听听这话,如何忍得?
沈放只将空碗往旁一扔,回过头来就将陆银湾擒住,压在身下。将两只不安分的小手捉住,往头顶一按:“好哇,今日叫你瞧瞧,到底是谁欺负谁。”一只手捉她腕子,往另一只手哈了口气,直往她颈间腋下挠去。
陆银湾见他要使出这招,大惊失色,立时便反抗起来,扭得一条毛毛虫也似,叫起来:“师父,你耍赖!你专挑人弱点下手,有失君子之风!”她抬起腿来要挣扎,转眼就被沈放用腿压得死死的。
沈放一只手四处乱挠,陆银湾眼角都笑出眼泪了,扭来扭去地躲,讨起饶来:“师父呜,我错了师父,我再也不敢了!”
沈放翘起唇角:“哦?再不敢甚么了?”
陆银湾立刻道:“再不敢对师父不敬了!”想了想又补充道:“就算要不敬也只能在心里偷偷不敬,或者暗施偷袭,绝不能光明正大地挑衅师父了!”
沈放被她逗得哭笑不得,手摸上她脸颊,又摸上额头,假意狠狠地弹了她一指:“知道便好,下不为例。”
这一指弹得便跟挠痒痒也似,哪有半点痛,更是绝不足以叫陆银湾长记性的。她摸摸额头,笑嘻嘻道:“师父,好痛哦。”
马车里很是宽敞,沈放摸索着靠坐到窗边,一手搭在膝上,闻言不自觉笑了一下,不去理她。
陆银湾打了个滚儿,翻到沈放身边去,拿他的腿当靠垫,舒舒服服躺下,又大声道:“必须得师父亲一下才能不痛。”
沈放还是不理她。
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朝她一招手:“过来。”
陆银湾便乐颠颠地蹭了过去,扑到他怀里,仰着头瞧他,抓着他的手指点到自己额头上:“这呢,这呢。就是这里痛呢。”
沈放唇角带笑,垂着眸子缓缓抚了抚她的额发,顿了顿,轻轻撩开,倾身在她眉心上吻了一下。
陆银湾奸计得逞,脸色也红润起来,高兴道:“师父的吻就是灵丹妙药呀,随便亲一亲我就一点不痛啦。师父每天亲一亲,我岂不是要长命百岁了?”
沈放被她闹得哭笑不得,将背对着自己她揽过。她便懒懒地靠在他胸前,指尖一挑,将车窗帘子拉开一条缝。
外面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雨,老板娘正热心地招待队伍里的十几个人吃馄饨,老板仍旧一副棺材脸,一声不吭拿了件薄棉衣出来与老板娘披上。
屋檐下还坐了一个瘪了嘴的老太太,搂着重孙,拄着拐杖,乐呵呵地看着一棚子的人来来往往,费劲地嗑着瓜子。
潮湿的秋意丝丝缕缕飘进来,可陆银湾紧紧贴着沈放的胸膛,躲在他宽大的袖子下面,一点也不觉得冷。
“师父,你看,这一家人开个小店,日子过得多快活。你说,我们日后也能找一处这样的地方,过上这样的日子么?”
“能的。”沈放将她揽得紧了些,“一定能的。”-
青山隐隐水迢迢,秋尽江南草未凋。
这些时日,他们一行人时走时停,慢慢悠悠晃来了江南。兴许是重逢的久了,又兴许是一路上没人提起圣教与中原之间那些糟心事,沈放与陆银湾之间再不似刚重逢时那般针锋相对、剑拔弩张,也不似刚离开藏龙山庄时那般各怀心思、虚与委蛇。
沈放大约是默认了二人之间的关系,不再像此前那样拘束抗拒,有时陆银湾挑逗撩拨他,他还能出其不意地回她一些惊喜。
一路行来,一个扮作书生公子,一个扮作富家小姐,倒好像真成了天造地设、浓情蜜意的一对儿。
其实只凭现在的沈放,哪里是陆银湾的对手呢?若真要动起手来,便是十个沈放也得叫她压得死死的。
只是一来沈放失却的只是内力,武功招式却半点不曾忘,陆银湾的武功大多是他传授,尤其是擒拿,更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。所以若单论拳脚功夫,陆银湾的火候还远不及他。
二来陆银湾心里清楚的很,后不后悔是一码事,痛不痛苦又是另一码事。内力全失沦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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