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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cpu完狼崽剑灵他死了》 30-40(第15/18页)
山。
以他化神期的神识,也不敢说能迅速将这些全部扫完。
似星河的视线却毫不停留,他脚步不停,直直走向第二层。
到了第二层,依旧目不斜视。
如此上到第三层,他开始感受到殃渡说的那道气息。
不一样的是,这道气息更活,明知道他能感知到,仍旧带着审视上下打转。
似星河面不改色,一步一步上到第六层。
到了层顶,他的额头也渐渐冒出汗来。
终于,似星河在第七层入口处停下,抬头看去——
身着掌门服饰的修士肃立在那里,一脸嫌弃:“魔界那小子,你来得也太慢了。”
不错,殃渡曾探查过,天衍宗除五位外聘的客座长老,上一辈几乎都已不在。
而顶层连燕岂名都不能决定有谁进入。
因此方才似星河在灵鹤上便想通,能在这里留下强横气息的,就只有现任掌门——段沉舟了。
段沉舟不满地看着下面的魔修,除了样貌长得俊俏一点,嗯,阿名还真就从小好美人,还对阿名神魂的伤势上心一点,哦对了,这点现在没了,他特意放了道引子在一层,还以为这小子要连夜摸过来呢。
——总之,横看竖看,也没看出来哪里好的。
若要论身份,更是不般配极了,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魔修,还是个身份不明的魔尊。
段沉舟没好气,准备开口。
似星河突然非常恭敬,躬身行了一记晚辈礼:“师兄。”
段沉舟的话哽在喉咙里:“……”
第39章 第39章见家长啦
“师兄!”
燕岂名跳下灵鹤,直冲进段沉舟的住处。
桌案上铺着张雪白的新纸,镇纸压着,毛笔规矩地搁在笔山上,不见人影。
诶?去哪了?
小芋头也上早课去了,燕岂名环顾四周,疑惑地摸摸下巴,大白天的,师兄不在这里处理公务,还能干嘛去?
……
藏书阁里。
段沉舟像是活吞了一只苍蝇,脸色瞬变,衣袖一摆:“谁是你师兄!”
似星河十分淡定:“师兄当着仙盟众人的面认下的我,只差了弟子玉碟未补。”
意指仙盟共商讨魔那日。
虽没说最后那句,但未竟的“难道就不认了吗”淡淡逼问感,成功让段沉舟又噎了一下。
段沉舟:“……”
还不是为了给阿名解围!
心里给燕岂名也狠狠记了一笔,看似星河更不顺眼,拂袖转身:“跟我来。”
似星河什么也不问,真就乖乖跟上去。
藏书阁共分七层,愈往上典籍越少,陈列在不同的架子上,第七层却与下六层不同。
这里没有架子,只有很多悬在空中的光点,浩瀚地铺满了整片穹顶,闪烁不定,走近了细看,才发现是一团一团的灵气,里面有些托着竹简,有些是玉简,还有些细碎无形的游丝。
似星河没有多看,跟着段沉舟往前。
走到尽头,段沉舟手指一并,拂过空无一物的墙面,一道灵气勾勒出的窄门渐渐浮现。
他没急着去推,突然侧头问:“小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似星河一怔,如实答了。
“似星河……”段沉舟重复一遍,推门的手很稳,跨过去对着似星河道,“进来吧。”
门里另是一片空间,像是悬浮在尽了之处的虚无。
段沉舟踏在半空,抬手招了招,虚无中唯一的一团灵光扎过来。
它没有眼睛,也无口鼻,似星河却感觉一道目光人性化地在自己身上扫了一下。
灵光落在段沉舟掌心,化作一枚玉玦,安静地不动了。
段沉舟:“把你的血滴在上面。”
似星河看他一眼,刺破指尖,照做了。
血落在玉玦上,悄无声息融了进去,段沉舟面色专注,两眼紧盯着玉玦,完全把似星河晾在一边,好像期待着什么变化。
半晌,他似乎叹了口气,挥袖将灵光送回,目光深远不知道在想什么,又是一脸肃正。
似星河站在旁边,并不打扰,甚至作为刚刚损了一滴血的主人,一点不好奇。
段沉舟突然回首,没好气道:“魔尊也不问一句?”
似星河抬眸淡然回应:“师兄是阿名的师兄,自然不会害我。”
况且,段沉舟想验证什么,他不是没有半点猜测。
似星河灵气微动,指尖的红点消去。
只是现在,关于体内咒力的答案为何,对他来说早就不重要了。
回答满是信任,十分坦诚,偏偏听起来还发自内心地真诚,段沉舟宁愿他是在威胁自己。
黑着脸,挥手化出一方石桌,先饮了一口冷茶。
似星河默默坐到对面。
两人对饮了一会。
段沉舟抬头,眼神突然锐利:“天衍宗心法能调和你的血脉,阿名的神魂是为你而伤。”
似星河捏紧茶盅的指节泛白:“我知道,是我的错。”
段沉舟重重哼了一声。
似星河声音微哑,寸步不让:“师兄特意留下一部杂记引我来此,便是信任能将此事托付,我会尽我所能,不惜一切代价。”
托付。
段沉舟黑着脸,差点气笑了,毫不客气地打断:“魔尊大人是会顺杆爬的,阿名好歹是我的师弟,还不需要托付与人。”
似星河薄唇抿成一条直线。
燕岂名的师尊已不在世,眼前这人便是他唯一最为信赖的人。
段沉舟挑剔地打量似星河,面色更沉。
况且……蚀月血脉本身便是不祥,天衍宗功法主生,蚀月吞噬一切主毁。
上一任魔尊九嶷掀起魔乱,便是最好的例子。
他不愿说这些,只起了一句:“你的血脉,满月时——”
似星河沉声打断:“满月之日,我自囚幽冥。”
段沉舟怔住,抬头看去——
青年斩钉截铁,对视的眼神淡然笃定。眸光如星,黑沉如钧:
“入幽冥无寂之海,折念灭欲,月月如此。”
……
段沉舟叹了口气,目送似星河离开。
他只是想要一个态度,多少被这小子的狠劲吓了一跳。
而且最后他问起似星河,可有什么要问他的。
青年垂眸喝了道茶,最后只是问了一句:“师兄可能告知,阿名从前为何痛恨魔修?”
不问重逢,不问别离,只问燕岂名的过往。态度中是尊重,也是自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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