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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换亲后今天也在努力赚钱》 120-130(第22/25页)
薛理没把她放在眼里,一直不曾正眼看她,闻言猛然转向陈文君,眼神冷酷锐利。
倘若林蜻蜓在此,会吓得打个哆嗦,以后见着薛理绕道走。然而陈文君眼中的薛理就是愤怒也只是把薛瑞拽出去,不曾大动干戈。是以陈文君不怕。
要说薛理是户部员外郎,好歹是朝廷命官。陈文君近日在丰庆楼见得多了,户部员外郎在她看来就是个芝麻大的小官,还不如七品知县权大势大。
陈文君没把薛理的不快放在眼里,盯着林知了说:“做人留一线!”
林知了气笑了:“你去丰庆楼做蛋糕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做人留一线?陈氏,你以为世人跟你一样迂腐?你在丰庆楼几个月,不知道那些王公大臣私下里什么德行?”
陈文君:“私下里和明面上一样吗?要是一样,怎么不见他们把丰庆楼的歌伎带回家?”
林知了:“有时间跟我废话,不如跟你的商人男人多学学,什么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!什么叫大德不逾,小节不拘!”
陈文君不禁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意思都不懂,你还威胁我?”林知了嘲讽,“蠢东西!”
第130章 严惩
陈文君气得拽住林知了, 想骂完人就走?做梦!
林知了耐心耗尽,反手一巴掌。
啪一声!
路人吓一跳。
陈文君捂着脸,难以置信地望着林知了,身为朝廷命官的妻子, 仁和楼掌柜, 林知了居然敢当众动手。
为何不敢?因为顾及颜面?林知了是不希望薛理因为她被同僚指指点点, 也担心坏了仁和楼的口碑。然而今日过节陈文君都敢给她添堵, 林知了要是不计较,假以时日,陈文君敢去仁和楼嘲讽她。
林知了看着陈文君:“想说什么?继续!”
“你敢打我?”陈文君不敢相信。
林知了好笑:“我不能打你?我不止打你, 还要踹你!”照着陈文君小腹就是一脚。
陈文君往后踉跄, 随从慌忙跑过来扶着她,吼林知了:“凭什么打人?有没有王法?!”
林知了:“问问你主子就知道我为什么打她!别忘记提醒你主子, 不要轻信她一面之词!”
陈文君慌了, 耳边想起她男人不许她招惹林知了和薛理的话语,急忙虚张声势:“再胡说八道我就报官!”
林知了白了她一眼转身走人。
东市有很多人在仁和楼吃过饭,有人认出林知了:“那不是仁和楼的林掌柜吗?林掌柜一向待人和气, 这是怎么了?”满心好奇朝陈文君看去。
在路口等着拉客的车夫说:“好像是这女的叫住林掌柜。林掌柜的样子很不耐烦。也不知道这女人说了什么,林掌柜突然很生气。起初我还没认出林掌柜。”因为林知了的衣着打扮同平时不一样,车夫有些懊恼,“没怎么仔细听她们说什么,只听到林掌柜好像说她给脸不要脸。你干什么了,林掌柜不但骂你还打你?”
陈文君气恼:“关你什么事!”推开看热闹的众人就跑。
车夫噎了一下, 忍不住说:“打得轻!”
保护陈文君的随从闻言想起是陈文君先阴阳怪气,林知了不得不停下。随从不好意思怪路人,又担心陈文君有个好歹,赶忙追上去。
走出去一段, 林知了回头看到陈文君朝东跑去,不由得停一下。薛理跟着停下,顺着她的目光看去,“那个瓷器商人住在东市东边。她应当是回家。”
陈文君的住处也是洗碗工的婆婆打听到的。林知了想想,好像是东边常乐坊,房子是瓷器商人早年买的,比如今便宜一半。
因为商人在城中的住房规格跟寻常百姓一样,也跟林知了家一样。林知了想着瓷器商人不可能没有丫鬟随从,可是住到一起很拥挤,就叫洗碗工的婆婆再打听打听。
果不其然,商人在城外还有一处大宅子。平日里住在城外,进城办事不想回去才在城中留宿。不过自从陈文君在丰庆楼做事,瓷器商人就搬到城里。
也不知是不放心把陈文君一个女人留在城里,还是为了早日开花结果。
林知了没空在意那些乌七八糟的事,她只是好奇陈文君此番回去见到瓷器商人如何解释。
瓷器商人看着陈文君哭着回来很是生气,问随从出什么事了,她被谁欺负了。随从只说“林掌柜”三个字,瓷器商人就抬手示意不必多言!
瓷器商人叫陈文君说实话。
陈文君哪敢,就说她在丰庆楼卖茶饼留住许多客人,林知了隔天就卖京酱肉丝和油糕同她抢客人。因此她叫林知了给她留条活路,林知了非但不答应,反而嘲讽她。
瓷器商人觉得她无理取闹,茶饼乃午后茶点,油糕是早食,京酱肉丝是菜,完全不同也能扯到一块去。
商人怀疑她因为在薛家过得不好一直怀恨在心,因此借机生事。商人问随从,谁先上赶着挑衅。
随从下意识看陈文君。
瓷器商人气得脑袋嗡嗡响,怒问:“我跟你说过多少次,以前的事都过去了?!你说你被欺负过,可是他们在丹阳县城,你在村里,逢年过节见一次,拢共才几次?值得你惦记至今?”
陈文君:“林知了就是故意的,我还不能说几句?”
“你不能!”商人瞪她,“民不与官斗!”
陈文君:“薛理只是户部员外郎,你又不曾偷税漏税,还怕他?”
瓷器商人心堵,“——员外郎在京师是个不起眼的小官。懂不懂什么是天子近臣?封疆大吏见着伺候陛下茶水的太监都要礼遇有加!刚正不阿的文臣武将对他们也要客客气气。”
陈文君脱口道:“奴颜媚骨!”
啪!
瓷器商人抬手就是一巴掌,不偏不倚盖在林知了的手指印上,陈文君脑袋充血,整张脸爆红,随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陈文君回过神惊叫:“她打我你也打我?”
“闭嘴!”瓷器商人脑子疼。
陈文君闭上嘴,无声地流泪。
瓷器商人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样子又有些心疼,耐心同她解释——
朝廷命官对太监客气,在外人看来叫君子有容人之量!不卑不亢不等于眼高于顶。自命不凡的人在京师无立足之地,陛下也不会叫他们为政一方。因为他们连同僚关系都处不好,不可能处理好东家长西家短。他们连陛下身边的人都瞧不上,谁敢相信他们心系百姓。科举三年一选,最不缺清正廉明知世故的人才,陛下没有必要赌他们能当好父母官!
陈文君闻言无法反驳,“你说得对,我不该那样说。可是薛理又不是陛下的心腹。”
瓷器商人不懂以前怎么会觉得她善解人意:“储君也是君!”
陈文君:“听说陛下不喜欢太子。”
商人:“那又如何?皇帝想喜欢小儿子,他敢吗?被太子怀疑他想废嫡立幼,过两年再跟前几年一样重病不起,太子定会叫小皇子为陛下殉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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